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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来”,张山挑起地上青年的下巴,看着对方熟悉的面孔,有些微微一怔。像,真是太像了。和那个一开始对他很好,但是却又不顾他意愿,绑着他活生生换掉他全身的骨头和血液的师尊一模一样。
他看着一块块莹润如玉般的的骨头被迫从身体分离,然后换上那个人提前准备好的真正用琼玉做的人骨。他从痛叫到喉咙嘶哑,到后面麻木的可以数这是自己的第几块骨头。
原来自己身上有204块骨头。那人不愧是当世最厉害的炼器师。他为自己做的假肢和假骨和假血他都用的很顺手。只是偶尔照镜子,看着满是伤痕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还算不算是“张山”。
他最后扒开了那个冷心冷肺的人,也只是个拥有204块骨头的普通男人。
只是那个人的神情即使再温和都带着三分的孤傲。这点他们毕家的两个男人都差不多。不会像眼前的青年这样温顺而惊惧。
张山久违得有些有趣起来。在他把所有的仇人的杀掉了。满足自己唯一的孩子的心愿让他重新投胎转世之后,久违的感到了有趣。
“今晚来我的房间。”他在青年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刺激他的感官,厚实的唇瓣不时地触碰到他的耳垂。是邀请也是命令。
青年无端涌起燥热,他抬起头看着独眼的壮汉正伸出舌头轻舔自己的唇珠,那奇异的魅惑和淫糜让他马上低下了头:“是。尊主。”
眼前的人可是魔道中的顶尖存在——主修合欢的渡劫期尊者常山尊者。他一定得小心侍奉。不过听说这位尊者须日日吸食人血,喜爱折辱他人,还总抓美貌男子以充作炉鼎用以修炼。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活几时。
在沐浴清洗之后,青年穿上侍者送来的白色衣物出了门。这衣服看上去竟然是正正经经的一套普通衣服,青年暗暗松了口气。他不是被掳来的,他是家族为寻求庇佑,被送到到常山尊者这里来的。
一想到如果他不能好好侍奉尊主,不仅自己受罪,还会连累家族,他就暗自紧张起来。即使代价是要他承欢于他人身下,做个奴颜魅惑之人。他也在所不惜。
青年一路上都在给自己做心里建设。但是当他走进敞开的屋门,撩起轻薄的纱帘。里面的世界和自己想的好像有点不一样。
里面此时已经有四人或坐或躺在巨大的床榻上。有三个美貌男子皆是和他同款的白色衣物,他们或以舌,以手,以唇服侍躺在床榻上的常山尊者。常山尊者身上只穿了一件红色的低领高开叉半透明纱衣。什么都遮不住。蜜色的肌肤大片的展露出来,饱满的乳肉和其上的红晕以及一道从左肩一直贯穿右臀的上横全能完好的的展示。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给这个男人平添几分色气。
那三个男子,看到他进门的一瞬都露出了妒忌神色,但很快就消失了。他们停下了动作。
其中一个桃花眼青年开口抱怨:“怪不得尊主今天,不让我插进去。原来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用一只手轻拧张山已经红肿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在张山的女穴处轻戳。然后俯下头,用舌头在乳尖轻轻打圈。
张山舒服的一声闷哼,“嗯~玉明,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尊主难道不宠你。当初你是新人的时候,难道不是第一个让你插的穴?”
张山本想用手摸摸玉明的脑袋,不过没成功。他的手指被身侧的温润青年一根根含住又吐出,木色的手指上全被透明的液体包围。明明是木质的假肢,没有任何的感觉。但啧啧的水声让张山觉得有被蛊惑到。
温润青年附在张山的耳边,柔声说:“尊主。你别管玉明。他就是嫉妒而已。”他用舌尖细细舔舐张山的耳垂,不住的吮吸:“玉竹就不会嫉妒。玉竹只希望能长长久久的服侍尊主。求尊主怜惜。”然后亲了亲张山的眼罩。
声音不大,但足够在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自称玉明的男子,狠狠的翻了个白眼。他不嫉妒就好笑了。就是个惯会装腔作势的小人。
待在一旁沉默的第三人,突然吻上张山的唇。他用舌头撬开张山的嘴唇,勾起张山的舌头,在一起紧紧纠缠,不住的发出滋滋的水声。张山的舌头被对方咬住,嘴巴合不拢,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滑落。过了许久,两人唇齿分开却依然还有斩不断的银丝在他们中间。
“玉清无所谓。只要尊主喜欢,玉清就喜欢。”他看上去有些阴郁,但看向张山的眼神又特别热切。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把张山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张山下半身的门户大开。高高挺起的性器下的女穴被看的清清楚楚。肥大的阴唇保护着小小的花核,此时她正一开一合无声的邀请站在门口的青年。
张山斜睨了他一眼,带着三分勾引,七分命令的笑着说:“看什么看?还不快插进来,上我。”说着舔了舔自己红润的唇。
其余的三人都带着或轻或重的嫉妒和羡慕看着此时的幸运的青年。虽然他们也都是这样过来的,但任是会感到不满。
