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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虽已入伏天,然而边境的深夜仍有凉意,苏锦打了个寒颤,醒了过来。
他只着一身寝衣,经冷水一浇,寝衣立时贴在身上,露出朦胧的肉色来。苏锦自觉昏沉,浑身乏力,他挣扎着撑了起来,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境地。
是在蒙族的帐篷内。
他抬起脸,不远处,帐篷的正中央置着嵌满了红珊瑚的宝座——正是蒙族特有的风情。宝座上,坐着一位头戴王冠、身穿蒙族服饰的男子。
“阿尔罕?”
凭着脑海中模糊的印象,苏锦试探地唤了一声。那男子闻声站起,直走到苏锦的面前:
“如今你该称孤一声可汗才是……”
这话还未及说完,下首的苏锦就嗤笑了一声。蒙族的可汗虽被打断,却不似平日的暴虐,只微微倾身,捏住苏锦的下巴:
“当年,你在华都算计孤的时候,孤就说过,早晚是要肏上你这条淫蛟的……”
龙为皇,蛟为王。当年蒙族将阿尔罕送进华朝为质,看上了年长他几岁的苏锦,他本是蛮人,对风花雪月一窍不通、又干了许多焚琴煮鹤的混帐事——好些被那包藏祸心的林氏拿来大做文章、叫苏锦在前朝的名声受损。
“……不对,如今应该说……是肏上你这条淫龙了……”
掌风袭来,直打到可汗的胸口之上。可汗被打得后退了两步,咳出一口血来。
被阶下之囚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掌,可汗只觉自个儿丢了脸面。不待他吩咐,蒙族的王卫便一拥而上,把苏锦五花大绑起来。女官上前,为可汗理好了略显凌乱的衣襟。
“呸!”
苏锦被强迫着抬起了脸——那颀长的脖颈被套上了满是尖刺的项圈,只需轻轻牵引另一端,被禁锢之人便会因剧痛而予取予求——只见可汗将那血痰啐出,落在苏锦精致的眉眼上。
“还以为自己是华朝的君主?不过是孤的阶下之囚罢了!”
被兽骨与宝石镶嵌的靴尖重重地踹在了苏锦的腹部,后者躲避不及,生生地挨了这一脚,立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可汗看着苏锦的狼狈,心内甚是痛快,可在下一瞬,那笑意又凝固起来——苏锦只咳了几声,便忍耐着强压下去,遂一声不吭,只抬起眼、仍如上位者般地看着他。
那是一种高傲的、近乎无视他存在般的蔑视——
直叫他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
王卫收进了手中的锁链,项圈上的尖刺陷入脖颈,鲜血涌出、染红了交领,却只见苏锦眼神凌厉,未有半分松动。
“阿、尔罕……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只会这些蛮、人的手段……唔!”
只见可汗微微倾身,如钩般的两指隔着湿透的衣襟、掐住了胸膛上的乳头,重重地揉搓起来。
凤眸一凛。无论男女,这乳头均是要害之处,又被拿捏在这异族蛮王手中,辱意与淫意交织,苏锦捺住腾起的杀气,攥紧了拳头。
“好硬的奶头……”
可汗同为男子,自是知道那些话最能羞辱面前的囚奴,他一边揉捏着渐深的乳头,看着苏锦隐忍的神情,讥笑道:
“你们华朝人……从百姓到皇帝,从屁眼到奶子,都是一样的骚……啧,你这奶头硬的,足以为你们华朝臣民的表率了……”
说到此处,可汗似是想起了什么趣事,遂向旁边的女官吩咐道,
“去,把你们太后和巫医叫过来。”
百里之外,重镇之内。梁将军坐在帐内,将面前那份已阅完的邸报揉成了一团,面上满是郁色。
“哼,这怕是已得了消息,便忙不迭地过来撇清自己了……越相这个老东西……”
边境之变还未传回京城,越相就已得了锦帝陷于蒙族之手的消息,却故作不知、只向陛下发了这份问候的邸报,可谓字字情真、句句意切,显出越相格外忠君的热忱来——只是那热忱也掩不住刀锋,直尖利地逼向同在边境、有护驾之责的梁将军了。
“将军,陛下是在咱们这里丢了的,倒霉的是咱们,与他们黑旗军可无关了……”
“住口!”
