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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万圣节是工作日,于是万圣节party定在了节前的周六。恰好刑琉叶的生日又是party前一天。于是两个人决定要痛痛快快的欢度整个周末。
周五,刑琉叶索性下午就提早下班,打算回家换身衣服捯饬一下就去约会。结果在门口遇到了徘徊的邹凯。隔了两个月,小孩看到他时表情很局促。
刑琉叶没有让邹凯进门的意思,只是面无表情看着小孩不说话。他五官轮廓深邃,漂亮里其实带着锐利,平时对外总是笑着,眼尾弯着仿佛很柔和,即便是不太开心也盖着乖巧有礼的伪装,但现在他毫不隐藏的把排斥写在脸上,嘴角都带着几分冷意。把小孩看的浑身发毛。
邹凯窘迫的忍不住先开了口,“我……我就是没忍住,想过来看一看……”
“你想看什么?”刑琉叶的口气颇有点咄咄逼人。
邹凯慌忙解释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不清楚……我就是忘不掉那张照片……总忍不住想知道他是怎么做的……我不明白,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不过就是普通情侣的样子……我也许太痴迷于这个事情了……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S……我想知道那是种什么感觉……”
刑琉叶听完他的话,有一瞬间的感同深受,他理解这种迷茫也想把这笔桃花债尽快做个了断,于是叹了口气,开门让邹凯进了屋。
他给小孩拿了罐饮料,然后坐下来想了一下,“我知道很难,我也找了很久,找到之前有绝望过,找到的时候也没有预兆。我觉得好像靠的全是运气,所以也曾因此感到不安。很遗憾我没有什么经验可以分享给你。”他停顿了一下,用不容反驳的口气说,“你也不是真的喜欢他,你只是好奇而已。但我确定他是我对的人,我不会给别人机会的,你放弃吧。”
邹凯有些气馁,他既没见到陈枫,也没从刑琉叶这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他非常不甘心,于是可怜巴巴的再次试探,“我可不可以试一次……只是SP也行……”
“不可能,就算我没资格做决定,我也知道他不会答应的。”说完,刑琉叶心情变得很好,他有点不可思议自己能脱口就说出这种话。
“你怎么知道?他说你吃醋了,说明你根本不确定。”
“我现在确定了。我就是知道。”刑琉叶心里有点笑话自己幼稚,但嘴上不肯服输,“适合,不是单方面的,并不是他技术好,他就适合所有人,也不是每个人都受得了他。”
“你这是哄骗我,我才不相信。”小孩还在嘴硬。
刑琉叶心想这真是那啥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了。他有些不耐烦的打量了一下邹凯,忽然狡黠的笑了,“那你今晚留下吧。”他看到邹凯整个人激动起来,赶紧冷下脸说道:“你别胡思乱想。你躲到储物间去,我只给你一个偷看的机会。我不会告诉他你在这,你到底有没有机会,你自己拿眼睛看。”
邹凯小孩子心性觉得不服,于是饿着肚子藏起来,等着人家两个人约会回来。
“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点怪怪的?你又背着我干嘛了?”陈枫结账时对着刑琉叶问了这么一句。
刑琉叶没想到自己在陈枫面前这么挂相,一顿饭的功夫就被看出了端倪。他并不想提前让陈枫知道家里有个小观众,但又不能说谎,只好腻过去敷衍说:“明天你就知道了,明天告诉你,不会惹你生气的~我保证!”
陈枫一边开车门一边摇头嘀咕起来,“听着像惊喜,但又害怕是惊吓。你要是又作妖,咱们怎么算?”
这话问的,刑琉叶也开始有点担心了,但左思右想不过是挨顿狠罚,胆子又大了起来,他抿出一个酒窝笑着说:“那就罚我挨肏不能射好不好~”
“磨人精。哪能这么便宜你。我给你定做了一副贞操锁。一把钥匙降妖伏魔。”陈枫得意的转动方向盘把车开出停车场。
刑琉叶坐在车里,半天没吱声,他并不喜欢贞操锁,这种BD向束缚感很强的东西都让他觉得苦恼,但陈枫既然说出口了,这事就是早晚的。他怨念的看着陈枫,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只好低眉顺眼的哀求说:“我过生日,你不要今天吓我嘛~贞操锁之前,先把乳环给我好不好?”
