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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去买了那个房子,只不过是自己的名下。张晓凡虽然那么说,他又怎么可能就不管了。
张晓凡却不知道,张平那天已经发现了他背着自己偷偷数自己的那点工资,好像在盘算着他走了之后的生活。
两天过的很快,张平早已付清房款也拿到了钥匙,一颗心总算放下。他明天就要走了,张晓凡坐在小沙发上看着他收拾行李,神情明显有点局促不安。
“明天才走呢,要走怎么可能不提前告诉你。”
说完话才意识到,他之前偷偷跑掉,可能给张晓凡留下了心理阴影。
“放心吧,明天我走的时候你来送我。”
当年上大学的时候,张晓凡陪他坐很久的车到机场,那一幕他记得还很清楚,可也已经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
这样一想,他都这么大了,张晓凡怎么可能不老呢。
“你也收拾下东西,跟我出去退房。”
张晓凡听了话,吃了一惊,但也没问什么,他在他身边从来都不问什么,只照他说的去做。站他催得紧,张晓凡没时间考虑,稀里糊涂起身来连忙收拾了东西。两个人出了房间退了房之后。张晓凡才反应过来。
“你明天走,咱们今天退房住哪?”
“换个地方。”
上了出租车,张平说了那个小区周边的饭店。张晓凡一听也不知道是哪,还以为是先去吃饭。张平哄他:“你不是没睡好吗,在车上眯一会。离的比较远,得开一会呢。”
张晓凡很是听话地点点头,就闭上眼睛休息了。
车开了一会到了小区,停车付了钱,张平把两个人的行李拎好,叫醒张晓凡。他是真的累了,居然睡着了。趁着他迷糊的时候,张平直接把他领下了车。
张晓凡站在小区旁边才意识到怎么回事,转身就要走。
“都已经买好了,我的房子,我自己的。”张平拉着他,也不管他什么反应,用了力气留住他不让他走。
张晓凡不情不愿地被他带到了新房子里。精装修的房间干净明亮,乳白色的色调很有品味,木质家具和布艺的沙发,看着很是温馨。白色水色相叠的素净窗帘遮去一部分冬日午后的阳光。两个人静静站在那感受了一会,张晓凡坐在地板上,还是不说话。
“写的是我的名字。”
张平只说了这么一句。
“平平……你不懂……我……”张晓凡突然哭了起来,低低的啜泣声传进他的耳朵里。
张平心疼地蹲下身抱住他:“好了,好了。我不懂就不懂吧,你那么说,我还能就真的那么做吗?你怎么那么傻。”
抱着安慰了一会,张晓凡才平复下来。两个人把东西安置好,张平给他铺了床,让他先睡觉休息。
到了晚上,张晓凡也休息够了。明天上午的飞机,两个人也是真正意义上的在C市的最后的一顿晚餐。下次再见面更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张平心里只觉得堵得慌,从来没这么难受过。
两个人去了他订的饭店,点的都是张晓凡爱吃的菜。
“和你在一起的人……能跟我讲讲吗?也算是我儿媳妇了。”张晓凡低头吃饭,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我现在是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张平平静地开口。
张晓凡像是有点吃惊,又像是毫不意外,怔了下点了点头:“多大?”
