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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夏天,S城某处的气候却是寒冷如秋。
萧瑟的风里,有一处占地广袤的庄园,连S城本地人也从没见过。
别墅花园白色玫瑰花丛深处,有个英俊的赤裸男人躺在那里,象征薄情的眼睛被黑色绸缎紧紧包裹,后穴里装载一只硕大的假男根,以令人崩溃的频率撞击着前列腺。
他好看的,轮廓分明,有棱角的嘴唇,颤抖吐出无声的呻吟,连带胸肌腹肌,都在颤抖。
视线所及,他好看的腰腹处,贴着一根勃起滴水的大鸡吧,龟头通红,渗出精露,然而这根女人和0号都梦寐以求的凶悍笔直的阳根,只能作为摆设。
男人的名字叫梁溟,是两岸三地炙手可热的影帝,国民度极高。
然而梁溟而今却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像女人一样被抱住,一脸渴望怜爱。
“先生…主人。”
梁溟道,通红的唇吐出求欢的话语。
抱住他的男人正是庄园的主人,身裁高大,行踪神秘,梁溟只知道主人姓蔺。
蔺先生摸摸梁溟的发丝,嘴角带笑,像是看着自己的宠物。“头发都湿透了。”
“唔…唔唔……”
梁溟的脸凭本能贴在蔺先生的胯间,嗅闻气味,哀求,“干我,主人”
“下面都湿透了。。”
蔺先生淡淡回:“下面是哪里?”
“贱狗的屁眼!”
毫不犹豫的回答,以梁溟那比配音演员还要出色的低沉嗓音说出,令蔺先生兴致开始勃发。
“想我操你的骚穴?”
“想!……嗯……狠狠地干我……主人…主人……”
梁溟的舌头舔舐蔺先生的手指,含糊地说话,讨好着,又用舌尖舔舐蔺先生的手背,舔走上面所有的汗液与灰尘。
蔺先生不置可否。梁溟小心谨慎地舔得更加卖力,“主人,今天不高兴吗?”
梁溟小心翼翼的样子,不似叱咤风云的影帝,也不像最近饰演的凶残冰冷的特务头子,蔺先生又有点不喜欢了。
蔺先生直接拉开裤链,开始使用梁溟的嘴唇,“别出声。”
“呃……唔……”
梁溟感受到浓郁的男性气息,喉咙有呕吐的欲望,但还是温顺地调整自己,用口腔紧实包裹主人粗壮的性器。在他有技巧的伺候下,阳根慢慢硬起、涨大,把他的口腔堵塞得满满当当。
好粗。
好硬。
好大。
……好想被满足。
梁溟不能说话,渐渐布满痴态表情的脸却诉说着这一点,他用力地吮吸,细细品尝,眼角也渗出一些生理泪水,渴望着主人接近二十厘米的性器官进入身体。
这是那些假阳具不能比拟的。
“呃……嗯嗯嗯……嗯嗯呃……”
梁溟体内的假阳具高速震荡,又触及到最敏感那点!
梁溟的眼神涣散,喘息浓重,随着火热快感席卷全身,嘴角轻微松开,一副爽得失禁的模样。
蔺先生玩味地拉起梁溟的手,让梁溟玩弄胸肌上那凸起两点。
梁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体格足以拍国际内裤广告,肌肉却不呆板,他的胸肌是力与美的体现。
梁溟自渎着,掐弄红果般的乳头,腰臀发软,浑身电击般的高潮更加剧烈!
“啊——”
“啊啊啊啊啊……”
满身的快感,令梁溟忘神松开嘴唇呻吟,性感的身体紧绷,也勾起了蔺先生的性欲。
蔺先生的阳具重新填满梁溟的嘴唇与喉咙,进进出出,直至整根都被那淫靡口腔包裹。梁溟的嘴唇紧紧贴着蔺先生的会阴,几乎让整根鸡巴进入到自己喉腔。
“骚货。”
蔺先生拉开他眼上蒙的黑绸缎。
梁溟眼含泪水,求欢地往上望,不断承接着欲望。
“主人…………干我……干我……”
蔺先生的性器抽出来,顶住梁溟的嘴唇,不让他说话。
梁溟扭摆着臀丘,眼神写满想被干屁眼的欲望。
“很想?”
