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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寒霄与仙督并提前到的几位掌门攀谈了一番,快到傍晚的时候起身向封图告辞。
“派中有许多人尚在上京城中,在下先告辞了。”
封图也不多留,只是送他出来的时候在一旁道:“本座今晚在海棠府设宴款待众位道友,届时还请璇玑真人千万记得赏光。”
“不必了,仙督自己享受吧。”霁寒霄本来就不愿意多理他,一听封图设宴的地点,立马回绝了他。
那海棠府他虽然从未去过,也是有所耳闻的。
海棠府,上京城最大的青楼,又或者说是修真界最大的烟花之地,坐落于上京城中,是上京仙府的资产。海棠府中小倌妓女乃至是双修的炉鼎都一应俱全,其中的奇淫巧技更是闻名整个修真界,乃是天底下第一极乐销魂窟,然而在洁身自好的霁寒霄眼中,不过是个淫窟罢了。
“哎呀呀,真可惜,璇玑真人不去咱们的乐趣可就少了一大半啊。”
“是啊是啊,不过有机会见见传说中的玉娇郎,老夫还是要去的。”万仙盟主生性好色,这样的乐事岂有不去的道理。
霁寒霄离开之后,其他掌门又议论起来。
“放心吧,他会去的。”封图自信地说。
霁寒霄带着弟子出了大殿,便要御剑下山。
“大师兄,你见多识广,海棠府是什么地方啊?”年纪最小的祁逸不知道为什么师尊一听到这里就不高兴了,忍不住好奇地去问昭穆。
昭穆年纪大一些,又生性风流自然是去过海棠府的,但是当着霁寒霄的面也不好解释,于是一把捂住了祁逸的嘴也不叫他说。
“唔唔,二西兄,先西兄,你们快救窝。”
“小师弟你还是别说话了,大师兄是为了你好,你仔细叫师尊骂你。”二师兄江岚劝道。
霁寒霄也不理会身后叽叽喳喳的弟子们,只阔步往前走,不想迎面竟走来了一个熟人。
“璇玑真人走得好快,我差点儿赶不上拦你。”来人一身天青色长衫,手里拿着一把画了墨竹的扇子,倒像是人间的书生一样。
“君天彻!我当你不会来这样的场合呢。”这人正是他多年的知交好友,自称修真界第一散修的君天彻。
“此一时彼一时,我这不是投靠上京仙门了嘛,自然是要来干活儿的。”
这人是谁?好大的胆子,居然一见面就敢拉扯师尊的袖子,而且师尊居然既没挣开更没打他。昭穆心中暗自纳罕,盯紧了来人。
“你不是放言要做第一散修,绝不投靠任何世家门派的吗?”
“哎呀,都说了此一时彼一时,你就别缠着这个问题不放了。”
“好,那我不问这个。你既做了上京仙门的客卿,怎么现在不去迎宾送客,反倒来拦着我的去路?”
“这不是有任务在身嘛!”君天彻在霁寒霄身边耳语一番。
“不可能,封图难道以为让你来请我就会去了吗?”
