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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们还在刷洗着内室的地板。锦帝卧在榻上,靠着软枕,看着嬷嬷们把清洗干净的菊氏带了回来。
菊氏不着寸缕,又被堵了口儿,只有眼内含泪,乞求地看向陛下。锦帝却未理睬她,只冷声问向那掌事嬷嬷:
“可都准备好了?”
这便是催促着除掉这孽胎了。掌事嬷嬷赶紧让宫人呈上器具,各个都令人胆寒。
“回陛下的话,奴婢们都备好了,只不知陛下喜欢哪一个?”
那嬷嬷怨毒地看了一眼菊氏,捡起了一柄比产钳略小些的钳子,道:
“若陛下想把那野种赏给这母狗,便要用这钳子从屄里伸进去,探到胎儿的所在,直接夹断,再掏出来……”
菊氏虽被束住手脚,听那掌事嬷嬷这般说,却拼了命地挣扎起来,喉间也发出哀嚎。
“啪——”
菊氏的脸红肿起来。也因着这番动作,掌事嬷嬷未经包扎的额头又流出了血,映出恶鬼般的面容。只见她冷笑了一声,放下手中的钳子,拿起了带着手柄的钩子:
“但若陛下不想把那野种赏给这母狗,奴婢就用这个从这母狗的屄里捅进去,直入胞宫,再在里面搅一搅,那野种也就成杂碎了……”
菊氏听到这血淋淋的描述,怕得呼吸都窒了。锦帝知道阿桃有个疯病的根儿,就打断了那嬷嬷道:
“没有稳妥些的法子吗?”
这司寝监原就是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勾当的,此前那个精通妇产科的已被陛下杖毙,余下的这些嬷嬷们倒还真没有什么稳妥的法子。锦帝蹙了眉,他之所以叫来司寝监,就是怕太医院走漏了消息,可如今司寝监也无甚主意,他揉着太阳穴,忖度着是否让宫人隐秘地请一个太医来。
“陛下,德夫人求见。”
锦帝原是不想见梁氏的,抬手就要挥退,却听前来通禀的魏大伴道那梁氏带来了一名女官。
“娘娘说,她这女官原也是妇产科的圣手,知道陛下正在心烦,特带她前来给陛下分忧。”
“臣妾拜见陛下,愿陛下长乐未央。”
锦帝看着下首的梁氏,只见她套着素色的宫装,身后跟着刚才禀过的那个女官。梁氏来得虽然及时,也带了他此时需要的人,可却也犯了他的忌讳——梁氏实在是太会揣摩他的心思了:
“你倒是心思玲珑的人。”
梁氏听到锦帝这话,知他犯了疑心病。她方才见有乾宫的宫人匆忙去了司寝监的方向,便猜到锦帝要用司寝监给阿桃打胎,就赶紧回宫换了常服、带了自己这当过医女的女官来了乾宫。
还好赶上了。
梁氏又盈盈一伏,将方才想好的说辞搬了出来:
“陛下既将凤印托付给了臣妾,臣妾自然也要看敬事房的存档。”
梁氏只说了上一句,下一句则不必言明,而这一句也消了锦帝心中的疑虑,允了她们起身,让那女官去瞧瞧菊氏了。
“陛下,娘娘是在月子中受孕的,彼时宫体尚未复原,如今炎症尚在,若是骤然小产……”
锦帝听着女官的禀奏,脸色愈发阴沉起来,他打断女官,道:
“朕不想听这些医理,你要做的,就是把她肚子里的孽种除掉。”
这话听得明白,若换了太医院定是立马领旨开方煎药了。可眼前这女官却是一伏,再道:
“奴婢为陛下计,还求陛下听完奴婢所言。”
锦帝心头火顿起。他不是没听懂这女官的意思,可阿桃怀了野种,他是一刻也忍不了的:
“来人,把这个奴才……”
“陛下!”
梁氏跪倒在地,深深一大伏。锦帝被拦了话,却也不好直接迁怒于梁氏,只冷言道:
“怎么?卿卿是想要那母狗生下一个野种,好让朕蒙羞吗?”