“很想…主人……想要主人的大鸡吧。”
蔺先生微笑,“我记得你一开始并不喜欢。”
“不是的……我的……贱狗的大屁眼一直愿意主人干!……”
“哈哈,宝贝,你越来越有趣了。”
蔺先生也不是不想疼爱梁溟,他将梁溟的假阳具扯出来。
难得梁溟没有立即射精,而是雷击般地大叫一声,然后瘫软在地上。
“体力不行啊。”蔺先生嫌弃道。
梁溟张大嘴,气喘吁吁,眼神涣散。
蔺先生拉起他瘫软腰部,摸摸他勃起阳具,细致地玩弄着。
“主人…”
“主人,求你,求你,不要……”
这么细致的折磨,令梁溟粗壮的阳具不断吐出水痕,精
', ' ')('神几乎要崩溃。
“不要什么?”
蔺先生终于放过他,对准他的屁股,换了自己的性器插入那松软肉穴。
“啊!”
“啊……!!好大……”
没有过多前戏,蔺先生用力前挺,梁溟开始尖叫,“啊啊,我被主人操了!……”
“贱狗的屁眼是主人的…主人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噗哧噗哧噗哧。
因为长久的润滑,蔺先生的性器非常顺利一下插到底。里面非常柔顺,像个销魂洞,等待着持久的操弄。
“呜呜……啊啊啊!!”梁溟满足的哭泣,“好快……”
没有男人喜欢被说快,蔺先生不满地用阳根在梁溟肠壁最敏感那点磨蹭,“快?”
“啊啊啊啊!!不……好大……好爽……啊啊!”
“啊啊啊……好喜欢被强奸啊……”
“呜呜……唔,用力……操坏贱狗的屁眼!”
蔺先生不说话,却一下全抽了出来,又猛力的操了进去,像要干爆他结实的屁股。
“好大啊…………啊……好粗啊……不要……啊啊……”
“好爽……好爽……爽死了…………啊…………啊啊啊……”
“主人的鸡巴!……大鸡吧……干得好爽……”
梁溟不复荧屏前的温文尔雅或是狠辣,完全露出了被操穴操爽的媚态与痴态,“操死我吧…操死骚货影帝吧…主人……喔……哈……”
“我是主人……主人的贱狗……哈……”
“把我操坏……”
蔺先生一次又一次地进入操弄,梁溟扭摆着屁股渴求更多疼爱,阳具不断从马眼流出来前列腺液,淫荡又惹人犯罪。
“还要么?”
“啊啊啊啊!!好大……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草死我……肏死我……”
“我是个骚货!我是个贱货,主人操我……”
粗大的鸡巴粗鲁地摩擦肠壁,带来快感与痛感。
梁溟说着平时不会说的粗鲁淫荡的话,毫不顾忌地任呻吟传遍庄园。
他感觉从所未有的释放,也是因为,这座庄园的秘密从不会泄露。他不知道蔺先生是谁,只知道这种强奸与支配,给他无上的快乐。
梁溟有妻子,也有情人,可是所有女人给他的快感加起来,都比不过当蔺先生的性奴或一条狗。
蔺先生不停的操着他,梁溟也越来越大声叫起来。
“啊啊,好爽……主人干死我,把贱狗干怀孕……深点……啊啊,操死我……把屁眼继续操大……”
“干我这个骚货,哦哦哦……啊啊…我要死了,主人操死我把…”
“呜呜呜,好深啊……”
“啊啊啊!不行了!!要射了!!!”梁溟不停地大叫,身下自己的大鸡吧也开始抖动,即将要射精。
“不许射!”蔺先生眯起眼睛,停住交合。
梁溟沉沦在快感中,因为欲望被戛然而止,难受地扭动身体,浑身都是难过与狼狈。
“分开腿,抓住你的鸡巴,射了就要你狗命!”
“是……呜呜。操死我,,啊啊”
梁溟很听话,也重新地得到交配的快乐。
接近半小时的抽插,梁溟虽然不能射,但后穴的高潮也是无与伦比的。
他撅着屁股婉转求欢,时而浪叫,时而被蔺先生命令在花园里爬来爬去,讨蔺先生开心。
“哈……好爽……好爽哈……”
“贱狗要被主人玩死了……哈……”
梁溟疲惫又满足,英俊的脸上写满欲望。
“不要停……继续强奸我……一直强奸我……”
“明晚你不去领奖吗?”蔺先生笑着说。
“不去……呼……想被主人操,一直操下去……嗯……啊……”
“主人想在大家面前操我吗?”