“你就给我个面子,我投入上京仙门还一件事都没做成呢,这是仙督给我的第一个任务,你忍心眼睁睁看我失败吗?”君天彻故作可怜恳求,见霁寒霄无动于衷又道:“哎,我不怪你,要怪只能怪我前半生放荡不羁,除了你也没有再多结交个一朋半友的,现在求人都求不到。”
“行了,我答应你就是了。”霁寒霄最是心软,被君天彻这样恳求终究还是答应了。
“师尊,咱们今晚真的去海棠府吗?”祁逸兴奋地凑上来问,他还没去过呢。
“为师自己去,你们都不许跟着。”
“啊?不要啊师尊。”
“师尊,弟子陪您去。”昭穆上前说。
“不用。”
“师父没去过海棠府,弟子要陪同。”昭穆十分坚定,他可不能让师尊自己去那种地方。
“行吧,昭穆陪为师去,那就这么定了。”
子夜时分,海棠府前的花灯照得整片天空都红彤彤的,修真界大半的翘楚都聚集在了这烟花之地的门口。
“还是仙督面子大,果然将璇玑真人也请来了。”万仙盟盟主笑道。
“哈哈哈,都是天彻的面子。”封图拍了拍身边人的肩膀,霁寒霄看去才发现君天彻居然就站在封图旁边。
君天彻见霁寒霄看自己,便递了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过去一行人才踏入了海棠府。
一入海棠府众人便闻到了一股扑鼻的异香,入耳仙乐阵阵,明珠为烛,鲛丝为帐,红绡帐深垂,掩住了室内氤氲的水雾与春光。
入门没几步,便有一幅绘了各种春宫景象的巨大屏风遮挡了内中的风景,众人绕过屏风,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大厅中间一个高出地面一尺的圆台。
那圆台周围用红绡层层遮挡了,透过半透明的红绡隐隐约约能看到其中似乎有一匹马,上面似乎坐了个女子。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判断,是因为里面的人影有一双高耸的酥胸,起伏间波涛汹涌,一看便是女子的特征。
“师尊,你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 ' ')('吧。那个叫做木马,据说是民间惩罚女性红杏出墙或者不贞用的。木马之上有一根假阳具,用刑时,把这个马鞍套在马上,再让女子坐在刑具上,马走动时中间的木阴茎就会向上伸,一直刺破内脏,慢慢流血而死。不过用在这里想必只是些情趣,那东西的尺寸不会太过异常。”昭穆看霁寒霄盯着看了许久,便到他耳边解释。
霁寒霄侧首看了一眼昭穆,没说话继续看中间的圆台。那里面起伏的身影不时发出几声欢愉的嘤咛,的确不像是受刑的痛苦。霁寒霄看了半晌,终于发现了古怪之处,那圆台上的其实并非是女子,而是一个双性之人。
印证的理由有二:一是霁寒霄发现了他身前并不显眼的性器,二是那木马之上竟有两根并排的巨大假阳具,而他坐下时显然是将两根都吞吃了下去。
“啊…嗯…唔唔……”红绡中木马上的美人似乎自己玩得自得其乐,旁若无人地浪叫着。
除了霁寒霄这个第一次来烟花之地的人之外,其他人也都被这新奇的玩意儿和立马浪荡的美人吸引了,他们或许逛过不少青楼,可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
“璇玑真人没见过这个?里面就是玉娇郎,一会儿让他过来伺候你。”封图见霁寒霄一直在看那圆台,便开口说。
霁寒霄刚想拒绝,就被万仙盟主抢了先。
“里面的就是传说中的玉娇郎,这我可要先看一看。”说着就上前撩开了垂挂在圆台周围的红绡。
一瞬间,万仙盟主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一动不动地盯着里面的美人,随即说:“这么美的人,合该尝尝我的阳具,怎么光在这儿让一个死物玩弄呢?”
