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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沉沉的,被层层乌云笼罩着,闷热得快让人透不过气来。
未央宫外,内侍们眼观鼻鼻观心地守在门前。
宽敞得可以足躺十人的六柱飞檐的龙床,共精雕细凿着108条青龙,极是华丽繁复,床前垂挂玉质宫灯、璎珞,一对玉香炉侧立两旁,无一不是帝王制式,由于先帝大行,此刻龙床四周垂落的是白色的纱幔,而里面传出犹如野兽般的喘息,还有承受着巨大的刺激、痛楚和欢愉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隐秘而窒息的欢愉,含着无尽的绝望。穿着深红色龙袍的男人硬似铁棒的巨物夹在全身着红,肤色犹如白玉的男子紧窄火热的臀缝中,使劲向前挺着胯,狠狠地一点点顶动,穴口微微肿起的深粉色肉环紧紧箍着青筋勃起的火热,好似再顶深一点就会爆裂开来。
“父后,里面真热、真紧,好像用多少次都不会坏……”赵翦轻咬对身下的凤宁的耳垂,把火热的呼吸喷进他的耳廓,如此说道。赵翦这日起了给两人补办洞房花烛夜的兴致,虽然宫中摆设未变,但二人都穿上了特制的喜袍。凤宁穿的正是十多年前他大婚时穿着的凤袍,虽是男子的样式,绣的是凤鸟。
“够了……翦儿,放开我……”凤宁话音未落,卑鄙的指尖灵活地抚摸上两人交合之处,竟然想徐徐侵入已经毫无缝隙的地方,指甲轻刮嫩壁,试图挤进去。深粉的穴口颤颤发抖,凤宁的全身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充血翘立的阳根也有吐露出精水的迹象。赵翦轻笑了两声,轻轻咬着他的耳廓安抚,手指往下摸,让那承受过一次欲望的肉花被迫再次羞耻地绽放。
“父后不开心吗,跟孩儿在一起,随时都能被满足。”指尖轻轻挑起小小的花蒂,深粉色的肉粒已经有变大的趋势,赵翦的右手捏捻着这颗可怜的小东西,轻触着,让它饱满地翘立,在凤宁耳边问道。凤宁自然知道,若是答得不好,他这里就会被不住地袭击,直到彻底疯狂。
“这样、是不对的……我并无国色……唔……”
凤宁布着红晕的脸颊,被细致地亲吻,然后嘴唇被含住,接吻这种事他们已经做了无数遍,凤宁也不再抗拒。好像每次被亲吻,他的思绪就会不知不觉被带跑,但他无法拒绝或者退却,因为那滋味实在太甜蜜。
外面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只在闪电时才划出一线亮光,然后好似从头顶滚过的雷声劈开昏沉的情欲气息,凤宁好像想到什么一般弹动了一下身体,而此刻蓄势待发的巨物猛地抽出二分之一,使得内壁的嫩肉也被带出翻转,随即就是更为狂烈地插进抽出,灼热的火焰在他体内扩张,面容酡红的凤宁,除了牙关紧咬,断续呻吟,再也想不到别的事去。外面像天河决了口子的暴雨自然是顾不上了。
赵翦喜欢在这样的天气里面欢爱,不过按照这场雨的雨势,恐怕内阁不出一个时辰就会来找他商议预防水灾的事,还要召见钦天监,他不得不速战速决。赵翦开始不顾一切的用龙头狂顶着凤宁的穴心,让凤宁的所有难堪还有无所谓的情绪在他强烈的攻势打得支离破碎。他想听他的父后,穿着喜服叫他夫君。
由于欢愉而微热的背,把喜服都打湿了,凤宁低哑地呻吟着,腰臀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赵翦哺食一般与他缠绵接吻,凶悍的操弄却从未停歇,猛地一挺腰,就逼出凤宁几欲疯狂的喘息。精雕细绣的喜服终究被撕开,露出成熟的男子的躯体,正如凤宁自己所说,他并无国色,也上了年纪,但那冷玉一样颜色的皮肤,还有像颗成熟的蜜桃的臀部,都让赵翦着迷。
赵翦将凤宁掀翻,手撩起红色喜服抚摸着掌下颤抖的蜜臀,他要好好地品尝里面美味的汁液,干烂捣碎,逼出所有糜色的芬芳。
“父后,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您叫孩儿一声夫君如何。”
“今日朕是父后的夫君,父后是朕的娘子,有什么事都由朕一力承担。”赵翦像是说给他听,也像是誓言。
热气盘旋在耳廓,呼之欲出的臀肉被爱抚,被大掌巧妙地戏弄,热度引发阵阵酥麻,炙热的阳柱在最敏感的地方碾压,凤宁喉头哽咽,喘息,男人抱住了他,等待着。
“夫君……”
