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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以择抽出了阴茎,便看到鲜血顺着紫栖渊的后穴缓缓流出。他后穴虽然撕裂,却因为鞭伤高高肿起,不一会一堆红肉便聚在了一起,堵上了鲜血和更深处的精液。
战以择轻笑了一声,道:“身体不错啊,可惜了。”
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大小和力道,那样一番虐待后都没有变成一个血洞,可以说是很耐操了。
紫栖渊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战以择以为他不会说话了的时候,他突地问道,“可惜什么?”
声音已经哑的没了样子。
“可惜你心有所属,却没留住清白。”战以择调子刻薄,笑得一脸恶意。
紫栖渊听了竟轻笑一声,那笑是温润的,接着他缓缓摇了摇头,便不说话了。
战以择随意拍了拍他乌黑的发,一边解开他脚上的束缚,一边问道:“朕很好奇,你守身那么久,是想操他,还是被操?”
没了铁球的拉扯,紫栖渊身子一歪,摔在地上,又溅出点血。
他披散着头发看不清表情,半晌才抬起来,眼神有些放空,轻声道:“我以为,他就是操我都不想。”
“为何?”
“他不喜欢龙族。”
战以择嗤笑了一声,道:“朕没听错吧,百年的身都守了?就不能脱离龙族吗?”
“这身龙皮在身上,龙血流在身体里,若是你,你信吗?”紫栖渊深冷的眸子直视着他,认真道。
“朕当然不信。”战以择眼中流露出厌恶之色,龙族,从来是他最讨厌的敌人,“龙族都是群恶心自大的爬虫,除非他们至尊脱离,不然谁能相信不是奸细?”
龙族性傲,至尊叛离,是狠狠地打了他们的脸,所以才有可能是真的叛离,而不是卧底行为。
战以择想到这似是理解了什么,这个荒辰紫龙族最优秀的年轻人,不是喜欢上敌族了吧?那可真是愚蠢啊。
紫栖渊垂了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战以择看着他,话锋一转道:“不过你没那么讨厌,还算听话。”他笑得眉眼弯弯,“你要是把逆鳞给朕,就是朕第一个觉得不错的龙族了。”
此时此刻,容颜姣好的青年半蹲在地上,一双深邃漂亮的桃花眼直视着他,威严与亲切并存,就像在许下承诺。
紫栖渊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
若剥了逆鳞,他活不过三天,太快了,为什么这么快呢。
战以择抬起他的头,深邃的眸子注视着他,“紫栖渊,你既落到朕手里,就不可能有好下场了,但朕允许你选择死法。”
战以择懒洋洋地勾唇,漂亮的桃花眼中划过一道严厉,“你可得好好想想,这逆鳞你不给朕,就永远也出不去,你给了朕,朕立刻放你离开,你还有三天好活,可以做很多事,弥补很多遗憾。你聪明啊,就得知道妥协,让自己舒服点,啊?”最后一声,战以择轻轻的抬了抬下巴,似是安抚,似是施舍。
遗憾吗?
被抓来前,他差一点就能拿下至尊的位置了。
只剩三天的话,不够啊。
自己是不是太贪心了?
“好好考虑哦。”低声说完这句,战以择转身离开。
回到狐尊殿,由着下人服侍换了衣服,他倚靠在宽大的椅子上,凝神思索。
“即墨巫,再查紫栖渊。”
一旁一直站着的黑袍人有些疑惑,“尊上,可是信息有误?”
战以择冷笑一声,道:“你过来。”
即墨巫闻言走上前去,战以择抄起一卷书便砸了下去,他们距离极近,那书狠狠砸到他脸上,摔落在地。
大殿上寂静无声,只有即墨巫双膝跪地的闷响。
一道鲜血自额角流下,划过他苍白的脸。
“你是废物吗?他有喜欢的人或者是妖,并且还守了百年的身!这么大的事查不出来?”战以择喝道。
即墨巫愣住了,“尊上,他从未与人有过感情纠葛,且每月都会召人伺候啊。”
“你再想想那份情报,真不觉得有问题?”
即墨巫微怔,每月找人伺候两次,不多也不少,有时是男有时是女,时间也控制在两个时辰到三个时辰之间。
服侍之人不允许出后殿,不允许与外界有任何往来。
从不会在外面宠幸任何人。
绝对的掌控,导致没有第二个妖见过他宠幸的人,多么规律的皇室子弟,规律到就像故意做给别人看的一样……
即墨巫突地明白了什么,紫栖渊素来有心争位,若真有喜欢的人,那必然是致命的弱点。而且龙族族风开放,常有拿房事逞威之举,若成年了都没行过房事,很容易被笑话,绝不利于笼络人心。
如果是这样,他将这份感情保护的很好。
“属下失职。”
“自己滚去领罚。”
“是。”
“朕要知道他喜欢的到底是谁,你可以往龙族的敌族方向查查。”战以择命令道。
', ' ')('敌族?