“何止。”蔺先生懒懒开口。
“哈……哼啊……主人一定想在台上操我,通过直播……呼啊……啊……让全国观众都知道……啊啊”
“啊……影帝是只贱狗……”
“影帝是主人的贱狗,早就是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梁溟淫荡的呻吟,还有描绘的场景,激发蔺先生无穷的欲望,全根抽出再全部塞进去,像根凶狠的鞭子般鞭笞,猛操,攻击最柔软温暖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要坏了……哦哦哦……啊啊啊……我要坏了……啊啊……”
“坏了怎么办嗯?”蔺先生狠狠地操弄,一边说。
“啊!!!!!不知道啊!!快操我!呜呜呜……好想大家看我被强奸,好想大家知道影帝是个贱货…………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呵呵呵,你的影迷会伤心坏吧。”
“不要紧……不要紧的,他们知道也
', ' ')('好,让他们看我被主人强奸,啊啊啊……”
“你是有史以来最骚的影帝吧?”
梁溟满脸通红,“啊啊啊啊,是的啊是啊……是最骚的……影帝啊啊啊……是个彻头彻尾的大贱货!”
经过长久的操干,梁溟的屁眼完全地张开,可以看见里面的媚肉与泡沫。
以蔺先生的角度欣赏,自然是风光无限。蔺先生的操弄从快速变得缓慢,观赏自己的大鸡吧是怎么堵住肉穴里的骚水,又是怎么释放。
蔺先生操得又慢又深,用力分开梁溟的屁股与修长大腿。他自己很爽,梁溟也是魂飞天外,几乎要受不了了。
“啊啊啊……受不了了……主人…………太深了!!真的不…啊啊啊…不行……”
“啊!啊啊啊,好硬!呜呜……太硬了……”
蔺先生根本没听梁溟说什么,继续将梁溟的大腿用力的分开,硕大阳具一出一进,一出一进,不停的操着梁溟。
梁溟的头颅摇摆,有一种被操昏过去的感觉,“好深啊!!不行了哦哦哦哦哦贱货影帝被干晕了……啊啊啊……啊啊………………”
“太粗了,哈啊啊啊………………要裂了…………!!!啊啊……主人……”
“嗯?这就不行了?”蔺先生粗鲁地捏起梁溟的下巴。
“不是,舒服……我……啊啊啊啊……”
梁溟喃喃地道,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只是他下身再也控制不住反应,开始射精。
浓郁的精液喷出来,梁溟腰肢发软发抖发热,把蔺先生几乎都夹痛了。
但是整个过程却极美,毕竟梁溟是影帝,这么英俊阳刚的男人,在自己身下被随便操射的快感,是极度满足的。
“呼……啊……好刺激……要晕了……主人……”
“射在贱狗的身体里……好不好,啊,啊啊啊……”梁溟没有什么力气了,但还是有贱狗的本能。
蔺先生对他这点最满意,道:“不急,晚点。”
“嗯……还来啊?”
梁溟觉得自己会肾亏。
蔺先生嘴角含笑,“不想?”
“想。”梁溟的脸上出现一抹渴望,还有一点不自然。
梁溟本来就是个淫荡的男人,体力也很好。
半夜时候,他与蔺先生一起入睡,睡不着时,便蹭着蔺先生后背求欢。
蔺先生也是好体力,命人点亮了蜡烛,手摸进梁溟暗红色的睡袍。
“这件衣服很适合你。”
“好看么……”
“不好看么。”
“像只花孔雀。”梁溟的审美是低调沉稳的,蔺先生却总是拿花哨的衣服给他穿。
蔺先生玩弄他结实的腰部,若有所思道:“你可不就是只闷骚的孔雀。”
梁溟没反驳,试探地闭着眼睛上前,舔舐蔺先生的胸肌。
他的舌尖不停打转讨好,蔺先生不太喜欢,却也莞尔地看着。
等梁溟小狗一样舔得满足了,蔺先生直接掐住他的下巴,嘴唇贴上去。
梁溟平时一般都是饰演强吻的霸总角色,此时像怀春少女一般被蔺先生吻着,也没有任何不适应,而是珍惜地抓住蔺先生的胳膊,回吻着,享受着。
嘴唇与嘴唇,舌头与舌头碰在一起,感觉不赖。
不过两人都不喜欢黏腻,很快默契分开。然后梁溟主动下床,跪在蔺先生脚下。“主人。”
“去餐厅。”
蔺先生起身,穿着软鞋开始走。
梁溟便像宠物一般,贴着他的脚,在地上爬动,时而贴近蔺先生的脚踝舔舐,像只真正的爱犬。
“真烦!”
