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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程哥,您朋友来了。”
程玥微微抬头瞥了眼来的二人,徐瑶一身的潮牌,长长的高马尾扎起来,发尾漂移,那发质比在座的那些姑娘们都不知要好到哪里去了。
后面跟着的是吕培源吧。
他轻笑一声,好像是带了点看他不起的感觉,又好像没有。
旁边的姑娘是个人精,看着几人好像关系不好,赶忙上前送着酒张罗着。
她们显然是猜想不出来的,旁边这穿的一本正经,看着像是有钱人家的长子的男人是个卖屁股的鸭子。
他嘴角带笑,咬着旁边姑娘的耳朵说了些话,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男人看。
瞧他人高马大,轻薄的体恤把乳头都显露出来了,瞧他和徐瑶的交谈,这滚动的喉结上汗珠滑落,看他睫毛投在眼上的影子,看他和旁人谈笑着,又事事望着徐瑶。
挺不错的。
程玥将口中的酒水一下饮尽。
“徐瑶,你这带来的是谁啊,好像没怎么在宴会上见过啊。”
“你怕不是喝酒喝癫了?”他拍了拍程玥的肩膀,随之而来便是一阵大笑。“你不认识他,拜托诶,当时他开苞的时候咱们不都在一起吗?”
徐瑶笑得张狂,一把子搂过男人的腰,手直接就不干不净的从体恤衫里头往上摸索了。吕培源那张脸,颜色变得煞是好看,旁边原本还在活络气氛的陪客们还有那些喝酒的公子们全都愣住了。
“愣着干嘛,喝酒啊。”
程玥把酒全部倒在了说不出话的男人的头上,琥珀色的,冰凉的酒液流下来,直叫他连眼睛都睁不开。
吕培源只觉得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他看,他在这些人里是个什么样的形象呢?一个假装不是鸭子,装作是个普通人的,同这些上流社会的公子哥们谈笑风生的婊子。
他们一定这么想,这被戳穿把戏的贱货,说不出话来了吧。
他胸中结郁,脑中一片空白,心跳声极大,挣得鼓膜都一跳一跳的,他压根听不清外头的人在说什么,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
这种赤裸裸揭开伪装的感觉如同一丝不挂的站在衣冠楚楚的绅士们面前。
太难堪了……
他眨了眨眼,再睁开眼,他们都已经继续谈笑在一起了,只不过没人再往男人身上看了。
徐瑶贴着男人的脸,喝酒喝的他的脸泛红,一张粉面凑近了看着男人,漆黑的眼珠里头不知道藏了些什么,他又像是看够了,笑眯眯的喝了口就,对着男人的嘴亲上了。
吕培源木愣愣的像块石头。
但小年轻可不管这些,手捏着他的脸颊,下手也没个轻重的,就这么把酒水渡进去。
他们大约是吻了很久。
几个喝的上头的男生就没什么矜持的礼貌了,酒杯往桌上一甩,揽过旁边女人的腰就是一顿乱揉。
“哎,小徐爷,不是我说,这又粗又硬的男人有什么好的,你瞧瞧他那脸色,像是欠他钱似的,出来卖的还这么端着,要不要点脸了?啊?”
旁边有人起哄,说就是就是,什么东西啊。
程玥这时候倒又是出来了,一张白皙的面容挂着笑,眼睛弯弯的好像是挺和善的,但这夜场里红红蓝蓝的灯光照在他脸上,活像是什么吃人的妖精。
“别这么说,那可是天上人间的镇店之宝呢!”
看周围一帮男人们一阵嘘声,他也不恼,喝了口酒继续说着。
“可别看他一副啥也不会的样子,他在床上可骚的很,第一次开苞倒想是个久经情事的荡妇一样,跟何况,壮一点的男人更加有征服感,到处都骚的。”
程玥啧了一声,淡笑不语。
身边的人便起着哄,全然不把刚刚还和他们交谈甚欢的吕培源当个同等地位的人来看。
他的体恤衫被拉上去,堆叠在锁骨的地方,一对奶子晃晃荡荡的,应该是肌肉的,但怎么看都柔嫩有弹性的很,红红的指印在上边,那骚货也不叫唤,就是压低了声音抿着嘴,时不时的从牙间漏出点声响,色情的要命。
有几个男生确确实实的想着倒是比女人好不少,最少不会在床上动不动的就喊痛,哪怕连这种露出的play也能接受,想想就爽啊。
“别,回家吧,徐瑶,会去怎么弄都行。”
吕培源急得很,一双眸子像是被水洗过了似的,他像是怕言语不能让小年轻相信,急忙忙把胸乳凑上去给他亵玩。
长长的发丝垂在他的胸上,蜿蜒流转。
“啪”的一声,是手掌打在他的胸脯上,“贱人,抬高点,看不着你的诚意啊!”
男人用力的脖子上都蹦出青筋了,脸憋的通红,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抬高了胸乳,这般下贱的,自甘堕落的模样给在场的所有男男女女们都瞧了个便。
徐瑶这会儿倒没再多折磨吕培源了,只不过玩弄的他乳头肿大便把体恤衫拉下来遮的严严实实的,没说什么就拉着男人回了车里头。
待两
', ' ')('人走后,看过这么刺激的一幕,不少男人们都忍不住的支起来了帐篷,但那些千娇百媚的女人瞧上去又有点平淡了。
没啥能解决的,也只能凑合着用了,原本十分钟前还是正常的聚会,这会儿已然变成大型的情色party了。
程玥对这种单纯的肉欲瞧不上眼,脑袋里满是男人看他的眼神,那种不可思议的,绝望的,渴求的。
这样才算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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