被人用这样放荡的眼光瞧着,一边还说些挑弄侮辱的话,木马上的玉娇郎丝毫未受影响,仍旧扶着木马的脖子起起伏伏地套弄着。身下的两张小嘴都被黑色的假阳具撑开地一丝褶皱也没有,晶莹剔透的淫液流了木马满背,顺着困在马上的修长双腿往下流,在木马底下已经积累了一滩。
霁寒霄听见自己周围不少人见此情形都抽了一口气,一个个都好似饿狼一样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咬一口。
“盟主你也太心急了,一会儿叫他来厢房难道还怕摸不着吗?”封图上前把万仙盟主拉了回来,继续带着人往后面走。
霁寒霄一路过去,看到了赤身裸体,双手吊在空中被鞭子抽打着还浪叫流水喷奶的妓女,也见到了三人前后相接串成一串交媾的小倌和修士,再往后还见到了长着猫耳猫尾跪趴在地上的少年,被红线紧紧束缚着摆设在门口,仿若雕像一般的青年。
一路上尽是淫声浪语,白花花的裸体和原始的律动,穿过九曲八弯的回廊最后到达厢房时,不少人身下都挺立了起来。
今晚来的修士不少,厢房自然也不止准备了一间,封图和各大门派的掌门,并他们带着的一两个最信任的弟子进了最大的一间,其余的也都各自找了地方享乐。
霁寒霄进去落座不久,便陆续地有伺候的人进来。
先是进入了一堆十五六岁的少年,各个都只穿了件薄薄的轻纱,短得只遮到大腿根部。随后是一队十八九岁的舞女,各个身上只有几根窄窄的布条,与其说是为了蔽体,倒不如说是为了引人欲望。
后面的,便是伺候各位客人的主要人物,或是清纯的少女,或是妖媚的少年,不一而足,进来后便站到了客人们的身边。
霁寒霄身边的是个长着狐狸耳朵的少年,不去看也知道他身后定然还有一条尾巴。那少年一进来便没有骨头一样往霁寒霄身上靠,被一旁的昭穆扒拉着搂到了自己的怀里。这时候霁寒霄才庆幸,幸亏自己答应带了昭穆过来,不然那小狐狸一直往自己身上靠,怕是自己忍不住立马就要走。
烛光流转,暗香脉脉,弹琴的弹琴,跳舞的跳舞,渐渐地厢房暧昧淫靡的气氛也起来了。各位宾客也都揉捏的怀里的美人尤物,亲嘴咋舌,摸乳捏臀,好不热闹。
酒过三巡之后,万仙盟主对怀里的女人又不满意了,他可是还惦记着那大厅中看到的玉娇郎呢。
“仙督,您说玉娇郎一会儿就来,怎么现在还不来,就只拿这种货色搪塞我。”说着将怀里的大胸女子猛地往旁边一推,霁寒霄见状略施法术将那女子托了一下,才没有叫她磕得头破血流。
“下去吧。”封图一挥手,那女子揉着被万仙盟主掐得青红的胸部出去了。
随即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白色锦衣的男子,翩然地走到了万仙盟主面前。
“玉奴来晚了,给盟主赔罪。”说罢拿起万仙盟主的酒杯,自斟自酌先自罚了三杯。
色眯眯的万仙盟主见自己惦记着的美人进来了,这才喜笑颜开,刚想伸手去将美人拉入怀中,美人却轻巧地转身躲开了他的手。
这玉娇郎一身白衣胜雪,如瀑黑发皆用一根白玉簪簪起,衣服穿得十分齐整,倘若忽略那高耸的胸部,看起来就像个浊世佳公子一般。若说是男人,世上哪有这般艳丽妖媚的容颜,那眉稍眼角的风情气度,更是装也装不出来;若说是女人,高挑挺
', ' ')('拔的身姿,又是寻常女子难以企及的高度。就连他的嗓音,也是清爽悦耳,叫人觉得想要辨明他的性别实在是一件难事。
“为何来迟了?”主位的封图开口问。
“回仙督,玉奴方才在在大厅流了好多的水,因此清理时略费了些功夫。”
“又没有人插你,你自己流的水还要清理这么久吗?我看你是知道今日来得都是修真界的大人物,想要攀高枝,打扮起来浪费了时间。”封图这样说,玉娇郎没有再解释,似乎是默认了这个说法,静默地低头等候发落。
“哎~仙督莫要怪他,迎来送往的不就是这点儿心思嘛。”此时万仙盟主倒是主动替玉娇郎说起情来,“况且我瞧他这一番打扮倒也没白费,这身白衣实在是俏得很,简直让我爱到了心里。”
“而且,这身打扮倒是让我联想到了一个人,”万仙盟主话说到一半停顿了一下,眼神极快地在霁寒霄身上略过,接着问:“你们猜是谁?”
