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明白言语无用,朱武捉住伏婴双腕,用方才解下的衣带,将其紧紧捆扎。
重将此刻已不着一缕的伏婴扔回榻上,恶意地掐弄起伏婴的欲望来。
伏婴倒也没有刻意地克制从鼻腔中泄出的声音,一副随他如何的表态。
冷冷地看着伏婴的身体作出反应,随即竟拿过另一条衣带,缚住伏婴欲发的欲望。
朱武随即欺上,猛力地发泄,伏婴也任由自己难耐地喘息着,却没有真正遂朱武的意——很明显,朱武想让他求饶。
双眼含了雾气,胸脯急剧起伏,无意义地叫喊出声,却就是不说那个朱武想从他口中听到的字。
一次次热流的填充,最后竟是朱武先行作罢,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说道:“有的是机会让你服气”,伸手解了那恶意的束缚。
在朱武掌中解脱的那一刻,伏婴失去了意识。
伏婴迷迷糊糊地醒转,心里也不大算得清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几天了。
只余一床被褥遮蔽着身体,几日来朱武就用那种方式,将他禁锢在这一室的空间中。说不上什么温柔——事实上,极为粗暴。唯一的例外就是朱武会亲自照料他的饭食,在那个时候,他会从朱武的眉目间看到朱闻的影子,而令他不解的,是偶然听到朱武的自言自语,威慑而专断的语气,似乎和自己较劲一般。
朱闻和朱武的共性在他眼里愈发明朗了——除了这具躯体以外。
自然,朱武伏在自己身上,霸道地索取的时候,他能分明地看到朱武肩上的疤痕,如他那日指给朱闻看的,一样的位置和形状。而他指出这一点时,换来的只是朱武愈发激烈的、惩罚性质的侵略。
这个共性,就是他们都在通过伏婴这个人确认自己的存在。
伏婴不知道这是不是最贴切的表述,但约莫就是这个意思了。朱闻要他的回应,朱武要他的臣服,都是要通过他的行动他的话语,证明自己的存世,证明自己的独一无二。
对常人来说,这或许是说不通的。
混沌的脑海中丝丝缕缕的线索开始清晰起来,有一个近乎荒谬的结论渐渐形成。
接近自己的脚步声的节奏有有所不同,伏婴眉一蹙,全睁开眼睛。目中光影略有模糊,定睛看时,是一个一身玄黑的男人。
而朱闻和朱武,都是从来不着黑色的。
近处的影像渐渐清晰,还是同一个人同一张面容,却又换了一种伏婴从未见过的神态。
再没了任何的凌厉,面孔纵然柔和平静,可教伏婴看出了难解的郁结与深重的愁思——那是经历切肤之痛的沧桑。
伏婴察觉了他的一丝为难,率先开口,“名字?”
“什么?”那人一时不及反应。
“这一次又叫什么名字啊?”伏婴从榻上直起身来,一股脑地说了,“你们不是一个人吧?我猜,是一个躯体里的几个灵魂?真不知道你……呵,或许该说你们,中了什么邪。”
“果然聪明,”他苍凉一笑,转而注意到伏婴上半身斑驳青紫的淤痕,恨得咬了牙关,“朱武这个混蛋。”
上前搂住伏婴,像是又一个昭示所有权的举动,这个动作在伏婴看来,则混杂着莫名的执着与绝望。
第29章
恋耽美
正文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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