“哟,真害怕了?果然应该把妖精关笼子里,那以后这就是惹我发火的惩罚,打你算什么惩罚,弄的你发骚而已。”陈枫心情大好的踩着油门。
刑琉叶郁闷的歪着脑袋,觉得家里的小观众说不定就是他上笼子的导火索,眼看着车都开到家门口了,只能破罐子破摔嘟囔着说:“说不定戴上我变得更骚。”
陈枫把车倒进停车位,转过脸来调戏他,“那好啊,你戴上笼子,我就天天肏你。天天射在你肚子里。”
刑琉叶脑子里嗡的响了一声,一下就硬了。他扑过去搂住陈枫的脖子,“你说的,不能反悔!”
陈枫被扑的吓了一跳,无奈的说:“我服了你了。快下车回家,你看看你的那张淫荡的脸,要吃人啊。吓到邻居。”
刑琉叶不依不饶的不肯松手,“我今天生日~你哄哄我嘛~”
', ' ')('陈枫被他闹的胯下躁动不安,舔了舔下唇,按着刑琉叶的脑袋把人从脖子上撕下来,恶狠狠的说:“你个贱货,你可别故意惹我发火啊,我高兴了就用用你后面,不高兴就让你戴着笼子只能口,射哪张嘴里看我心情。走,回家。”
刑琉叶两颊晕红软在车门上害羞的说:“我硬了,站不起来......”
陈枫哼了一声,下车走到副驾驶侧,把刑琉叶从车里架出来,搂着个醉汉一样去乘电梯,“唉,得换个有私家车库的住处,动不动就发春到腿软可还行?”
刑琉叶其实没夸张到走不了,偏偏就装模作样赖在陈枫身上蹭,从电梯里出来,他就直接跳到陈枫身上,双腿夹着不肯下来。
陈枫只好一只手捞着他的屁股,一只手开门。进屋打开灯也没脱鞋,直接把人放在厨房岛上,解开刑琉叶的裤子把手伸进去揉他软弹的臀瓣。
刑琉叶双脚勾在陈枫腰后,一边抬着头舔陈枫的下巴一边解自己衬衫的扣子,甜腻的求他,“先生,给我乳环吧~就今天~我想要~”
陈枫把刑琉叶摁着贴在自己胸前,低头轻啄他的嘴唇,“不怕明天party上衣服磨的难受么?”
“难受也想要……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印记,喜欢的要死。”刑琉叶软在陈枫怀里,享受着被他吸允上唇的情动。
陈枫低声笑起来,轻轻命令道:“脱掉衣服,跪到沙发那边去,我马上过来。”说完踢掉鞋就走进了卧室。
刑琉叶轻快的脱光自己,跑去茶几边跪好,他习惯性的调整了一下跪势,低着头愉快的等待陈枫。
陈枫很快拎着一包东西回来,哗啦一声倒在茶几上。他拿起一根6毫米粗红色的麻绳利落拆开后对折,蹲在刑琉叶身后把麻绳圆环的一头在刑琉叶交叠的手腕上缠了两圈,用绳圈打了一个半结固定,剩余长的一端绕着刑琉叶的胸上线卡住三角肌在背后打了一个八字结,又绕回胸上线走了一圈,在背后接上一根新绳子绕着胸下线卡住股三头肌股,又是两圈,在原有的八字结上再次固定绳套。收紧绳子的力度虽然很大,但陈枫走绳的速度并特别不快,他像摆弄着心爱的玩偶,时不时的会停下来亲吻刑琉叶的身体。他收紧从腋下卡住胸前横向绳的绳头连接到背后的八字结上,往返四次都做的一丝不苟,每一个八字结都打的整齐对称,收绳的时候他把多处的余绳盘在叠压着的八字结周围做出一个方便握紧的牵引把手。
邹凯所在的储物间正对着客厅,他透过门上木百叶的缝隙看到刑琉叶顺从的低着头,颈子弯出一条漂亮的弧线,艳红的麻绳紧紧缚在他白皙光滑皮肤上勒出一道道肉槽,饱满的胸肌被上下两股绳子推挤着鼓胀出来,他美好的肉体如同被蛛网缠住的待宰的猎物,但表情却像献祭的信徒一样虔诚又平静。
陈枫拎住刑琉叶背后的牵引把手把他拖到沙发前,然后坐在沙发上从背后把刑琉叶搂在怀里,低头亲吻刑琉叶的肩膀和侧颈。
