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平坐着公交车很快到了办理材料的地方,一切顺利取了材料之后,他反倒有些发懵。
本来出国的那些喜悦,总算要离开现如今窘况的迫不及待,不知何时被冲淡了许多。他看着手里的签证材料,心里有些回不过神来。
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他随便找了个能吸烟的咖啡店进去,要了杯咖啡坐在那,也没什么事干,只是抽烟发呆。
打发了一天的时间,还是得回家去。北方的冬日很漫长,新的一年明明已经开始很久了,温度却还像是隆冬一样。傍晚的街上没有太多的人,他拢了拢大衣的衣襟,慢步走在街上。
他想了很多,赵斌,留学,张晓凡,和他自己的人生。
十九岁,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虽然这次留学的事给他的打击很大,但他也不是那么脆弱的人,也早已重新振作了起来。那些短暂的迷茫和一直伴随他的痛苦,也不过是不值一提的情绪。
可这次张晓凡的举动,真的让他很意外。他没想到张晓凡居然肯甘心做到这一步,或者说,他没想到张晓凡居然会做这一步。在他心里,张晓凡是那个大大咧咧的粗心男人,没什么细腻的东西,也理应不会懂得这些细腻的感情。而且,他们之间的父子关系,虽然淡薄,也被他搞得有些微妙,但根本上来说也不至于到乱伦的地步。
他也的确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张晓凡那么说了,他就急慌慌的要了,也没考虑过后果。可能他心里头始终清楚,出国了就等于和这一切都切割开了。国内发生的这些事,如同前世前尘,只停留在偶尔的回想之中,记忆之外就再也不会有任何的实质存在。遥远的异国才是他的开始,才是他脚踏实地的地方。
至于和张晓凡目前的关系,他只是真的很沉迷。他沉迷于早已觊觎多年,至今还时不时会回想的张晓凡的肉体,也沉迷于张晓凡对他毫无保留的情意。即便他知道,张晓凡这样的情意也是出于父爱。他也知道,他们之间的肉体行为即使再契合,两人的高潮再舒服,也不过是变质了的父子关系而已。
可即便这样,张晓凡给他的关怀和真切的情意,还是在这个寒冷的时节,他正脆弱的时期,给了他从未有过的温暖。
在他的世界里,感情的事从来算不上什么事,他自认为自己是个非常理性的人。利益,计算,才是社会和人的本质。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一直按照这个真理生存下来,他得到的远比失去的多。
可他头一次有些微妙的动容了,他只是觉得,偶尔尝尝张晓凡这样的感情也不坏。
不过,再好也是有个限度的。首先他和张晓凡的关系就是乱伦,这件事在社会上一旦被人知道了,是毁灭性的,会让他们根本再也无法立足。其次,张晓凡作为他的父亲,他还是觉得,他们之间仅限于金钱的关系就很好。多年以后,张晓凡也还是会这样包容他,这点他深信不疑。所以只要他有了钱,成为了他一直想要成为的精英,站在社会的顶尖,他和张晓凡今后的日子也应该不会太难过。起码,他可以给张晓凡从未体验过的富足生活,算作对他父爱的回报。
心里渐渐明确了这些想法,张平坐上车回了家。
证件也都到手了,车票他也早就买好了,后天晚上的车,当天就能到A市。
到了家,张晓凡也已经在做饭等他了。他上前抱住他,两个人细细亲吻了一会。可能是两人都隐隐感觉到他要离开的这件事,所以亲吻也变得越发急促了起来。最终没顾得上吃饭,两个人在厨房里只褪下裤子站着就做了起来。
张平忘我地挺动着,他真爱张晓凡的这副身体,那身体的健美形态还一如当年,半截右臂更显得残破而煽情,犹如断臂的维纳斯一样,刺激着他的感官。张晓凡被动地承受他大开大合的进入,很快就被他操到了高潮。看见自己父亲的身体变得如此的淫荡,张平喘息着也射了出来。
两个人吃过饭后就休息了,也没有做。躺在床上,张平只静静抱着他。两个人亲了又亲,颇有些留恋温存的感觉在里面。张平也察觉到他猜出自己要走了的事实,他也没说什么,两个人都闭口不提,维持着表面上的温情。
