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话落,裴容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很从容不迫的,平淡无味的。
“池越,过去了。”
她轻轻撩了撩滑落在脸颊边的发丝,“而且,陈嘉仪确实喜欢你。”
“另外,我也知道,阿姨在给你匹配,合你三观的妻子。”
她说合他三观几个字的时候,特意咬重了音。
池越没明白,他木讷地问,“什么意思?”
他总是那么迟钝,他是一个有着钝感力的男人。
所谓钝感力就是,不关注任何人的动态,不揣测任何人的想法,不去设想一些没发生的事情。
他像是缺少敲打。
裴容斟酌了两秒,还是打算跟他把话彻底讲清楚,“池越,你母亲在外面把我说得根本听不得,你辩驳过吗?”
“即便是辩驳说,感情中没有谁对谁错,亲密关系中的问题,不该用谁对谁错来简单评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池越闻言,他思忖了几秒,“我明白了,你知道我几年才回一次家,这次回去,我说说她。”
话落,裴容冷笑了一声。
“真希望以后池先生的妻子能教会池先生,什么是男人的承担。”
池越看着她的无端冷笑,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在述说着不适,“我怎么没有承担了?”
他竟然反问。
裴容看着他不住摇头,“没什么,不重要了。”
裴容转头走了。
男人的质问让人喘不过气来,他真的很可笑。
可偏偏还听到他在身后讲,“我以为我们当初会结婚的,结婚,就在年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