刑琉叶慢慢把身体重心往后靠,陈枫的薄唇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情欲的灼热,他饥渴的转过头试图索吻。
陈枫用手指捏挤刑琉叶的乳尖,笑着把舌头舔进刑琉叶的口腔回应,把刑琉叶的细碎的呻吟都含在嘴里。
邹凯看到陈枫伸手从桌上的绒布盒里拿出了一根两端有圆环的链子,而刑琉叶看到那个链子以后,性器就从他跨跪着的双腿间弹跳着胀了起来。
金色的链子在刑琉叶眼前微微的晃动,上面坠着两个14G(1.6mm粗)内径9mm的乳环。
“喜欢吗?选来选去还是定做了K金的,觉得颜色更衬你。”陈枫看着刑琉叶侧脸问。
刑琉叶立刻没有回答,他的睫毛缓慢扇动,痴迷的盯着小小的金环内侧激光刻印出的“CF”三个字母发呆。过了许久才轻轻点头说喜欢。
陈枫的脸颊贴着刑琉叶的额角,他环着刑琉叶不慌不忙的在刑琉叶眼前戴一次性医用橡胶手套。
刑琉叶就这样迷恋的看着黑色的橡胶紧紧裹住陈枫修长的手指,然后被拖拽着拉到手腕,松手时手套的边缘弹在皮肤上发出“啪”的一声,这双被橡胶包裹的手拿起酒精棉片逐一给乳环、环口卡钳和开口钳消毒,每一个动作都挑动着他的欲望。
酒精片触到刑琉叶的乳头时,湿凉的触感让他开始有点紧张。他渴望被标记,但并不熟悉穿刺的痛感。期待里掺杂着些许的恐惧,恐惧外又覆盖着一层黏腻的甜蜜,这情绪强烈刺激着他的肾上腺,激素的过度分泌让他全身的肌肉都收紧僵硬,并且难以自持的微微发抖。
陈枫有意的拖慢了准备的时间,享受着刑琉叶此刻的波动。他用笔在刑琉叶的乳头侧面确定位置,然后把两个环口卡钳分别固定上去。
卡钳被收的很紧,小小的浅褐色乳头被纵向夹扁带来一种扩散开的挤压式钝痛。刑琉叶脊背发软靠在陈枫肩上,他呼吸急促的看着针头的密封包装在眼前慢慢被撕开发出“嚓”的一声。这根中空的针比乳环要粗一圈,带着一个斜切截面形成的尖锐前端,刑琉叶脑子里闪现了这个
', ' ')('尖端插入自己乳头的画面,身体不自觉想要逃开,但他被绳索紧束着被陈枫圈在怀里,陈枫的湿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颊安抚了他,他深吸了几口气,努力撑开肩膀把胸挺起来。
针尖抵在了卡钳前段的圆孔里,轻轻压住皮肤表面。被锐痛胁迫的恐惧感让刑琉叶心跳的很快,他攥着拳急速的喘息着,听见陈枫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爱你,生日快乐”,瞬间湿了眼圈,然后针尖刺了进去。乳头内侧开始持续传来疼痛,仿佛里面的软肉一层一层的被挑破,然后刺痛着的细小创口又被针体撑开贯穿带来另一种胀痛。刑琉叶看见乳头的另外一侧慢慢被撑的鼓起来,皮肤的颜色逐渐变浅,鼓起的弧度也越来越尖,最终针尖从内侧破皮而出,被撑开的表皮滑过针体收缩回去封紧了创口没有让血流出来。
这不过是一两秒里发生的事情,刑琉叶却仿佛在浓烈的爱意里呆了一个世纪。
他抽泣着看陈枫用开口钳拆下乳环上的接口,小心翼翼的把乳环开口的一端套进针尾的洞里,然后推动针体把乳环穿进了他的乳头里,乳环穿出来的瞬间血丝在创口边浮动了一会儿聚成一颗小小的血珠滚落下来。
邹凯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的标记时刻,整个过程里陈枫专注的眼神都满溢着宠爱,那宠爱只给了在他怀里流泪的刑琉叶。他嫉妒的看着这两个人耳鬓厮磨,看着陈枫亲吻刑琉叶的泪痕。他的不甘熊熊燃烧在心里,他想,这样轻易得到陈枫全部爱意的刑琉叶不过是长得好看而已,只是好看怎么配的上这样的陈枫。墙上那些看似甜蜜的情话不过是一种卑微的手段。刑琉叶留下他看这些根本就是个错误,说服不了他放弃。
