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夜班护士再度巡查到这间病房的时候,一眼见到柏松鹤正倚在床边发呆,魏亭裹紧被子侧身背对他,好像已经睡着了。
小声打了个哈欠,她按了按手中机器,转身回去,准备去下一间病房。
实际上,情潮的骚动仍在持续,魏亭咬紧牙关睁大眼睛,听到房门开了,男人刻意放轻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没过多久,“啪嗒”一声,头顶最暗的床灯也熄灭了。整间病房彻底笼罩在黑暗之中。
魏亭闭上眼睛,感受着橘色光点在自己眼前弹跳,问道:“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说你晚上睡眠浅,让她天亮前不要再来了。”
“……哦。”
他不知该因此轻松还是再度戒备,只能咬住被角小声呜咽。借着被子掩护,他手腕抽动,捏住自己腿间湿透后扭缠成绳的内裤,对准敏感花核,近乎自虐一般,二者以相反的方向开始激烈摩擦。
躺在一边,柏松鹤耳边传来极其细微的水声。他慢慢地想着,起初魏亭不善偷欢,每次上门来找自己都要乔装打扮,生怕别人看到自己的脸,可几次后他便熟门熟路……
一日晌午,天空蔚蓝如洗,水缸中几条鱼儿摇头摆尾,悠闲地吐着泡泡。他从外面回来,就看到魏亭在他院中檐下小憩,身上还搭放着一本线装旧书。
那时他只笑他贪睡,总把自己这里当作免费宾馆借宿,却不知他其实已怀有身孕。
迷迷糊糊感觉清香扑鼻,魏亭睁开惺忪睡眼,发现男人将两支新鲜的荷花递到自己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愣怔了一下,伸手接过花朵,问:“你摘的?”
“不算,”柏松鹤笑着说:“每天这个时候都有人挑着花篮走街串巷叫卖,我刚好路过,就买了两枝。”
瞄了眼书的封面,柏松鹤起了坏心眼儿:“可惜我这里没法种葡萄架,不然还可以和你……”
玉雪俏玲珑,人面相映红。
柏松鹤戏谑道:“怎么脸红了?”
“你……你不要脸!”
“种葡萄吃葡萄有什么不要脸的?”
知晓自己又被戏弄,魏亭羞恼不已,抬手就将手里花朵掷了过来。
香风拂面。柏松鹤被他砸了个正着,面颊的刺痛感也随之而来。
荷茎,分明也是带了刺的。
“别生气了。”
和姚飞羽不同,魏亭实在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不需要过多物质,几句难辨真心的花言巧语就能把他哄得展露笑颜。柏松鹤拥着他坐在摇椅上,看他剥莲蓬。一开始剥的几颗魏亭都喂了柏松鹤,等到自己嚼碎一颗又脆又嫩的莲子时,才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苦。我忘了剥莲子心了,”魏亭忍不住搡了搡男人的胸膛:“你都不提醒我——啊?”
剥了一半的莲蓬倏然坠落。柏松鹤托住他两条小腿腿弯,手臂肌肉隆起,猛一发力,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怕自己摔下去,魏亭连忙搂住柏松鹤的脖子,让他抱着自己走进书房,又将自己放在书桌上。
墙上挂满书画作品,黄花梨木书桌很是宽大,上面稍微有些乱,除了插满各种毛笔的笔架,砚台镇纸,彩色水粉,还有一些生宣熟宣。
“你还会画画?”
“我爷爷还在世的时候就是书画大家啊,不然怎么做得上书画协会会长呢?”
魏亭又问:“那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幅牡丹……”
“是我画的。”柏松鹤承认得干脆。
他故意挑刺:“柏老板的职业操守去哪儿了?我老公真金白银花钱订画,你居然自己画了幅来凑数。”
“这怎么能叫凑数呢?是画工不到家还是风格不符合要求?何凡骞也没指定要谁画吧,”男人邪邪一笑:“我还要谢谢他呢,不然,我也遇不见你。”
按住魏亭的手脚,他飞快地剥光他的衣服,让美人无暇裸体在桌上如画纸一般摊开。柏松鹤舔了舔手中笔锋,纯当润笔:“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职业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