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童没有回应,疾驰了一段,竟然沿着别的小路又往回跑!我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我恨得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我看到她整个耳后瞬间红了。
我气愤的说:“你是把我的孛马当磨磨的驴子来用吗?已经牺牲一匹了!”
君童静静地说道:“最后一次。”
行不多久,果然前面又有人拦着。这次居然是一个银盔银甲的女将,凤目如电、朱唇紧闭,好一个巾帼英雄。
我刚“咦”了一声,君童突然调转马头,终于又向着兹阳河跑去。
我坐在马屁股上在风中凌乱。跟君童说:“哎——,这次怎么就不接触了...”
君童说:“我已经都弄清楚了。再说桀哥,以你的品性,还是少跟女孩子打交道吧。”
我有点不高兴,义正辞严道:“君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王桀纣自问绝非什么下三滥、登徒子。难道我看上去不像是一个正人君子吗?”
潘君童没有说话。过了半晌,她“嗯”了一声,低低说道:“你要是能把手往下挪个十公分八公分就更像了。”
我“啊呦”一声赶紧把双手下移,不好意思道:“光觉着手感好了...”我看着她的耳朵又变得通红了。
孛马飞驰如电,马背上却平稳如椅。我还是问道:“刚才那三个人是怎么回事?”
君童说:“是三奇。”
我满脑门问号。君童好像看到了我的疑惑,继续说:“乙奇、丙奇、丁奇三位,三奇遁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