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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中秋节来的早,邢琉叶算计着十一得在店里忙,就赶着9月初的中秋节拉着陈枫去北京看爸妈。陈家过中秋节都是要去老爷子家一起吃顿晚饭,陈父做主说邢琉叶是自己朋友托付照顾的孩子一起带了过去。
邢琉叶刚见识了陈家老爷子对一众孙辈耳提面命式的催婚,转头又听见陈枫的小姑姑在跟陈父打听自己的家世一副想要把他撮合给谁的意思,简直都要把人尴尬上天。
回家的路上,邢琉叶就暗自埋怨自己不懂事,非要赶着这种节日过来,给爸妈添麻烦,于是看着就十分没精神。倒是开着车的陈父忽然打趣说:“诶,老婆,你有没有想起你第一次来我们家的时候啊?”
陈母一脸嫌弃的说:“那能想不起来吗?跟三堂会审似的。要不是你跟我保证绝对不让我受委屈,我当时就想蹬了你。”
“咱俩那时候是假装分手过一段时间吧?”陈父回忆道。
“确定不是我真把你甩了,你又上赶着把我追回来了?”
陈枫经常听他爸妈这么忆当年,把那点曾经糟心的破事当笑话说,暗戳戳的秀恩爱。要是老杜他们也能有幸听到这段对话,应该会吐槽说陈家这套秀恩爱的恶趣味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传统。
“我爸在活跃气氛呢,”陈枫贴着邢琉叶的耳朵小声说,“他们俩自己谈恋爱的时候就跟我爷爷耍花枪,不是什么正经人......”
“我可听见了啊!”陈父目不斜视的说了一句,截住陈枫想要胡说的嘴,“你老子帮你周旋,你敢说你老子不是正经人。”
邢琉叶能听出陈父在他面前说话多了也随意了起来,很有一家人的感觉,于是也不想一直纠结弄坏了气氛,就接话问:“爸当年一定很爱妈妈吧?”
“你是不知道她当年多漂亮啊,艳压东西城,工作上业务能力强,脾气又烈,可难追了。追求者里,我都不是家世最好的。她同意的时候,我都不确定她到底看上我什么了,感觉自己跟做梦似的。”陈父说到陈母当年,语气就得意起来。
“陈枫脾气好,人随和,顾家还上进,肯定是随爸爸。妈一定是看出这些了,觉得家世不如人品重要。妈,好品味呢。”邢琉叶笑着把坐在身边的三个人都夸了一轮。他是惯会哄人说妥帖话的,可这番话说得是真心实意。
陈家父母听完就一起笑了,车里的气氛又恢复了轻松愉快,一家四口倒真算得上和乐融融了。
陈枫和邢琉叶在北京过完中秋一直呆到周末,临出发去机场前陈母拉着邢琉叶说:“北京这边规矩严,你户口不在这边没法给你买房子,以后过来就还是回家住吧。上海的房子已经看好了,下个月我过去把房产证弄好,咱们就去公证处做个赠与转让的公证。”
邢琉叶很是受宠若惊,当初陈母给完二十块的红包又许诺说要给房子的时候,他根本没多想。能被接受就是他最大的愿望,收红包也不过是个彩头,他是真没想到陈母一直惦记着这个事,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反应,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妈,不用了......我......您允许我喊您妈妈,我就心满意足了......”