从没有经过性事的青年,被刺激的不轻。他一步步的走了过来,看着那娇嫩却
', ' ')('散发熟妇气息的艳红色穴肉,忍不住舔弄起来。他用舌头轻轻碾压那细小的花核,然后把其中流出的花液全部咽了下气。
张山啊的叫出了声:“再里面些。再用力些——”张山挺了挺腰,把女穴往青年这边送去。身旁的青年有默契的一个揉捏他的胸乳,一个在给他手淫,一个玩弄他的后庭。张山因为修炼被自己逆转的双修功法的关系,每天都必须和至少四个男子交合,需要用他们的精液来修炼。所以他的后院养了很多身子清白的美貌男子。
不过他完全不后悔。只有沉溺于欲望之中,凭着本能行事,他才可以得到短暂的安宁。他行一开始的抗拒欲望,到现在的享受其中。究竟经历过多少挣扎,也只有自己知道。
在欲海中,他不再是因特殊的血液而被爱人置于死地,甚至杀害亲子却无能为力的猎户。他不再是因双性体而被友人窥视强暴,用孩子作为威胁而遭采补被迫双修的低贱炉鼎。他更不是被尊敬的师尊想要斩断命定之人的羁绊而全身被强迫换掉骨头和血液的无知徒弟。细数这一生,他感到所有的温情和偏爱都是假的。
他只能在自己唯一的孩子的身边获得平静。但无法长大,无法像常人一样的生活就像一个金箍牢牢地箍在他头上。在崽崽第一次有了爱慕的人类女性的时候,崽崽崩溃了。他把那个女孩当做爱慕对象,但对方只把他当做三岁小孩。即使岁月再怎么变迁。木头做的身体也永远都是这样。他只能按照崽崽的心愿,送他往生。
崽崽最后亲了下张山的脸颊,他们的父子缘分就要尽了:“爹爹,我希望你平安顺遂。可以的话,帮我找个娘。你们一起和和美美,再给我生几个弟弟妹妹。”然后就化作了林间萤火,消散在天幕之下。
希望下辈子,你有对温柔慈爱的父母。千万别再摊上我们这样的。一滴泪水从张山的眼眶划过,他自己毫无所觉。
“尊主,你不专心哦。”青年轻咬了下花核,只听张山倒吸一口气,然后移开了唇齿,换上了早就坚挺的阳物,一下又一下的在女穴旁边打转。
张山垂眸看他,眼神涣散,女穴也流出更多的花液,想要被充满。他低声说:“快进来,我要~”
他男宠众多,因为自己充沛的欲望,他从不让他们连续侍寝。虽然如此,但他也不需要去外面掳人,光是各家的探子和寻求庇佑的家族进献的就足够多了。明明是去留随意,但却无人离去。搞得他名声特别臭。不过他也不在乎就是了。
他留人的标准就是身体清白,长得美貌。但这一个个命名未经人事的男子,怎么花样都么多?看着对方并没有继续动作,张山把腿又分开几分,用两指分开女穴,层层的褶皱被撑开,从中流出的湿滑液体,沾到了他的手指,他没有管它:“进来,我要——”
这次没让他等,粗长的阳具直接一桶到底,然后一阵疯狂的抽插。张山满足的呻吟浪叫。他的叫声让身上的人更加卖力。
在给他后庭开拓的手,也加到了四根手指。本来干涩的肠道也在细致的扩张后变得柔软起来。透明的肠液也越来越多。在确认他肯定不会受伤的时候,马上换上了自己的阳具。张山被两个阳具贯穿,一个在他后庭的敏感点上反复摩擦,一个在朝他的子宫口试探。张山觉得身体完全被充满了。他亢奋的喘息,但很快就发不出声来。一个咸腥灼热的巨物把他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他只能轻轻转动舌头,一点点的舔舐着巨物。
玉明慢了一步,张山上下三张嘴都被人占着,他知道一时半会自己也插不进去。就拉着张山的手附在自己的坚挺上。张山粗糙的手握着他柔嫩的皮肤上,让他一阵战栗。那木质特有的冰冷,慢慢也沾上了温度,好像变得灼热起来。玉清抓住张山此时无人怜爱的坚挺阳具逗弄起来,另一只在自己最喜欢的肥美胸乳上不住的揉弄,时不时用指甲剐蹭那挺立红肿的乳头。
张山身体一颤,在四人的合力之下,张山终于高潮。他几个穴口不自觉的收缩起来。四人也被他突然的一夹,而搞得缴械投降,纷纷在他体内射精。张山伸出红艳的舌头把玉清射在他手心的白色液体一点点的舔掉。他分开腿,跨坐在床榻之上。一只手沿着八块腹肌摸上自己的乳肉,红色的充血的乳粒从他的指露出。另一只手先是在自己嘴巴里面捣鼓了两人,然后往自己的下身探去。
“这里”,他戳了戳自己已经恢复原样的女穴,然后扒开一点点缝隙,让他们看到里面的艳色。精液已经被吸收干净,红彤彤的还想要更多的宠爱。“还有这里”。他手往后进入自己的后庭,这里也一样是干净异常。“都还想要。”他躺倒,晃了晃硕大的的臀部,充满了暗示。
其实他什么都不做,那几个人的眼神都火热的能烫伤他。但他喜欢他们被自己诱惑的更加没有理智。可能是之前的性事很多都是强制,所以太温和的性爱他完全无法享受。
他伸手拉扯着那个和师尊很像的男子:“以后你就叫‘玉安’。”说完就吻了上去。剩下的三人一阵面面相觑,即使说着没关系,无所谓那也只是争宠的手段而已。他们彼此眼神交流,先把这个
', ' ')('玉安给踢出竞争队伍,然后在相互竞争。
原本以为自己是被压倒的那方,虽然百般不情愿,但是为了家族他只能忍耐。没想到常山尊者竟然是男女同体,自己才是压人的那人。早知如此,当初家里送的秘戏图,他就不只是粗粗看过。这人的身体如此美味,自己也想让他更快乐。
帘子外,花园里面也是一派花团锦簇。帘子内,几人也是一派春意情浓。
也许某天张山能够解开心结,再和某个人喜结连理,重新孕育子嗣。但是现在他的后院里还有一票苦苦等着他临幸的美貌少年。也许其中一个可以融化他,也许没有。但现在张山有很多时间可以虚度和浪费。这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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