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个人坐的位置并不算偏僻。每当有侍者推着餐车,或者食客相拥而去,经过魏亭旁边时,他都要害怕地抓紧手边的餐具,不断通过喝水和进食,来掩盖自己被桌下挑逗而出的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桌下的男人终于松开口。魏亭整个人都仰靠在椅背上,细细的喘着气。没有桌子的遮掩,哪怕花穴里再瘙再痒,前面的阴茎再硬再烫,他也不敢自己抚慰。他甩了甩头,觉得自己脚底的皮肤都被舔到发皱了,蜷起来时还能触碰到上面唾液的湿腻。
男人的手开始顺着他的脚缓缓上移,脚踝、腓肠肌、腘窝……每一寸皮肤都被摸的彻底。到膝盖时,魏亭警觉地想要合拢双腿,然而柏松鹤总是快他一步,直接掀开他的裙子,强硬地挤到他的大腿内侧。
发现他没穿内裤,柏松鹤愣了一下,随即摸了摸他湿淋淋的腿根和椅面:“怎么这么湿?”他低声问道:“尿了?怎么不去厕所。”
彻底暴露自己赤裸的下体,又被男人发现自己淫荡的反应,还被他明知故问的欺负,魏亭羞耻得快要哭出来,可是下一秒,男人的唇再一次贴了上去。
柏松鹤咬上他腿根,舌尖抵住娇嫩的软肉,一边轻轻地用牙齿来回摩擦。熟悉的痛意再次传来,察觉他似乎又要留下牙印,魏亭这才惊醒过来,自己真的已经越轨了。他颤抖着阻止道:“不行,这里会被老公发现……”
听他提到何凡骞,柏松鹤继续攻心:“你真以为你老公这几天是去出差?”他哼笑道:“恐怕他现在正在逍遥快活呢。”
面前的桌布被魏亭的手纠缠成一小团,柏松鹤继续舔咬他的腿根,雪白的皮肤上被吸嘬出一个个火辣的吻痕。魏亭光裸的大腿高高翘起,膝盖上顶着以桌板为支撑,不然他根本无法承受这突然过分热情的啮咬。
雾蒙蒙的眼睛被熏得流下泪来:“别……”
别咬,还是别停?欲拒还迎,还是欲语还休?恐怕连大脑额叶都分不清主人真正想要传达的指令,只能将一切未尽之言都掩于肉体滚烫的鼓点之中。
发觉魏亭的腿抽搐得越来越剧烈,连带着桌布都被脚尖推了又推,柏松鹤将他的两条腿都抬到自己肩上。随即,他松开嘴,伸手将他裙子收腰的部位往上提了提,托住腘窝把他的大腿分得更开。尽管很想仔细打量眼前这个双性人畸形的性器官,奈何桌下环境不允许,柏松鹤只能看到魏亭勃起的阴茎下,一条裂缝正汩汩流出晶亮的淫液。他将他的阴茎含入口中,灯光在此时凝为更为粘稠的物质。
一只乌贼游过,影子落在魏亭的脸上,像漆黑的夜蝶。魏亭捂住嘴小声啜泣,眼泪落在盘中,就像鱼儿融化在比陵墓还要黑暗的海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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