陈枫对这样视线浑然不知,他注视着他心爱的人,被刑琉叶此刻脆弱又美丽满心依赖着他的样子所吸引,他的欲望在这注视里逐渐升腾,眼底开始压不住肆虐的恶意。他在刑琉叶耳边轻轻的说;“小叶,该我了,好吗?”
刑琉叶闭上眼睛毫不犹豫的点头。
陈枫猛地站起来,快速的拆掉了刑琉叶身上的绳子,然后把刑琉叶的手腕从前面重新捆好。他拖着刑琉叶的头发把人按着趴在茶几上,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口塞就卡进了刑琉叶的嘴里勒紧,转身从沙发边的插座里拔出手机的充电线对折一下就毫不迟疑的开始抽打刑琉叶。
刑琉叶挣扎着弯曲手臂撑在茶几上避免压到乳环。数据线带来的撕裂肌肉的钝痛让他睁大了眼睛发出忍耐的哼吟。
邹凯被骇住了,他不明白陈枫怎么忽然就变了个人一样。没有任何的铺垫,就画风突变了。他安慰自己也许这只是个震慑的开场,后面可能会缓和一点。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陈枫完全没有停手或更换工具的意思。刑琉叶的哼吟已经变成了带着哭腔的痛苦哀嚎,闷在口塞里的声音跟着身体一起颤抖。他浑身的汗让桌面上一片湿气,双腿哆嗦着使不上力,于是人慢慢往茶几下打滑。
陈枫拽着刑琉叶的头发把他往上推,然后摁住脖子,继续挥动数据线。橡胶皮层包裹的电线连续不断发出“嗖嗖”的声音。
邹凯看见陈枫眼睛里漫出残忍的光芒,脸上写满了毁灭与破坏的欲望,他觉得难以置信,那个带着他四处闲逛的温柔的哥哥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一面。他不确定被打的满脸泪水浑身抽搐的刑琉叶此刻被禁锢在喉咙深处的哭泣是不是有喊救命的声音。他被吓坏了。
他没有被人这样鞭打过,他听说过数据线是恶魔一样的存在,每一下都必定出现暗紫色的淤血。他以往看过的视频给他的只有性欲和感官上的刺激,而照片里的那个满是伤痕的背影散发出来的全是致命的性感,他想不到现实里这些鞭痕形成过程是如此的惨烈和令人恐惧。陈枫不断抬高又挥下的手臂,刑琉叶一声声的呜咽悲鸣和随着身体剧烈痉挛而抖落的眼泪,都让他喘不过气。
陈枫终于停下来,他低头站着,胸腔里滚动着低低的喘息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撸了一把头发扬起脸,表情非常冷漠,眼里满是暴虐的色欲。他拆掉刑琉叶的口塞,拉着肩膀把后背和屁股上满是淤痕的人翻过来。
刑琉叶弥漫着强烈钝痛的肉体压在木制桌板上,疼的忍不住大声呻吟,他平息不了身体的抖动,急喘着睁开眼睛看向陈枫。
陈枫垂着眼睛往还戴着橡胶手套的右手上倒润滑油,然后弯下腰,左手卡住刑琉叶的脖子,把右手食指和中指捅进了刑琉叶的后屄。
刑琉叶刚挨完一顿猛烈的鞭打,肛口一时根本放松不下来,于是伸出被捆在一起的手轻轻去推陈枫的手腕,嘴里断断续续的哀求着,“慢一点……求你……慢一点……”
陈枫把左手往下滑,拇指按在刑琉叶右边的乳头上,右手毫不留情继续翻绞刑琉叶的肠肉。
刑琉叶扭动着抬起双手抓住陈枫的袖子弓着背推拒,混乱的哭叫着,“不要了!会坏掉的!你轻一点!我求求你!轻一点!啊!啊!啊!”
