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屁股上已经再也挨不了一下抽打了,她被命令翻过身去,腿分开,把逼露出来。
黑色硬牛皮皮革在她的私密处逡巡,她吓到浑身紧绷却也不敢乱动。
并没有打到她脆弱的阴蒂或是肉感的阴唇,而是顺着她淌水的阴道口一点点深入内部,搅动一池春意荡漾。
沾湿的马鞭凑近她的嘴角,她要伸出舌头,把自己弄脏的东西舔干净。
伸出舌头张开嘴,沉乐怡只吞到了一团空气。此时,手机闹铃也不合时宜的响起。
得了,梦醒了,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沉乐怡说了句我的天,把被子踢到一边,抓了件长款睡袍裹上自己去浴室冲澡。
一系列沐浴梳洗完事,她站在镜子前,还是只穿了件宽松长袖睡衣,拿吹风机吹头发,长至过肩的头发用圆柄木梳一点点梳透,发尾再涂些精油。
沉乐怡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踮起脚,侧着身,卷起睡衣下摆,检查自己的小屁股。
上次在酒店要签名换来的一顿拍打,现在只留有浅浅的红,还比不上当时给学生签名纸时努力保持平淡却隐约透露的脸红。
沉乐怡拿起发梳,咬着牙,虽然姿势别扭,还是狠狠给了自己屁股几下。打完自己之后,她随便揉了揉,这种疼估计会伴随今天她和周睿思约会一整天,每次起身坐下,每迈出一步。
这种痛,她真的好喜欢。
去厨房里找了妈妈寄过来的五谷粉,不管是没到三岁还是快三十岁,妈妈都会提醒吃早餐。五谷粉冲水加上蜂蜜,煎了蟹棒和午餐肉,准备做个三明治。沉乐怡一边吃饭一边回微信各个群的消息,她和周睿思约的是十一点,现在才九点四十五,她还有时间编个星期总结,周一院系晨会上念。
虽然,周睿思没说到底怎么约会,沉乐怡还是努力按着一般情侣周末相处的步骤猜了猜,找不到衣服就穿连衣裙,她找了件thekooples羊毛a字来裙穿,上面是西装风格门襟收腰,裙子部分压了百褶,拿黏毛滚筒黏了毛,加了平跟方扣乐福鞋,又把一根皮制chocker绕了两圈在手腕。
门铃响了,是周睿思在楼下等她,沉乐怡笑着说,你不上来坐坐吗,周睿思也回了默契的微笑。
两个人牵手去看了场电影,逛了古着店,周睿思选了一对芭蕾舞女郎的耳坠给她,又去了书店买书,沉乐怡最近一直在看科幻美剧,也送了原剧本的画册给周睿思。
书店和咖啡馆是一体,两个人坐下来聊天,沉乐怡要了杯纯牛奶准备蘸曲奇吃。咖啡馆的墙壁上挂了幅克里姆特的吻的复制品,金灿灿的,配上折射出来的阳光,流光溢彩,特别好看。
“这个原版就是金箔,所以就显得富丽堂皇,这个成语是不是不太对。“看周睿思放下了拍照的手机,沉乐怡说了一句还加上了自我否定。
“想继续听吗。”沉乐怡不想让面前的小男朋友觉得自己卖弄,因此停下来,征求他的意见。
“克里姆特的这幅作品当时一直受到抵制,因为颜色和题材都让人浮想联翩无法接受,后来他又画了一副类似的,叫满足?还是满意?,相对收敛了一些,并没有完全展现恋人脸上的表情。”
“不过真正惹得世人恼怒的,是克里姆特好朋友席勒的另一幅作品。”沉乐怡从手机上找了图片,特意放大给周睿思看。
“这不是差不多,都是两个人抱着,好像颜色淡了点,他是不是不用黄金画画了。”
“是不用金箔了,这位比较穷。关键是这幅画的题目,mortetjeunefille。”沉乐怡的手指指向图画中的男人,说,mort死神,jeune少女。
“这真有意思。”周睿思睁大了眼睛,又去看了一遍图画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