“妈给你就收着,反正给你和给我是一样的,对吧?”陈枫推了邢琉叶一把,然后自己主动抱了抱他亲娘,很陈重的说:“妈,谢谢。”
邢琉叶就跟着一起抱了抱陈母,算是道谢也算是道别。
回了上海,眼看着十一长假就要来了,俱乐部那边肯定要搞活动。经理早就联系好了国内排名数一数二的DJ,和邢琉叶商量打算把舞池搬到一楼。邢琉叶因为一直在负责店里课程的事情,受到很多启发,就说要在三楼做workshop,让一些老玩家或者店家来展示收藏或者商品,再搭个面积大一点的台子,可以让客人随意使用。
相当庞大的计划,连店里的一些布置都要调整,所以最近邢琉叶白天都在俱乐部里盯着人干活,晚上则对着电脑做活动当天的调度安排表。
陈枫洗完澡走进书房,站在邢琉叶身后看电脑屏幕上的表格。
“嚯,这么多和客人的互动啊,索性把dresscode定的严格一点吧。比如恋物程度高一点,或者让m的着装有趣一点。”陈枫看了一会儿出主意道。
“有道理,邀请函和海报还来得及改一版,可以加上dresscode。”邢琉叶抬起头靠在转椅上,“如果加上恋物的话,那就动物主题的好了。”
陈枫点点头,他作为家属肯定是要去的,所以拿出手机一边往书房外头走一边开始查有什么合适的装备。
邢琉叶这边打电话给经理说着装和改邀请函的事,然后接着做他的表格,再抬头就已经快11点了。他满脑子都是排班时间表的时候还能心无旁骛,等关掉电脑就换了个思路,开始对店里这次的活动想入非非,于是洗完澡就光着身子站在陈枫眼前抖屁股。
“诶,你挡着电视了。”陈枫正坐在沙发上看文艺片,屏幕里正闹着要打官司,屏幕外是一对白晃晃的大屁股,看得人静不下心。
', ' ')('“你看看我~我这是要生了吗?屁股怎么变大了呢?”邢琉叶挡在陈枫眼前,骚得一本正经。
陈枫点了根烟,撇他,“快睡觉的点儿了,瞎撩什么?”
邢琉叶转身跳到沙发上,金色的乳链坠着一对粉褐色的乳头在陈枫眼前晃啊晃,声音黏黏糊糊的说:“你看过活动企划了,有没有喜欢的啊?咱们也参加个项目吧~”
陈枫暂停了电影,抱着邢琉叶的腰,笑得特别了然,“你喜欢疼痛转轮吧?喜欢就明说,别拐弯抹角的。”
“喜欢。参加吗?”邢琉叶一脸谄媚的往陈枫身上蹭。
陈枫假模假样想了想,摇头说:“不想参加啊,我看过你们做的那个转轮了,项目太轻松了,皮拍打屁股二十下什么的没意思。”
“那我另外做一个,你想怎么写都行!好不好~”邢琉叶自然知道陈枫想干什么,他一想到能在众人面前被陈枫打到浑身伤痕就非常兴奋,一点也不为自己这个上赶着要挨打的模样害羞。
“那就三层转轮,内侧小的是身体部位,比如屁股、后背、胸、腰胯、大腿内侧外侧、小腿、脚心、会阴。中间的转轮是工具,皮拍、木拍、藤条、胶棍、胶鞭、木棍、蛇鞭。外侧的是数字,从10到50。”陈枫其实已经想好了,说得十分详细。
邢琉叶听完缩了一下脖子,“那我要是转到蛇鞭抽会阴50下,不是要死了?”