梁将军厉声喝道,把下首立着的副将唬得不敢再言。尚未出师,御驾却被蒙族偷袭掳了去,不但动摇军心,连天下都要惶惶了。
梁将军虽止住了下属的话头,心内却也惴惴。他忖着如今蒙族军中的情形,思绪甚乱——越相早就做了将这丢了陛下的滔天之罪加在他的身上,好落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好处。他也识了出来,便干脆将计就计,以此向蒙族的可汗投诚。
只是他虽投诚,却还未到投降的地步。可方才那份邸报之中,一句“尔等如护驾不力,当自戕谢罪”,便几乎明示了即将而来的抄家灭族之祸。
这等还未过河便已拆桥的小人作态,叫梁将军后颈发凉。他看向了跪在下首的、家里的信使,问道:
“父亲如今可还好?”
梁家既有将领在外,阖族都被困在京城。信
', ' ')('使听见大公子的问话,回道:
“老爷如今称病不出,陛下仁德、之前又吩咐过宫里,这才得了太医过府问诊……倒是越相那边,盯得甚紧……”
“除了家书,父亲可让你传了旁的话?”
越相既起了借梁家除了陛下、再动手除了梁家的念头,这样紧盯着梁家的小事倒也不值得生气了。信使将那还未完结的抱怨咽了下去,将老爷的吩咐道出:
“老爷来前吩咐过奴才,如大公子不问、奴才便不可说……却也只一句话,便是——
箭在弦上,当发则发。”
“嗯、嗯……”
万里之外的梁将军还在焦灼之中,而在京中,身为始作俑者的越相因锦帝落入蒙族之手、一招黄雀在后使得甚是志得意满,将府中新收的的娇妾美姬都唤进了卧房,戏了一把白花花、赤条条的酒池肉林。
只见拔步床上整齐地躺了十位美姬,各个挺起胸脯,将一对肥乳献给正在上方翻滚的老爷享用。其中一个伶俐的美姬,因老爷跪坐在她的乳上,她便强撑着抬头、伸出小舌,小意地侍弄起老爷拱起的腚眼。
“嗯、嗯……紧、紧!这屁眼儿,比你主子奶奶还要好肏……”
只是正在兴头上的越相却未体会到那美姬的讨好,他只随手抓起了跪侍在旁、面带媚笑的小李氏的奶子,又抬手扇起胯下的肉臀,直打得臀肉荡漾、将他的阳物夹得更紧了起来。
“这可是贱妾用心给主子爷寻来的紧屁眼……又用捣屄棍试了才敢献给主子爷的……”
那“捣屄棍”是越相那话儿仿物的别称。越相听了这话,把小李氏搂进怀里,肥厚的舌头伸了出来,吮住香唇,啧啧作响。
越相虽自诩风流,可他年逾五十,又不加保养,吐出的口水便有股酸臭之味。小李氏深嫌,却不得不吞了下去,她不愿再咽这令人作呕的口水,便想祸水东引,故意地看向角落处、已沦为尿壶的大李氏,道:
“贱妾真真儿为老爷叫屈……老爷说这些屁眼儿紧,那便是从前未好好尝过紧屁眼儿的滋味……可见是有人藏私、不肯将紧屁眼儿送过来呢……”
果然,话音刚落,越相便怒咳一声,也看向了角落处的大李氏。大李氏心恨小李氏的作践,可她已被打得怕了,只好哆嗦着爬了过来,先张开嘴、接了越相咳出来的浓痰,待吞了下去,才自扇耳光、又自辱道:
“贱屄不敢藏私……实在是贱屄眼神拙劣,才……”
大李氏一行说,一行扇得自己脸上噼啪作响,几下就红肿起来——这是小李氏给大李氏立的规矩,因怕这没有定性的越相回心转意,小李氏特地叫她每日自个儿把脸掴肿、好绝了越相怜惜的可能。
“捅屄!”
有了胯下这白嫩嫩的肥屁股,越相清了嗓子眼儿,也懒得再亲自动手,只吩咐起跪候在侧的侍女。大李氏瑟缩起来、想要护住自己的阴部,却被两个侍女架起,另一个侍女拿来一根布满尖刺的“捣屄棍”,阴笑着上前,直把那烂糟糟的肉穴再次捅开。
大李氏的哀嚎仿佛是这场酒池肉林最好的助兴。血色晕开,在一片春意盎然中,只见越相大笑着抽出了埋在美姬屁眼内的阳物,遂捅进了小李氏水淋淋的小骚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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