即墨巫突然想起了紫栖渊看着自己时冷然的眼神,是介意自己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吧?那样一个看似谦和,实则冷傲冷血的龙族,被尊上折腾成那样,那份杀意却只是对着自己,一点也没有给战以择……
即墨巫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很想说,但猜测太过荒唐,没有证据,只怕坐上的妖不会相信。
“尊上,您在这之前见过紫栖渊吗?”
战以择微微蹙眉,思索了一下,确定自己没见过那样的一张脸,便道:“没有”
“臣知道了,臣会查清楚他所有的经历。”
“嗯。”战以择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战以择拿起了另一份情报,一边看一边琢磨,他如玉的手指点在几行字上,久久没有移开,两个时辰后,他扬了扬唇角,把纸张推开些许,显然是心中有了定数。
金红的帝王长袍划出沉而美的弧度,战以择转身走向寝宫,狐尊殿中烛火摇曳,道道黑影晃动在那份情报上,隐约可见米色纸张上的名字——鬼年。
清晨的阳光洒在青丘郁郁葱葱的草木上,在美好的背面,狐尊殿的下方,牢房依旧阴冷潮湿,无一丝光亮。
战以择着一身红袍走入牢房,身侧烛火为他照亮幽暗石路,也为此间带来些许光芒。
一身黑衣的年轻妖族被吊绑在架子上,头不自然的低垂着,仿佛被折断了一般。
战以择眼见鬼年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到来,指尖微动,水灵力运转,水流倾洒而下,浇得他一个激灵,受惊般的睁开了乌黑的眸子。
铁球很沉,被绑了一夜的鬼年早就没了力气,他费力的抬起眼睛,嘴无力的半张着,露出一抹黑沉铁色,下半张脸都泛着红,坠着。
战以择笑着走上前,不急不缓的摘下了他口中的铁球,“想明白了?”
鬼年的眉眼有一种古典的精致,此时此刻,那双乌黑的眸子里全是漠然的冷,没有半分退让。
他心思比较简单,但妖族的直觉依旧让他感受到了驯服之意,偏偏鬼年的性格是冷而固执的,绝不是那种会因痛苦妥协的妖。
果然,战以择嘴角的笑意加深,这种性子的话,说有趣也有趣,说无趣也无趣。
防备之心太甚,不易为外物所动,但一旦打破了心理防线,有那么一个开始,就会一点,一点的崩盘……战以择微微弯起了眼睛。
鬼年啊,怪只怪你是个杂种,弱点又太明显。
战以择轻轻拍了拍手,牢房的门被打开,即墨巫牵着一只长近三米的巨虎走了进来。
他靠近战以择时,战以择能闻到他身上未散去的血腥味,显然是受过刑,战以择神色淡淡,接过了他手里的绳子。
他慢条斯理的把绳子绑在了缚着鬼年的柱子上,那绳子不长,让老虎只能在鬼年周身一米处活动。
鬼年的眼中浮现起一抹警惕,冷冷的看着正打量自己的野兽。
战以择笑着走上前,手中的罪金杖抬起,点在鬼年的脖颈下方,往下一划,他的衣衫便缓缓的从中间断开,滑落,冷色的皮肤上却没有半点伤痕。
鬼年的眸子微微睁大,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战以择的罪金杖卷住他的衣服,不过两下,便褪去了他的全部衣衫,连靴子都被手杖扫掉。
看着全身赤裸的鬼年,战以择弯了弯桃花眼,走上前,伸手解他的发带。
鬼年本是比战以择矮的,此番被吊着手绑,便和他一边高,他看着那妖的手自自己头顶绕过,低垂着的桃花眼也划出与平日不同的锋锐弧度,微微错开了眼睛。
下一刻,他便感觉头上微微一松,一头墨发便披散了下来。
战以择将那黑色发带绕在手腕上把玩,道:“鬼年,要乖一点吗?”
鬼年安静的看着他,眼中无悲无喜。
战以择轻笑,拿出一颗丹药,喂进了老虎的嘴里,然后退开了几步,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那老虎的步子一点点变急,气息也越来越粗,显得有些焦躁不安,它的爪子在地上胡乱的抓刨着,终于看向了鬼年。
想要让老虎吃了自己吗?
活生生的被啃噬,确实很可怕,应该会很疼吧,鬼年默然想到。
老虎用爪子按住了鬼年的肩膀,鬼年的双手早就被吊的脱臼,动都动不了,身上更是疲软,索性便放弃了挣扎,微微闭上了双目。
随即,他感觉到胸膛上有什么湿漉漉的巨物滑过,他的心猛地一跳,睁开了眼睛,带了点震惊的看了过去。
那老虎一只爪子搭在他的胯上,一直爪子扒着它的大腿,他只有双手被缚,便下意识的用脚去踢,可他哪里有什么力气,这样的动作反而给了老虎可趁之机,巨大的舌头直接舔上了他的大腿根。
鬼年的另一条腿下意识勾住十字柱,往后抽身,一双眼睛带着不可置信,直直的看向战以择。
“是春药哦。”青年模样的妖族微微歪
', ' ')('头,肯定了他心中可怕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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