陈枫其实是想好了多带些工具去,按照部位选择工具的重量和长度来控制疼痛度,但他没打算告诉邢琉叶,于是耸耸肩,说:“那你最好乞求自己运气好一点。”说到这,他看了一眼时间,拍怕邢琉叶的屁股,催促道:“该睡觉了,明天还上班呢。你自己求来的,就这么定了。”
邢琉叶这会儿真是兴奋里带着点害怕了,感觉自己如果手气不好,很可能面临既不能躺着睡也不能趴着睡的局面。但对他来说,这种对未知疼痛的忐忑和恐惧才最是刺激情欲的心理状态。他躺到床上,满心的畏惧和期待,想着还要等十多天,辗转反侧了好久才睡着。
周六,邢琉叶依旧要一早去监工,说是下午回来,晚上就歇了。结果中午打电话给陈枫,说安装灯具的人来晚了,估计晚饭前都弄不完,让他自己吃。陈枫原本想和邢琉叶去看场电影然后找个有情调的地方吃晚饭,特地没安排别的事,这下就剩下一个人闲呆着了。他正发愁,老杜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老弟啊,今天来我这吃饭吧。哥哥我有新鲜的大闸蟹,管够。”老杜直奔主题。
陈枫是求之不得,自从他受伤,邢琉叶就管着他一天最多一瓶啤酒,而且能不喝就最好别喝。老杜是个酒腻子,好美食美酒,当初和陈枫能快速成为好友也是因为都爱喝。今天邢琉叶不在家,他自己去老杜家吃饭,自然是可以开开戒,于是一口答应下来,叫了辆车就出门了。
邢琉叶这边虽然工人来的晚,但好歹进展顺利,原以为得八点干完的活儿,不到七点就好了。他打了电话给陈枫想问他吃了没有,如果还没有就等等他。结果电话里就听出陈枫说话已经飘了,老杜一个劲儿在旁边喊他也一起过去。
邢琉叶看看自己这一身脏呵呵的样子,原本是不想去的,可琢磨着陈枫喝得嘴都瓢了,肯定得去接他,也就答应了。他先回了趟家,洗了澡换了衣服,又吃了点东西,才准备去接人。
老杜家还有其他朋友,一进门就是烟雾缭绕酒气熏天,邢琉叶颇为无奈,再看见饭桌上的陈枫脸比他跟前的螃蟹壳还红时,就开始唠叨:“杜哥,你又教唆他喝酒,还黄的白的啤的一起喝。明天他估计一天都起不来,大周末的还让不让人过性生活了。”邢琉叶是不能在老杜面前让陈枫丢了面子的,所以埋怨的对象也是老杜,而且用的是调侃的语气。
陈枫喝得不少,但他酒量一向很好,此时正是酣畅的时候,看见邢琉叶就笑起来,“好了好了,偶尔一次,今天喝完,以后一个月都不喝了。别扫大家的兴。”说着就伸手把邢琉叶揽到了怀里。
邢琉叶听完,也就没在再啰嗦,他搂着陈枫的脖子刚想往人腿上坐,就听见陈枫嚷嚷道:“别,现在可不能往这坐,不然我就要输了。”说着把拆出来的螃蟹腿塞到邢琉叶嘴里。
邢琉叶不明所以的又站起来,满脸疑问的看着一桌五六个人。
“我们现在只喝啤酒,正比赛呢。平时喝不过杜哥和小陈,今天立了新规矩。”邻座的人也是俱乐部的熟客,他给邢琉叶拽过来一把椅子,解释道,“不能去厕所。谁先站起来谁就算输。”
“合着你们几个都憋着尿呢?”邢琉叶伸手把陈枫面前的螃蟹壳清了清,开玩笑说:“那我现在要是吹个口哨什么的,是不是就有人要尿裤子了?我真正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有机会看见大S们尿裤子,太难得了。”
“你吹口哨,还指不定是不是小陈先尿裤子呢!他喝酒一向跑厕所跑的勤!”
“就是,你给你男人带换洗裤子了吗?没有吧!老杜的裤子他可穿不了,不够长还往下掉!”
邢琉叶马上不
', ' ')('服了,“你们是仗着肚子比他大能存货吗?我们家这个喝酒从来没输过。”他转头问老杜,“规矩怎么定的?就是不能站起来去厕所吗?”
