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隐匿在面具后面的眼,一开始就认出了秦时宇。
他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往旁边躲了躲。
他不过是来玩的,可不想招惹这个纨绔。
夜南淮有令,若是秦时宇过来,一定要好好的盯着。
秦时宇一副大爷做派的,将那一袋子金叶子倒到了桌子上。
“来人,陪小爷玩两把。”
此话一出,赌坊里的人都不敢动了,这位爷他们可不敢得罪。
看没有人敢动,秦时宇从桌上用手指夹起一片金叶子。
摸索着上面的栩栩如生的叶纹。
唇角勾起一抹笑,睥睨众人,“小爷没怎么玩过,但绝对懂约。是输是赢全凭天。”
一些胆大的看着桌上的金叶子吞了吞口水,一双眼睛也是露出贪婪的光。
从人群里挤了出来,“我,我来陪秦公子玩。”
“好。”
几局过去,那人赢了一些。
秦时宇全程脸色都没有变过,就像丢出去的是随处可见的普通叶子。
一群人看那人没多久就赢了许多,一个个跃跃欲试的。
就在秦时宇玩得开心的时候,一个面具人从背后拍上了秦时宇的肩膀,“不知我有没有荣幸跟秦公子玩两把?”
秦时宇没说话,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严松从他这里赢了不少,一来二去的两人也混熟了。
每次只要一过丑时他就消失了。
一开始秦时宇问过他几次,严松都没回答。但秦时宇知道是有密道的,却不知道在哪里。
这里面的人也都知道秦时宇的脾气,也没人敢跟他正面刚。
这几天秦时宇也不算是没有收获,大致将严松的路线摸清了。
在丞相府住了几天,秦时宇就找了个借口回了将军府。
他将得到的消息全告诉了墨奕寒。
墨奕寒也跟他说了一些自己打听到的事。
严松那个大儿子为人正直,也许是一个突破口。
秦时宇能因为这件事撑到现在,真的是不容易了,他的耐心将要告罄了。
结果晚上的时候,严松那老匹夫好死不死的坑他。
又想起这么多些天付出的心血,秦时宇登时火了,还没有谁敢这么的耍他。
他手下一个用力,桌子就被他给掀翻了。
一脚就将严松给踹了出去,“你敢坑小爷?!谁给你的胆子?啊!”
被踹倒的严松捂着肚子,蜷成一团。
这几日秦时宇给他的感觉太好欺负了,竟让他忘了秦时宇还是那个说一不二无法无天的京都纨绔。
就没有他能怕的人。
那赌坊的东家,一瞧这架势,生怕闹出人命。
严松可是夜南淮要的人,出了事他可担待不起。
找了几个身形很壮的人,急忙将秦时宇围了起来。
在严松与秦时宇之间围起一堵人墙,一面带笑的谄媚道:“秦公子,您消消气。卖我一个面子,真出了事,大家谁都玩不好。”
秦时宇露出一个恶劣的笑,不屑道:“你算什么东西,还敢让小爷给你一个面子。你还真不配,把你背后人喊出来,兴许我还能给正眼瞧他一眼。”
他太狂了,可人家有狂的资本。
一个小厮凑近人跟他耳语几句,就见刚刚护着严松的人,已经变了。
挥了挥手,将挡在两人之间的人全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