“谁啊谁啊?”众人都佯作不知地问,其实他方才一番话,谁还不知道他暗指的是谁,只是没人有胆量敢说出口罢了。
万仙盟主又饮了一杯,接着说:“你们仔细看他,生了一双桃花眼,面冠如玉,状似清冷,却显着侬丽勾魂的美艳,再穿上这么一身白衣,可不像咱们的璇玑真人吗?”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都不敢轻易搭话,毕竟得罪了谁都不好。
其实霁寒霄也有些男生女相,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多情的桃花目,鼻梁高挺,薄唇艳红,左眼之下还有一颗棕褐色的泪痣,实在是十分妩媚风流的长相。
然而他五官又十分深邃,下颚的线条十分锋利,再加上他一向都是冷着一张脸不苟言笑,便将那张艳丽的脸上妩媚柔和的风韵都冲淡了,显现出一种十分具有攻击性冰冷性感来,凛然不可侵犯。
那玉娇郎面容与霁寒霄至多有五分相似,仪态气质则差之千里,不过他倒是很有心计,刻意穿得与霁寒霄日常装扮相仿,因此猛一看去倒是真的有些像。
“放肆,”昭穆率先坐不住了,他站起来指着万仙盟主大骂:“老贼怕不是眼瞎了,这骚狐狸哪里像我师尊,他连我师尊一根头发丝也及不上,你怎敢拿他与我师尊相提并论。”
霁寒霄面色不佳,他虽然没开口,但也没阻拦昭穆的行为,可见也是气急了,如果不是君天彻一直在向他示意息事宁人,只怕他早已掀了桌子离开了。
万仙盟主被一个小辈骂了,酒劲儿也醒了不少,虽然心知是自己不对,但被骂了也有些下不来台,于是梗着脖子就要斥责昭穆。
“哎哎哎,怎么吵起来了,盟主这可真是你不对了,话可不能乱说。”封图这边说了万仙盟主,那一边又劝霁寒霄,“他喝醉了你大人有大量莫要同他见识。”
封图左右逢源,终于将一触即发的局面稳住了。
“依本座看都是玉奴你这身衣服惹的祸,还不快过去伺候盟主。”
玉娇郎闻言从地上起身,慢慢地挪到了万仙盟主的身边。他还原本以为今晚能伺候霁寒霄呢,没想到最终还是落到这个油腻的盟主手里。
从前他伺候修士,时常听人说他有几分肖似越霄山璇玑真人霁寒霄,他当时心下还有些不服,要知道这幅皮囊乃是他安身立命之本,他一向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信,不信这世间有人能与他生得相似,想着那个什么璇玑真人,大概只是地位尊崇才为人称赞的。
可是今晚一见,玉娇郎才明白是自己见识短浅了,他比不上霁寒霄的,又岂止是身份地位,实在是连他最引以为傲的容貌都被比下去了。那人往那里一坐,便自在他身旁形成一股独特的气场,让人近不得身去。自己同他相比,简直是萤火之光去比皎洁明月。
“仙督,玉奴还想与璇玑真人陪个罪,璇玑真人不喜人侍奉,那便吃一杯玉奴的赔罪酒吧。”纤纤玉手提起了白玉酒壶,倒出了一杯琥珀色的美酒,盛在白玉杯里,玉娇郎双手奉酒递到了霁寒霄面前。
霁寒霄对这个玉娇郎没有什么偏见,在他看来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虽然他平常不喝酒,不过眼下若是不给玉娇郎一个台阶恐怕他也不好过。
于是霁寒霄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还将空了的酒杯倒过来给众人看了方才放下。
封图见状道:“玉奴真是有脸了,璇玑真人可从来不轻易喝别人递过去的酒呢。”
玉娇郎也舒了一口气,身子一软倒进了万仙盟主的怀里。那万仙盟主酒意上头,又拥了佳人在怀,早已不知今夕何夕,一心只想着发泄淫欲。一双大手抓住玉娇郎的领口“刺啦”一声将上半身的衣服悉数撕开来,使得玉奴胸前大片的春光暴露在了众人眼前。
其他人似乎也都被他激烈的行动刺激到了,纷纷抱起怀里的人上下其手。
封图倒还算冷静,却也红着眼揉了一把玉娇郎的酥胸。那万仙盟主见封图伸手来摸自己怀里的人,顿时吃了醋,两只大手罩住玉娇郎的两只肉团大力揉捏起来。
“啊…好疼……”玉娇郎不禁痛呼出声,
', ' ')('寻常的疼痛他还是能忍受的,不过他一向遇到的客人都是怜香惜玉的,还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粗暴的人,好像要把他一对娇乳扯下来一样。