“怎么?你还要抱着他去厕所吗?厕所门我都锁上了,今天的规矩就是,要么认输来拿钥匙,要么就看谁先尿裤子。”老杜抖了抖手里的钥匙,又端起杯子忽悠大家喝酒。
邢琉叶看看陈枫,发现陈枫干掉手里的酒,眯着眼睛笑得很谨慎,看来是已经憋得厉害不敢大笑了。
“那你们输定了。”他是不愿意陈枫喝酒,但更不肯让人家看他男人的笑话。一群坏蛋,知道陈枫喝酒跑肾,还定这种规则。他说完,一挪屁股就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老杜他们都是圈内老手,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嘴里骂着“你们这是作弊”,心里都是想看一看的,奈何一个个都憋得弯不下腰,生怕动作太大了要丢人,只能一脸羡慕的看着陈枫露出男人小解时特有的放松表情。
邢琉叶真的钻到桌子底下就臊的脸红,他还没干过这种当着别人的面当厕奴的事呢。
他趴跪在一双双男人的脚之间,把脸埋进陈枫裤裆里迷醉的闻了一下,黑暗的饭桌下面,他就像个真正的奴隶,要服侍他的主人小解。陈枫的内裤有点汗湿,从里面被翻出来的阴茎半勃起带着汗臭和尿骚被捂过的气味,邢琉叶却因为变成奴隶的臆想兴奋了起来,并不觉得这气味很糟糕,反而贪婪的张开嘴含了上去。
陈枫尿完,却发现邢琉叶还在舔个没完,便一脸享受的拿起杯子给自己满上,要跟其他人接着喝。
老杜虽然看不到桌子底下,光看陈枫的表情,他也知道这是又增加服务了。他大声抱怨起来:“你们俩这是要干嘛!我一个尿泡子比不过你们两个,我服了。不带偷偷秀恩爱的!要秀出来秀,给个痛快的。”
其他人听见老杜说服了,赶紧抢了钥匙排队上厕所去了,离桌前几个人醉醺醺的说:“看什么看?看得还少啊?老杜你家小孩儿就在跟前,我们可扛不住,你自己憋着尿看吧!”
老杜伸手在自家小宠大腿上掐了一把,用下巴点了点陈枫那一脸得意的样子,说:“学学,多好用。”
老杜现在这个伴儿是个二十左右的小奶狗,叫陆展,学生模样,白白净净规规矩矩的,听完老杜带着羡慕的话,就跪下来小声说:“爸爸,我怕我吐出来惹你不高兴,慢慢来,好不好?”
老杜挺喜欢这个比他小二十岁的小家伙,就摸摸腿边上的小脑袋,也准备站起来去厕所了。
“呦,原来是叫爸爸啊。老杜,你也玩干(一声)爸爸干(四声)儿子的把戏呢?”朋友们陆续回来,听见这段对话,就开始打趣。
邢琉叶这边听着周围人的嬉笑,越觉得嘴里吞吐着陈枫勃性器的自己下贱,越是舔的起劲儿,正欲罢不能,被陈枫伸腿踢了踢大腿。
“别浪了。起来起来。”陈枫喝了酒又赢了游戏,熏熏然心情颇好,但并不想这样射出来,于是催促邢琉叶从桌子底下出来。
邢琉叶给陈枫重新系好了裤子,慢悠悠钻出来,红着脸靠在陈枫身上。
“嘿,你喝酒,他倒跟醉了似的。你尿里带酒精含量的吗?”老杜从厕所回来看着这俩活宝说。
“他一来,你就要损我。我不碍你们的眼,我这就走了。”他搂着邢琉叶站起来。
“别啊,我们不是赶你。”其他人挽留他。
“你们不赶我,我也该走了。我回家玩媳妇儿去了,再不走,我媳妇儿要偷人了。”说着他拍拍邢琉叶的屁股,对着那几个光棍儿说:“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你们差不多也赶紧走,人小孩脸皮薄,你们不走人家不好尽孝,没法伺候他爸爸。”
这些人关系很熟了,也没人要起来送陈枫他们,只是挥挥手就算意思到了。然后就接着闲扯,有的执意要搅合老杜的“天伦之乐”,有的抱怨“光棍儿命苦,狗粮双份”。
陈枫坐到副驾驶上,就开始刷手机。邢琉叶启动了车子,准备回家。他之前听见陈枫说回家玩他,就挺有点来劲儿的,但转念一想,以陈枫的习惯,如果说好了过一周要打顿狠的,现在肯定就不会动手了,于是就把自己那点躁动硬给压下去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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