陈枫根本没理会刑琉叶的乞求,没等他他话说完,抽出手指,就掏出自己怒张的硬挺插进了刑琉叶的后屄。
刑琉叶蜷着
', ' ')('腿,大口的呼吸,试着放松肌肉来缓解肛口的锐痛。但陈枫根本没给他时间适应已经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同时还用双手卡住刑琉叶的胸口捻动他的乳环。
刑琉叶两侧的乳头都弥漫着撕裂一样的疼痛,他的肌肉失控的收紧加剧了下身的刺痛。于是他大声开始哭求:“你停下来!好疼啊!我受不了了!我要坏掉了!啊!”
陈枫反手打了刑琉叶一巴掌,恶狠狠的说:“你受得了!你还硬着呢!”
刑琉叶被陈枫肏的往前滑,头无力的垂在茶几边上。邹凯靠在吸尘机上眼见着刑琉叶咬着嘴唇断了气一样的呻吟,眼角大颗大颗的泪水随着身体的颠簸倒着往额角流。而陈枫丝毫没有怜悯,只是抬手卡住刑琉叶的脖子把人拖回去,眼神里涌动着的只有性欲和残虐。
陈枫沉溺在阴茎被刑琉叶的黏膜紧紧包裹的快感里,他大力抽插的同时,卡在刑琉叶脖子上的手加重了力道。
刑琉叶被迫仰起头张开嘴拼命的吸气,但他的脖子被狠狠箍住,喉咙里发出破风箱漏气一样的嘶嘶声却吸不进太多空气。他紧紧抓住陈枫腰间的衣服,剧烈挣扎的同时全身的肌肉抽搐收紧,表情扭曲的脸渐渐发红,“咯咯”的声响和口水从嘴角一起溢出来。就在他几乎要失去意识的瞬间他挺立跳动的性器顶端一股股流出了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陈枫立刻松开了手,在刑琉叶痉挛收缩的后屄里又快速抽插了一会儿射在了里面。
刑琉叶身体摇晃着长长吸入一口空气后,弓起背开始猛烈的咳嗽,他额角一跳一跳的胀痛,体液随着他的咳嗽还在从阴茎里慢慢的泻出来,高潮的快感连绵不绝叠着窒息的晕眩让他睁不开眼睛。
陈枫拉着刑琉叶起来坐在自己身上,防止他的尿液流到伤口里。两个人依旧连接着抱在一起坐在沙发上喘个不停。
邹凯双手捂着嘴已经被吓傻了,刚才刑琉叶被掐着脖子挣扎的时候,陈枫的表情异常残忍,他看到刑琉叶太阳穴边暴起的血管,有一刻他真切的觉得刑琉叶会被掐死。他此刻看着刑琉叶身后层层叠叠交织在一起的半圆形暗紫色鞭痕只觉得恐惧。只想找个机会逃离这两个疯子,没有丝毫的留恋。
他们抱在一起缓了好久,陈枫把脸靠在刑琉叶的脖子边上用胡子轻轻蹭他。
刑琉叶忍着笑抖动身体,陈枫的阴茎在抖动里从他体内滑出,混着润滑油的精液缓缓从他微张的后屄里流出来濡湿了陈枫的裤子。他在陈枫怀里撒着娇小声说:“我好冷,你抱我进屋洗澡好不好?”