然而施暴的男人置若未闻,又一巴掌狠狠地拍在玉娇郎圆润的美臀上,狠狠咬住了一颗硬硬的大乳头往外拉扯,嘴里口齿不清地骂道:“骚婊子,今晚你的主人只有我,不许你想着别人。”
与此同时竟然一把将自己面前的酒菜都扫到了地上,然后双臂一提将怀里的玉娇郎仰面放在了桌子上。
他一把又扯掉了玉娇郎的下裳,使得玉娇郎露出了两条赤条条白生生的大腿。随即他用力朝两边一掰,几乎将玉娇郎两条腿掰成直角,叫那下身秀气的玉茎和前后两只穴都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哈哈,果真有两只穴,我还从未肏过双性人呢,今日就拿玉奴尝尝鲜。”说罢深深捅进去了玉娇郎的前穴,又连根拔出来急速肏干了数百下,卵蛋啪啪地拍在少女般的嫩穴上,拍得小穴发红,鲜嫩的穴肉被肏得外翻,淫水越流越多,在桌上积成一小摊水渍。
周围的人都看得欲火大起,纷纷抓起身边的人肏干起来,一时间房中浪叫声连绵不绝此起彼伏。
霁寒霄则皱着眉头,一副难以忍受的样子。他看到了玉娇郎双性的器官,先是觉得惊奇,随即玉娇郎被万仙盟主肏干地连声娇喘,他又立马觉得恶心起来。思及自己因为练功出了差错的缘故,身下也生出了那样一幅畸形的器官来,虽然一直用术法掩藏着,可是,自己那里也和玉娇郎一样吗?他从未仔细探究过那个陌生的器官,现在细想起来胃里不禁一阵翻腾。
昭穆守在霁寒霄身旁,虽然欲火烧得燎原,却也不敢擅自行动。
“盟主!啊啊……太大了啊啊……要坏了……玉奴要被肏坏了……”桌子上的玉娇郎双腿紧紧夹着万仙盟主的腰,扭动着身子在他身下浪叫。
他身上的男人却不管不顾,狰狞的阳具上暴起青筋,摩擦着肥厚的穴肉,肏得又急又快,健壮的腰身像是公狗一样,狠狠地摆腰肏干着身下淫荡的婊子。
“你少拿腔作调的,刚才那木马两根一起肏你你都没坏,怎么可能被我肏坏了?”万仙盟主粗声粗气地说。
“盟主阳具雄伟,更胜木马双阳。”那玉娇郎被肏得玉面含春,说话还不忘讨好男人,“插不进去了呜……啊啊……太刺激了……”
“太骚了,真想把这里肏得又大又涨,以后只要是摩擦到都会忍不住喷水……”万仙盟主下身加快速度狠狠肏干着,偶然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霁寒霄。
那冰人居然还端坐着,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倒也真能忍。虽然玉娇郎样貌身条皆不如霁寒霄,可胜在温香软玉,又会浪叫水又多,可不比那个冷面无情的冰块好。如此想着更觉得今晚肏到了玉娇郎,简直更胜过肏了霁寒霄。
万仙盟主搂着玉娇郎的腿,在他身下狂插猛干,干得玉娇郎从小穴深处喷出一大股灼热的阴精,直接喷在了男人的龟头上,小穴又咬得紧得不得了,直接逼得男人缴了械。狠狠压着他的臀部,深深地射出浓浓的精液来。
玉娇郎受不了地哭叫不止:“烫……好烫…射了好多……好涨…..玉奴要被涨死了……”
霁寒霄被玉娇郎的浪叫惊回了神思,突然发现万仙盟主和封图都在盯着自己肏身下的人,顿时心头火起,再也坐不下去,立马站起来就往外走。
“师尊!”昭穆惊叫了一声,推开坐在腿上的狐狸少年立马追了出去。
封图见状向君天彻使了个眼色,君天彻也紧跟着追了出去。
“来来来,璇玑真人不想玩儿,咱们继续。”封图招呼了一声,众人便继续淫靡的事情。
霁寒霄虽然只喝了一杯酒,却觉得自己有些醉了,他匆匆地走出淫窟,走出去好远耳边才没了淫声浪语。
霁寒霄觉得有些头晕,趔趄了一下便被紧跟着追来的昭穆扶住了。昭穆早已一柱擎天,此刻从霁寒霄身后扶住他,挺立的阳物正好抵在霁寒霄臀上。霁寒霄察觉到了,转身一把推开了昭穆。
“解决好了自己的事情再来找我。”霁寒霄眼光快速略过昭穆的下半身冷言道。
“师尊,你去哪里?”这里到处都是发情的野兽,他怎么敢放师尊一个人到处乱走。
“为师寻个清净的地方休息一下,你不用管我。”霁寒霄似乎将酒意压了下去,看起来十分清醒地说。
昭穆心知劝阻不了,只好望着霁寒霄远去,直到看见师尊进了一间空房间才离开。
昭穆一走,一直跟在他们身后,隐藏在暗处的君天彻便走了出来,来到了霁寒霄房间门口。
他轻声扣门,刚刚躺下的霁寒霄立马警觉地坐了起来问:“谁?”