他们都是有理性的人,他想,虽然肉体是这样的愚蠢。
张晓凡躺在他怀里,抬头看了看他,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他没有去问他想说什么,张晓凡也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是这样的,有些话说出来反倒不好了。
明天周日,张晓凡却也不休息,后天周一他就走了。可他不会告诉张晓凡。他知道他会很难过,他也有些不想面对他那么难过的样子。索性闭口不言。
到了第二天,张晓凡一如既往去上班,他收拾好了行李。车票是周一下午的,那时张晓凡还在上班,他这样偷偷走掉就好。
晚上下班,张晓凡买了些他爱吃的菜,还有爱吃的烧鸭。吃过饭后,张平心里有些莫名的滋味,让他有些想要赶紧温存。桌子也顾不上收,两个人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疯狂地做了起来。
客厅,厨房,甚至是来不及走回卧室就趴在门板上做
', ' ')('了。屋子里都是两个人的爱液痕迹,疯狂交合后弄得乱七八糟的屋子。张晓凡早已记不清他射了几次,做了多久,浑身都是汗,眼睛迷蒙着,神智也不清楚了。只觉得后穴热得厉害,又敏感到了极点,每一次抽插都像是操到了他的身体深处,浑身上下都为之战栗。
张平的阴茎一直硬得厉害,像是预料到今天之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性爱,急着想要做个痛快一样。到最后两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都是汗,客厅的床也早已被两人弄得凌乱不堪,被子枕头都在地上乱作一团,大床上只剩他们两个的肉体还在啪啪交媾,体液精液沾满床单和他们的肌肤。
“他妈的,真想就操死你。”张平跪在床上从后面两只手控着张晓凡的腰,操着那撅起来的臀,肉穴被操得又松又湿,咕叽咕叽得直响。张平额头上的汗都流到了眼睛里顾不得擦掉,两个人做太久了,他只感觉身体传来的尖锐快感和已经虚焦了的头脑,挺胯送腰,用阴茎来回操着,除此之外整个人的意识都不太清楚。只听见自己说的话传到了自己的耳朵里。
“啊啊,已经要死了,要死了平平……坏了,坏了,再操就……”张晓凡的呻吟已经带了哭腔,肉穴里的温度高到不可思议。两个人意识迷蒙着,只有肉体疯了一样机械地交合着,仿佛永远不会停下来。
太疯狂了,仿佛下一个高潮两人就会因此猝死在床上一样精疲力竭。
张晓凡受不了了,连着一周都被操穴,他的后穴已经快要坏了,张平的阴茎太大了。可他的身子又是这样容易体会到肛交的快感,明明是如此令他恐惧的疯狂交合,可身体却快要崩溃般地感到快感。
张平闭着眼紧紧咬着唇,他的腰已经挺得快要僵住了,腰腹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最后的十几下爆发,硕大的阴茎飞快地操弄湿软热烫的后穴,一大股精液就射了出来。
张晓凡直接被操射了,这次的高潮太强烈,他的后穴紧紧痉挛着,浑身上下好似被电流强打过一般,酥软发麻,神智早就被延绵不断的高潮快感撞飞了。只觉得身体仿若高高飞起来没有了重量,浑身发热,后穴的快感让他不断哀哀淫叫着,他被操得跟个女人一样会用女穴高潮。这高潮持续了快一分钟,在他身上却感觉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整个人都丢了,没了,只剩下身体快乐得颤抖。
张平也没拔出来,感受张晓凡持续高潮的收缩,他也爽的不行。射出来的那一刻仿佛把脑子都射了出去。听着张晓凡哀哀的淫叫,感受他后穴持续不断的高潮,他只觉得激动得厉害。这样的淫荡,这样的令他兴奋。
两个人都忘记了说话,久久缓不过神来,瘫软在床上,张平喘着气随手扯过被子,两个人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