“对不起主人,是贱货太骚了。”
这样近乎屈辱的羞辱,令梁溟喜欢至极,每次舔舐蔺先生的汗液,都有感觉说不出来的刺激和喜欢。
到了餐厅,梁溟主动脱下了暗红色的睡袍,躺在宽大的餐桌上。
蔺先生的眼睛看向烛台。
梁溟几乎是瞬间就收到了暗示,梁溟拿起蜡烛,后仰身体,调整适当的姿势,然后以最佳的角度,让蔺先生看粗壮的白色蜡烛,是怎么进入小穴。
“嗯,啊,好大……好硬……”
“好久没这样玩了……嗯…………啊……啊……”
梁溟用蜡烛抽插自己,一边自慰,蔺先生的眼睛紧盯着他,想象上次把他全身滴蜡的模样。
光是想到那时画面,两人都硬到不行。
梁溟轻声的呻吟渐渐变得粗壮,央求,“求主人……求主人用蜡烛干我。”
“行不行,主人。”
蔺先生没有拒绝,“再放一根。”
梁溟红着脸放松身体,又拿了一只比较细的红色蜡烛,下身扭动着,慢慢插进去。
“啊,爽死了,啊啊,屁眼又被撑大了……”
“好硬……可是没有主人的舒服……哈…………啊啊……”
', ' ')('水声从肉穴深处冒出,蔺先生狠狠地掐弄他的乳头、龟头,不一样梁溟便勃起得更厉害,马眼处也有淫水流了出来。
“速度快点!”
“是啊,啊啊啊,主人……”
梁溟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在虐待下体会到胀麻与喜欢。
等肉穴重新扩张开了,蔺先生粗暴地把烛台上剩下的蜡烛都塞进去,然后折叠起梁溟的身体捆绑起来,最后一下一下,用手掌掌掴梁溟的肉丘。
“啊……啊!!!啊…………”
粗暴的拍打没有太多快感,但蔺先生喜欢,梁溟咬着牙齿忍受着。
他也不喊疼,反而喊,“好舒服……好喜欢被主人打屁股。。”
“真的?”
“嗯……嗯,爽……越来越喜欢了……主人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主人喜欢我就喜欢。”
“呵呵。”
虽然知道梁溟叫得假,蔺先生被他取悦。
啪啪啪啪,一声声掌掴回响在餐厅,像淫靡的乐曲。蔺先生满足后,便拔出了蜡烛,用假阳具慢慢进入。
假阳具也没有真的好,到底比蜡烛好,而且不用挨打,令梁溟舒适至极。
他慢慢扭动腰部,迎合假阳具抽插,直到整根都进来,骚浪得令人不敢相信是电影与杂志里举手投足都是民国优雅的影帝。
“好爽……好爽,好想要真的……”
“呜……啊……”
“真是只贪吃的骚狗。”
“汪汪!……啊啊……”
“今晚还很长。”蔺先生道。
梁溟也估计着,他们怎么也得做两小时。
实际两人运动到差不多天亮。
“嗯……啊啊……啊……”
地下室,梁溟张开双腿,毫无保留地把隐私部位展示在摄像头面前,如痴如醉地呻吟着。
他周围还有很多摄像机。
这是梁溟主动要求的,因为他要去颁奖,没法陪伴他的主人,便用这种方法补偿。
高大神秘的男人走在别墅古老的过道,冰冷的眼睛瞥一眼仆人,仆人拉开了门,等主人走进去
蔺先生在门口看了一会,没进去,沙哑中略带低沉的嗓音如同大提琴所奏出的悦耳和弦:“那个小孩,同意了吗?”
“同意了,明晚就会来。”
“好。”
蔺先生的眼睛带着笑意,却没到眼底。
他又有新玩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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