“四十多吧。比你年轻些。”张平夹了块肉给张晓凡碗里。
张晓凡握着勺子,也不说话了。
张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害怕他难过,就夹了菜伸过去喂给他吃。张晓凡含着他的筷子吃菜,突然像是害羞了,低下头。
气氛一瞬间变得有点暧昧,张平有点心不在焉地吃着饭,一边偷偷打量张晓凡。
张晓凡穿着他给他买的黑色高领毛衣,衬得他很是沉静。略显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是很柔和的肤色,他的头发乌黑又有光泽,可能没时间打理,微微有些长。他今年二十五岁了,张晓凡也应该有四十四岁。当年像他那样农村出来的年轻人,小学毕业就出去打工,十几岁结婚实属正常。张晓凡十九岁结婚,他母亲第二年就吃不了苦离了婚走了。张晓凡二十岁就带着他这个奶娃娃生活。
他看张晓凡的脸,他总是那副神态,有些害羞,又有些难为情似的,眼睛很纯真,看人时很单纯。此刻低着头握着勺子,一口一口很是认真吃饭的模样。这神态令他看起来是那么年轻。
张平笑了,夹了块鱼肉:“张嘴。”
张晓凡脸红了,抬头微微张嘴,张平把鱼肉塞到他的嘴里。张晓凡视线不敢看他,张平又笑了:“多大人了,还害羞。”
张晓凡只摇头,快速咀嚼着鱼肉,连忙咽了下去。
吃过了饭,两个人去逛了家居店,买了些日用品。今天开始张晓凡就住在那了,张平又知道他肯定不舍得给自己买东西,就自己挑选了一大堆,两个人拎着购物袋回了家。
家。
张平坐在车上,心底渗出了一
', ' ')('丝温暖和柔情。这么多年,他们一直过着租房子搬家的生活。他上了大学之后,在外地生活几年又出国留学,前前后后也辗转了很多住所。即便现在和雷尔夫住在一起,说到底也是雷尔夫的房子,雷尔夫的家。他只不过是个房客兼情人。
而现在,他和张晓凡有了一个,永远属于他们自己的一个家。一个避风港。
张平突然心里有了一种近乎荒唐的想法和勇气。
在这个家里,他和张晓凡无论是什么关系,也都是安全的。他们可以在这个小小的温馨的家里,躲避外界的一切目光。
这念头生得突然,又消失的迅速。如同一剂兴奋剂,让他脸发热头发昏。
可冷静下来之后,他又摇摇头,苦笑着否定自己。
他的人生还是要过,现实才是人生的常态,没有他这几年的努力拼搏,如今他们的这个家也不会存在。
到了家,张平又忙里忙外把东西都放好才休息。浴室很漂亮,有一个精致的陶瓷浴缸。他冲了澡又放了热水,换上衣服出了卫生间,发现张晓凡靠在沙发上发呆。他上前抱起张晓凡,张晓凡躺在他怀里,被他抱进了浴室。
“别害怕,就是给你放了热水,洗个澡吧,我出去了。”
把他放下,张平亲了亲他的额头就出去了。
房子虽然是小户型,但有两个卧室,一个浴室,厨房餐厅一体和客厅,主卧的外面还有一个阳台。
张平进了客卧休息,等着张晓凡泡完澡去浴室再抱他回来。
不是不想和张晓凡再做点什么,其实他心里深处很想和张晓凡做最后的温存。但他们之间的那种混乱的肉体关系早就应该结束了。一切都是因他而起的,他当年对张晓凡那种不正常的性欲,他诱哄张晓凡做亲密行为,又趁虚而入占有了他的身体。他很自私,倒不会后悔,可他也知道那是错的。
他对不起张晓凡。他知道。
尤其是那天,张晓凡的告白,让他的心都碎了。
他扪心自问,他爱张晓凡吗?年少轻狂的时候,他爱的只是他的身体,他迷恋和张晓凡做爱的感觉。他得到了父亲的身体,刺激的要命,性感的要命。可如今,张晓凡的身体,并不是当年他所迷恋的样子了,瘦了,也不再有那么完美的线条。可他还是喜欢他的身体,喜欢看张晓凡做爱时为他情动的表情,喜欢听他呻吟着叫自己平平,喜欢吻他湿润柔软又有些丰满的下唇。
现在的自己对张晓凡的感情,他不敢去深究。