“寒霄,是我,我不放心你过来看看。”君天彻隔着门回应。
霁寒霄听出了是他的声音,但是却并没有开门的打算,只是隔着门道:“你回去吧,我这里用不着你。”
“寒霄,我知道你生气了,这次是我不对,我没想到那个什么
', ' ')('玉娇郎会模仿你的样子,我实在是……”
霁寒霄不愿意与他隔着门说这些,于是打开了门。
“你的歉意我知道了,现在你可以走了。”
“寒霄?!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君天彻非但没有走,还趁此机会挤了进来。
现在的霁寒霄绝对不知他此时的模样有多诱人,一双清澈的桃花眼染上了情欲的色彩,红唇微张,黑亮的长发随意地散在肩头,半遮半掩地裸露出一节精致的锁骨来。
原来是这海棠府的酒里都加了催情的药,霁寒霄虽然只喝了玉娇郎敬的一杯酒,但常年禁欲的身子何其敏感,此刻药力上来已然使他显露了动情的模样。
“我的脸很红吗?怪不得有几分热。”霁寒霄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这海棠府里的酒中怕是加了料,你喝不惯所以才起了这么大的反应,来随我出去,寻个人发泄一下就好了。”君天彻一边给他解释,一边去牵他的手。
“我不去。”霁寒霄躲开了君天彻伸过来的手,“我嫌脏。”
倘若平时霁寒霄定然不会如此公然把对别人的嫌弃表露出来,可是那杯酒不仅是情药对他起了作用,里面的酒精更是极大地侵蚀了他的神志。虽然只喝了一杯,但他一向酒量差,是个滴酒不沾的主儿,今日满饮了一大杯已是前所未有之事。
君天彻看着霁寒霄那张绝美的面上此刻布满晕红,细细的汗渗湿了鬓发,一双桃花目迷离得似要滴下水来。真是艳丽至极,妖媚至极。
原本那几杯加了料的酒还不至于对君天彻起多大的作用,可眼下却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看了霁寒霄的样子,让他也感觉浑身都热了起来。
“那你怎么办?不管它,就这么生熬着吗?”君天彻指着霁寒霄已经挺立的下身问。
原来霁寒霄的下身也早已起了反应,只是他醉得昏沉,又一向不善处理自己的欲望,因此一直晾着没管而已。
见霁寒霄久久不应答,君天彻半蹲了下去,仰头望着他说:“算了,还是我来帮你吧,你嫌弃外面的人脏,可是我这张嘴可从来没有服侍过别人。”说着便要去解霁寒霄的腰带。
可是霁寒霄居然不肯,死死抓着自己的腰带不放手。
“怎么?连我你也嫌弃吗?”
“脏~”霁寒霄薄唇轻张,只吐出一个字来,不过这次君天彻反应过来,霁寒霄的意思是觉得让自己替他口交脏。
“我都不嫌弃你,你就别扭捏了。”君天彻笑着将霁寒霄推到倒坐到了床上,替他解开裤子,将那被束缚了许久的性器在手中抚摸两把,低下头张口含了进去。
“嗯~”霁寒霄闷哼了一声,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口侍。湿热的口腔一点一点包裹他的欲望,舌头还在他的柱身和顶端舔弄戳刺,吞吃着他的部位湿软热烫,嘬起来发出令人羞涩的声响,君天彻的技巧很厉害,吸得他腰身处窜起一阵阵接连不断的电流。那激流汇聚于头部,带起令人战栗的麻意。
霁寒霄控制不住地想要进得更深,扶着君天彻的头,向上顶弄,这是男人的本能,此时他被酒精麻痹了意志,只想顺从自己的本能行事,将平日里的端庄自持都抛却了。
君天彻喉咙中发出闷哼,抬眼看看霁寒霄,见他难得露出渴望的眼神,复又吃得更加卖力。
两刻钟后,霁寒霄忍不住释放在了君天彻高超的口技之下。射精的那一刹那他猛然惊醒,低头看去只见好友唇边上还沾着自己的污浊,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君天彻掏出一方手帕擦掉了唇边的白浊,然后又脱掉了霁寒霄的靴子将他的双腿摆到了床上,这才对他说:“你不必自责,是我自愿服侍你的,说到底也是我累你至此。”