“臣妾不敢,只是这个奴才绝不敢信口胡言,她这般说定是有缘由的,还求陛下听完,届时再罚也不迟。”
锦帝打量着梁氏,又看了一眼阿桃,见阿桃面容惨白、不见半点血色,身形也比从前更加瘦削,便把将那奴才立时拖去杖刑的话咽了下去,冷言道:
“朕再许你一言……只是若再说那些无用的,怕你就担待不起了。”
大宫女奉了一杯茶给锦帝,锦帝接过,坐在了圈椅上。那女官叩首谢恩,又膝行一步,道:
“陛下,若炎症时堕胎而致宫体受损,怕娘娘以后便不能有孕了,奴婢虽愚钝,这点却不敢不禀。”
这一个“不能有孕”,倒比方才那一通医理更提醒了锦帝。若为了一时痛快,绝了阿桃未来给他诞育子嗣的可能,也是锦帝断断不愿的:
“那便是说……朕还非要让这母狗生下野种了?”
女官却只伏身在地,不敢多言一字。她方才给菊氏看诊,除了看出她宫体受损外,还诊出了些别的病症。菊氏不过二十多的年岁,却已有了旁人四五十岁才得的症候,长此以往恐不持久。若真要她来断,菊氏得先禁了房事
', ' ')(',再用汤药温养,至少一年方能有所起色。
女官听着陛下一口一个“母狗”的作践,心内叹了口气,自古君王薄情,哪里又有那样长久的心思呢。
“陛下圣裁。”
梁氏见自己的女官不再答话,知她定有什么顾虑,就代她回道。
锦帝虽不置可否,可这奴才说得有理有据,他已不得不暂时止住了让阿桃小产的念头。他抬起眼,看向在不远处垂首啜泣的阿桃,既是龙威被玷辱,总要有人来承受雷霆之怒的。
左谦被牵进内室时已至深夜。他如今虽是乾宫最低等的奴才,但众人皆知他是陛下最厌恶痛恨之人,只把他当个牲畜来待。只见他那两颗深褐色的乳头上穿了铜环,那残根的尿道口也被锢上铜环,环上挂着颇有份量的铜铃。
随着他的爬行,那铜铃在胯间“叮当”作响,倒是成了别样的风景。
“贱奴左王八给主子爷爷、主子奶奶们磕头。”
那头磕出了“砰、砰”的响声。锦帝靠在软枕之上,一边揉捏着阿桃的乳头,一边由着那左谦磕头。
菊氏跪在锦帝身边,看着左谦被辱,却因着腹中的孩儿不敢出声,只流着泪,托起双乳方便陛下的把玩。
“这奶头也不好,跟屄一样的淫贱,让朕生厌……”
锦帝指尖一掐,乳汁汩汩地流了他一手。菊氏忍痛,顺着陛下自辱道:
“陛、陛下责、责的是……是母狗儿……奶、奶头淫贱……”
她出了这样的丑事、说话还不利落,更讨了锦帝的嫌。锦帝松了手,没了摸乳的兴致,直叫她滚下床去。菊氏刚下床跪好,眼前就倏地一暗——原来陛下随手除了德夫人的亵裤,丢在了她的头上。
因着锦帝方才的调情,那亵裤上满是春水,菊氏鼻内俱是女子特有的淫靡体味,她虽被遮了眼,却也不敢动弹,只这样乖乖地顶着那条亵裤,做个华服架般的模样。
锦帝见那亵裤遮了阿桃的眼,这才示意了司寝监的掌事嬷嬷。掌事嬷嬷拍了拍手,便有宫人捧着一个盖着绸布的托盘,跪行上前,高举至陛下面前。
锦帝不愿脏了手,身边的大宫女乖觉,上前掀开了那绸布,原来上面搁着一根阳具的标本。
仔细瞧去,这根阳具还在蓄势待发,很像是喷薄前的一刻被人齐根阉下,才保留着这般模样。
“可还记得这个了?”
见锦帝嫌恶,宫人赶紧将那阳具捧得远了些。那王八瞧上一眼,被阉割的痛苦到底还是让他有了些波动:
“这、这是……王八的根、根儿……”
这话刚一出口,左谦就觉屁眼被人重重地踢了一脚,连那鞋尖都深深地陷在里面。他痛得直夹紧了屁眼,却不敢躲避。
“一个贱王八该如何回话,还要咱们教你不成?”
身后便是那司寝监的掌事嬷嬷。她从左谦的屁眼里抽出了鞋尖,绣着花的鞋面沾上了血污。左谦心内暗苦,脸上却只能堆笑道:
“回主子爷爷的话,这是贱王八的贱、贱根儿。”
锦帝的手覆上了梁氏胸前的玉团,梁氏挺胸,好让锦帝摸得更顺手些。她知道锦帝这气是定要撒出来的,若想不让阿桃受罪,就只能将这祸水通通引向左谦了。
她抬了眼,看向阿桃。只见阿桃被亵裤覆着面,似有眼泪从颊边缓缓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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