躺在那想着这些,下体却早已硬了。只要想着和张晓凡做爱,他就硬到不行。和雷尔夫那有些公式化的做爱此刻想起来只觉得索然无味。
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过一会水该凉了。他起身去了浴室,张晓凡正在浴缸里闭着眼泡澡,听他开门进来,睁开了眼睛看着他,身体也微微缩了起来。
“泡好了吗,抱你回房了。”他走到浴缸前手伸进去捞起张晓凡的身体。
张晓凡湿漉漉的身体在他怀里,把他的T恤都染湿了。他早把浴巾垫在了床上,把张晓凡放在床上,本来打算就这样走掉。可就跟着了迷一样,拿起浴巾的一角轻轻擦起了张晓凡的身体。
热气腾腾的身体很是敏感地轻轻颤抖着,张平盯着专注地擦,却听见张晓凡抑制不住的小声呻吟,两腿间的东西慢慢抬起了头。
“平平……别擦了……呜……”张晓凡侧过头不敢看他,并起腿,左手伸过去挡住下体。
张平手下胡乱擦了擦,他看到张晓凡硬了,立刻也跟着硬了。打算转身走掉,又舍不得,手撑在床上,低头看着张晓凡的身体,一时之间谁也没动。
张晓凡却突然两只腿抬起勾住了他的腰。他喘的厉害,侧着头也不肯看自己,只有胸膛在快速地起伏着,上面是两颗颜色浅浅红豆。
张平想也没想,低头就吻住了他最敏感的左边的乳珠,舔吻吸吮起来。两只手伸到后面抓住他的臀揉弄。张晓凡的腿紧紧勾着他的腰,他吻了吻他的脸,就把手指伸到臀缝间打算扩张,却摸到穴口已经开始一张一合的邀请他了。
他抱起张晓凡把浴巾扔到地上,张晓凡身体挂在他的身上紧紧抱着他。张平跪在床上抱着张晓凡,掏出肉棒就插了进去。
已经湿了的地方流出点点液体,滴在床单上。他硕大的东西进入进出没有任何的阻碍,张晓凡挂在他的身上被他用手托着臀操弄,只闭着眼细细地呻吟。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这是一场梦,说了话就醒了,就碎了。所以他们谁也没有再说一个字,只是激烈地交合,缠绵地接吻。
他好爱张晓凡伸出舌邀请他时羞涩又煽情的模样。他的眼睛紧紧闭着,眼睫颤抖着,等待着自己的吻。他张开嘴尝进去,慢慢吸吮起来,下身有力又有节奏地操弄着湿透了的后穴。
两个人的身体太契合了,张晓凡的后穴温柔又紧致地随着他的抽插吸吮他的肉根,他硕大的阴茎每次都能操到张晓凡深处的敏感点上。两个人连高潮都是一起的,每次都是。张晓凡不用抚慰
', ' ')('前面,就能随着他最后密集的操弄高潮射精。
两个人射了一次,张晓凡脱了力气,软软地挂在他的身上,臀部轻轻摇晃着,后穴还痉挛着一张一缩地吸吮他的肉根。张平也没有拔出来,直接倒在床上,压着张晓凡缓慢抽插了几下,还在高潮的张晓凡夹紧了他的腰,大腿颤抖着。没过一会他就又硬了,压着张晓凡分开他的腿就又开始了第二轮。
第二次射在张晓凡身体里,他抽了出来,两个人躺着四肢交缠缠绵地吻着休息。张平打算换个姿势,起身想要把张晓凡身体翻过去,用后入式。
张晓凡却看着他,慢慢起身脸凑到他的胯间,开始为他口交。上面还残留着他射出来的精液,张晓凡给他舔了干净,又张开嘴努力地含进去,舌头笨拙却热情地舔弄他硕大的阴茎。到最后连喉头都松开,任他顶进去抽插。
张晓凡是最能激起他情欲的那个人,是他最想要操的人。张平想,他永远都会对张晓凡勃起。
到最后两个人都射了个干净,做到筋疲力尽无法再勃起。时间也已经是凌晨,两个人大汗淋漓,肉体紧紧交缠着,分也分不开似的,唇还吻在一起。
吻了不知多久。像是要把之后的,见不到的日子里的吻都一次吻个够。
真痛苦,真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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