轰隆一声惊雷落下,苍茫天地几乎震动,赵翦讽刺上挑唇角,他就是要忤逆、要逆天而行。凤宁的脸色又苍白了一点,却被赵翦用龙纹深红的腰带绑住了眼睛,软枕垫在他的腰下,又开始暴烈的上下挺动。凤宁悬空的腰臀,只能不断的在空中乱摇乱晃,屁股在赵翦轻抽肉棒时不时的挺起,如泣如诉的喘息呻吟中,啪啪撞出一连串急促凌乱的肉击声,紧窄秘洞被完全充实胀满。
一阵紧接一阵的狂猛耸动,翻飞出动人至极的淫靡肉浪,赵翦知道他的父后又向堕落成性奴的方向近了一步,他无意纳走他的好父皇所有的后宫,不过想到现在一男妃一男后都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他心中肆掠的狰狞野兽就畅快无比。他是多么喜欢这种扭曲的快乐,扭曲的喜爱。
见着凤宁神色迷乱地大张着嘴,赵翦把自己暴涨难耐的孽根拔出,把充血的龟头往他的嘴里慢慢向里送,一直顶住了
', ' ')('凤宁的喉咙。色情狰狞的肉棒,挤开了喉咙一圈圈的软肉,缓慢而有力地进进出出摩擦,肏得凤宁是脸泛红潮,胸膛、肩膀与身躯都僵硬地颤抖,几乎被活活噎死的模样。
挂着前列腺液的性器,顺着湿润紧窄的喉咙,插弄得越来越轻松,每次抽出一半之后都在口腔里面研磨搅动,令凤宁的喉咙发出叽里咕噜的羞耻水音,嘴里略带腥气的味道令凤宁浑身颤抖着,再也无力紧攥床单。赵翦这才扒下他全身所有衣服,怎料一看,凤宁那朵漂亮的肉花之中,有大股晶亮汁液流出。
“娘子还真淫荡啊。”赵翦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吻遍凤宁肩膀与胸膛上每一寸的皮肤,现在这副肉体已经完全屈服了,就差击破心里那道最后的防线了。他俯瞰着凤宁的全身,起身将这个还在高潮中的男子抱起,放在地上。性奴本不应该睡在龙床上,在各处承受他的恩宠,才是本分。
“哈……唔……呜……”
绑在眼睛的腰带到了口中,让男子嘴角只能滴落涎水,无声喘息,发出单调的呻吟。赵翦没用什么特别的姿势,只是拉着凤宁的手臂,像骑马一样后入驰骋。他熟稔地反复操干,胯部与肉臀密实的撞击,狠狠的调教着这具肉体,加深被操穴的快乐。每次粗大的庞然大物的抽出,都令密穴里的嫩肉向外翻了出来,深色的肉棒水光泛滥,
狂抽猛插,冲击着凤宁的每一处神经,可他只能张着嘴软软承受,被勒在口中的布带都完全浸湿了。不可抗拒的力道把他湿润绞紧的肠壁不停干开,肛穴之内自然而然分泌出许多淫液,每次全根拔出后都发出轻微的“噗”的一声,撞进去又令他全身痉挛,性器几乎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要把他的肚子干大似的,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地撞出颤动的臀浪。
“唔唔唔!!——”赵翦顶到了他最骚的那个点上后,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外面有内侍在外面低声地叫着皇上。赵翦知道有内阁的阁老来找了,忽然夹着他的后穴一阵缩紧,似哭非哭的喘息之后,赵翦闻到一股特别的气味。
他的父后竟然被他干尿了,虽然也不全是他的功劳,但赵翦还是很愉快。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搂抱着凤宁的身体,直往门外走,凤宁疯狂地摇头,哭叫,全身都绷得紧紧的。赵翦把他放在门边,大手握住他的阳根,说出这日最恶意也最为残忍的话。
“父后还没射吧,孩儿帮您。”
轻揉安抚,缓缓撸动,爽得凤宁直打冷颤,他全身都羞红了,这个空间全都是他粗重的喘息声,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内侍宫人在等候,就在这一门之隔,他被男人彻底地把玩着,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身体也起伏得越来越厉害,不知道何时勒在嘴边的腰带就被除去。
“哈……!!”
一股液体从顶端小孔激射而出,凤宁全身融在无可言喻的绝顶高潮当中,夹杂着难堪、羞耻、爽快,比刚刚猝不及防地射尿更甚,无法形容的酸麻和痉挛令他瘫软,大脑一阵晕眩,都是无边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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