陈枫确认乳环上的链子没有勾住衣扣,就把刑琉叶打横抱带进了卧室。刑琉叶顺手还关上了卧室的门。
陈枫回头看了一眼门,没说话。直到把人放在浴缸里的胡萝卜气垫沙发上才一边卷袖子一边开口,“说吧,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刑琉叶把腿搭在浴缸边上,笑着装傻。
“你今天肯定有事,什么受不了了,快出去,打你的时候叫的一个惨,不是你平时那个浪样儿了。你老实说吧,别搞的我跟强奸一样。”陈枫蹲在浴缸边又开始了打扫战场的工作。
“强奸好啊~你快来强我啊~”说着刑琉叶被瞪了一眼,屁股里抠来抠去的手指狠狠捅了他一下,他哎呀叫了一声,终于乖乖坦白,“那你别生气啊~下午邹凯来找你了,我实在打发不掉他,就把他留下偷看了,他刚才应该在储物间里.......诶,你干嘛去!”
陈枫风风火火的跑出去,留下刑琉叶一个人在厕所里有点担心自己要倒霉。
也就过了十来秒,陈枫就甩着手上的水回来了。
“跑了,我出去刚好看见他开大门,看见我跟看见鬼了一样,扭头就跑了。”他重新蹲下避开伤口给刑琉叶洗身体,满不在乎的说,“得意了吧?估计吓坏了。”
刑琉叶哈哈笑了起来,“小鬼头,觊觎我男人,吓死他!”
“哟,这么横呢?这么横下午还搞不定他。抬头!我给你把头发洗了。你这是喷了多少发胶啊,臭美也不能这样啊,最近还留头发,这么长粘在一起,洗不开啊。”
“我哪横了,他怕也是怕你,你肏我的时候那表情,绝了!”刑琉叶仰着头看着陈枫的下巴咯咯的笑起来。
“我什么表情?”陈枫自己也有点好奇。
刑琉叶冲完头发坐起来,回头对着陈枫眨了一下眼睛,“特别性感!性感的让你肏死我,我也愿意~”
陈枫觉得这个马屁拍的舒坦,拿过浴巾搭在肩膀上说:“浪货!起来吧。哎呦,你今儿戏太好了,眼睛也得敷一下,不然明天没法见人。”
“你这么招人,我早晚能当影帝~”刑琉叶湿淋淋的站起来伸出手要陈枫抱他出浴缸。
陈枫把他弄出来擦干,在吹风机轰轰的声音里小声嘀咕:“跟伺候狗似的。”
“我听见啦!”刑琉叶在热风里闭着眼睛大声的喊。
“听见就听见呗。说你是狗有什么不对。”陈枫关掉吹风机,“跪门口去,我给你上药。你明天给我戴一天笼子。”
', ' ')('刑琉叶睁大眼睛从镜子里看着陈枫,瘪着嘴说:“你这不是没生气吗?为什么还要罚我?”
陈枫摁着他跪好,一边开双氧水瓶盖一边说:“我当然生气了,又在我背后偷偷摸摸,我可不能当免费演员,明天你连本带息还给我。”
“明天party啊......不能缓一天吗?”刑琉叶哭丧着脸给自己求情。
“再讨价还价,我就让你戴两天。”自残事件以后,陈枫在规矩和惩罚上变得非常不好说话,他扔掉用完的棉签又蹲回刑琉叶面前抱着他轻声的说:“我知道你这次没干什么出格的事,但我不能忍受因为我的不知情你再出什么问题了,小事上不注意,等出大事就晚了,别让我担心,乖。”
刑琉叶伸手紧紧搂住陈枫的脖子,下巴放在他肩上用力点点头,“我明天戴笼子,我会听话的,你不要担心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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