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喜出望外,何凡骞就听他继续说:“只要你离婚,我就再也不跟你闹了。”
“……现在这样不好吗?”
一切似乎归为原点,这个男人还是那套“我会娶他但爱你”的说辞。
“不好。”
姚飞羽恨恨道:“我现在已经过不了正常人的生活,你呢?你太自私了。你有妻即将有子,一家团圆幸福美满,凭什么要绑住我一辈子。”
“什么好处都想占全,建完美术馆,下一步就是募集艺术品基金……你当魏家人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我劝你早做决定,该切割的切割,财产该转的赶紧转,免得夜长梦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回想起自己刚到病房,柏松鹤握着毛巾给魏亭擦洗小腿的情景,何凡骞眼神清明:“再等等。”
“现在还不是时候。”魏亭叹了口气。
柏松鹤追问:“那什么才是时候?”
两个人的话题已经集中于魏亭和何凡骞的婚姻,并且越谈越深入。
“你应该明白,用离婚威胁一个男人回心转意,是最不可取的手段。”
“也许你说的对吧。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居然还对他抱有幻想,以为有了孩子,自己的凭仗又多了一层,以为他这段时间天天回家,是要回心转意了。”
发觉他态度动摇,柏松鹤将声音收得更柔一些:“你还能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天你抽了一支女士香烟,我问它这么廉价怎么配得上你,你说你喜欢,就配得上。所以,你在我印象中一直都是一个骄傲的人。”
“一直以来,你实在是太完美了。一个一切都任人支配的完美受害者。你难道真的一点怨言都没有吗?你只是安于现状太久,缺乏迈出新的一步的勇气……这不是你的错。”
“够了。”魏亭打断他的游说:“不要再给我戴高帽子了,我没你说的那么完美,我只是个普通人,也会嫉妒、怨恨、计较得失。我不是没想过离开他,可我连文凭都没有,离婚就等于是和娘家决裂,你让我怎么以后生活?”
“我已经怀孕了。何凡骞那么想要儿子,如果离婚,难道他不会跟我抢孩子吗?……我辛辛苦苦怀胎生下的孩子要叫别人爸爸,你让我怎么甘心让路,成全他自认为伟大的爱情?”
“我需要的不是一个说客。如果你不能真正帮助我解决问题,就请你不要自作主张对我的人生指指点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柏松鹤哑口无言。
天光微亮,月影越来越稀薄,像一枚吻痕渐渐褪去颜色。魏亭抱着被子,彻底将自己裹紧了。
屋内寂静得只能听见两个人不同频率的呼吸声,柏松鹤盯着墙上自己沉默起伏如山峦的身影,再次问道:
“你还爱他吗?”
“……什么?”魏亭的气息有些凌乱。
并未多想,柏松鹤重复一遍:“你爱何凡骞吗?”
“爱……最初那几年,是他给了我一个真正的家。”
“现在呢?”
“应该吧。”
“不,你根本不爱他。不然你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
魏亭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像是在忍耐着什么:“那只是个错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见他一味逃避,甚至否定之前的一切,柏松鹤也不由恼火起来:“你当何凡骞现在在谁的床上?要不要我给他打电话证实一下,嗯?”
魏亭还没来得及回答,床头灯大亮,他被刺得睁不开眼,身侧床垫凹陷——不可阻挡,男人欺身上床。
“我不想知道——”
柏松鹤刚掀开他的被子,要强行让他拨号码,手掌不慎触碰到一处湿热的床单。
“怎么回事,是不是又出血了?让我看一下。”
魏亭面孔煞白,手脚并用往后退:“我没什么,你快睡吧,不早了……”
不顾魏亭的挣扎,柏松鹤按住他的手腕,动作粗鲁地扯下他的病号裤,他望向他的下身。
勃起的阴茎下,整个阴阜包括腿根处都水光涟涟。比起上次赤裸相见,他的阴毛明显浓密许多,黝黑卷曲,朦朦胧胧,水中藻荇一般,遮住两瓣瑟瑟发抖的肉唇。
最难堪的一幕在男人面前袒露,魏亭羞耻得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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