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魏淑清点了点头,责难道:“都看完了吧?看看你眼里老实巴交的乖外甥,背着咱们做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魏四说:“我真没想到,他会跑过来跟您大吵大闹,估计也是气昏头了。”
魏淑清早已从之前的惊怒交加中平静下来,现在又听出魏四话语里多多少少维护之意,淡淡道:“不怕他闹,就怕他太能忍。”
“您的意思是?”见向来古板守旧的魏淑清这次并没有对被魏亭冒犯过多计较的打算,魏四的心稍微放下来一些。
“他回来后就一直跟着你,这恶人我是当完了,下面怎么做,你心里有数。”
“是。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管教他,不会让他再发疯。您的用心良苦,他也一定会想通的。”
在这个自上到下结构分明的大家庭里,魏淑清就是说一不二的统治者,而她仅有的温情,也许只吝啬地给予了魏妍。
“还有什么事?”
“姐,我一直想问……”
魏四鼓足勇气问道:“当年二姐出事……”
“你这是什么意思?”魏淑清勃然变色:“在你眼里,我是一个为了继承家业不择手段,谋害自己亲人性命的人?”
“我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怀疑我,就拿出证据来。”
证据?都过了二十多年了,哪来的证据。当年魏亭母亲收到的花瓶,是混在一大堆生日礼物里送上来的,连个署名都没有。直到一声婴儿清脆的哭啼声,倍受期待的女婴居然长了男人的生殖器,一切不幸就此降临。作为最大的受益人,魏淑清的上位史也因此饱受猜忌。
魏淑清冷冷盯着她:“还是说,你更希望被害的人是我?”
“不,我只是觉得害怕……您也知道,咱们家,五个高管里三个姓魏的,何凡骞也不停塞人过来,要是不沾点亲带点故根本挤不上来。互相举报党同伐异家是常便饭,斗起来更是你死我活,公司账上又……我真怕……怕哪天再出事。”
想起魏亭母亲满头乱发抱着婴儿,眼睛含满泪水,歇斯底里誓要讨个公道的样子,二人一时都陷入沉默。
魏四强打精神说:“那您打算怎么办?就让他离?离婚的话,后果比曝光家暴更严重吧……而且何家那边恐怕也不会同意。”
“现在这节骨眼,哪里是说离就能离的。”
“不离?难道就这么拖着?要我说,当初就不该跟那何凡骞结亲,就是条喂不饱的狼!他家那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搞得我们也跟着丢脸。”魏四忍不住把这些年的事通通数落一遍:
“他打的哪里是魏亭?我看他是借题发挥,想打我魏家的脸,杀我魏家的威风!”
她在这里一通含枪夹棒的抱怨,魏淑清也被她说得带了些火。但是,随即,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古怪的笑容:“好了,知道你有气。要是何凡骞过来,我就不出面了,你好好敲打敲打。魏亭那边,我看他是太闲了,人一闲就会瞎折腾,你给他找点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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