“你醉得厉害,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我会在房间外种下结界,不让任何人来打扰你的。”
霁寒霄听了他如此细致妥帖的安排,果然放心不少,安心地合上了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
君天彻出去关了门,又施法设好了结界,这才转身离去。转身的那一刻唇边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阴谋得逞的微笑来,暗夜之中无人窥见,一闪即逝。
昭穆再回去时,厢房早已乱作一团,没有一个人身上还穿着衣服,一个个的也无论身份地位都抱作了一团,这个插着那个的穴,那个摸着另一个的乳,实在是一派混乱的群交景象,饶是昭穆见多识广也吓了一跳。
还好师尊提前离开了,昭穆心里想。
方才一直伺候他的狐狸少年见他去而复返,立马扒了上来磨蹭,此刻霁寒霄不在,昭穆也不克制。稍稍俯下躯干,抓起那少年的尾巴将人一提,便把身下的凶器插入了穴中,纵意驰骋起来。
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见玉娇郎,此刻他的后穴也没有空闲,不知何时封图也加入了进去,与万仙盟主两人一前一后肏弄着玉娇郎。
两人像是商量好了一般,你方唱罢我登场,无论何时总有一根炙热的阳具埋在玉娇郎的体内,抽动的速度快到吓人,顶得他肚皮都透出可怖阳具形状来,
', ' ')('他们两人一前一后似乎较着劲儿,恨不得将四个囊袋都塞入玉娇郎的体内。
玉娇郎失态地摇着头哭叫:“啊……吃不下了……吃…吃不下了,玉奴要被肏死了。”前后两张穴皆含着男人硕大的阳具已经很吃力了,后穴的褶皱被一条条的撑开,封图竟然还试图往里面插入一根手指。
玉娇郎很快发现了封图的想法,哭喊着不许他继续插进去。
“啊……仙督要肏死玉奴了,不要手指……仙督您不疼玉奴了吗?”
就在玉娇郎哭闹间,万仙盟主大力一挺,在他前穴猛然释放精关射了出来,大股的精液都射入了玉娇郎的穴里。那花穴早已经被灌满了精液,所以万仙盟主刚一把软下的阴茎拔出,乳白的液体就顺着股缝淅沥沥地往外溢出,淌了玉娇郎满腿。
封图见状轻笑了一声,对着刚刚发泄过的万仙盟主说:“盟主怎么这么心急,还来吗?”
万仙盟主在玉娇郎销魂的小穴里已经射过了两回,此时实在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摇了摇头,示意让封图自己来。
高潮之后的玉娇郎身上都泛出了诱人的粉红色,双腿早已脱力,只得趴在桌子上任由封图肆意妄为。封图放弃了往他后穴再插进一根手指的想法,转而捏住了玉娇郎鼓胀的小肉核。
“玉儿,你这小核都被肏肿了,盟主是不是很厉害。”
“盟主厉害,仙督也厉害,快给玉奴吧,玉奴的穴要痒死了……”那玉娇郎方才还一副被肏得半死不活的样子,现下封图不过停了片刻他又发起骚来。
于是封图的阳具在嫣红的洞口一张一合间,又插了进去,每次都碾压过玉娇郎脆弱的花心,简直要将花心都捣碎了。
玉娇郎被肏弄得毫无反抗之力,只觉得小穴的淫水不断地喷出,将身下的桌子弄出了一大块湿痕,看起来淫靡得很。
不知道封图到底抽插了几百下,终于射入了玉娇郎的后穴,之后色情地抚弄着玉娇郎因为那精水而显得鼓胀的小腹,身下的阳物还埋在温热的小穴中堵住了淫液和精液的流出。
玉娇郎的意识在一股温热的液体射入甬道时已经昏昏沉沉,要失去了意识,而封图则是一脸餍足,满意地抱着玉娇郎温存了片刻才将阳物抽了出来。
“你看了这么久,是不是也想试试他的滋味?”封图一把将玉娇郎推到了昭穆脚下问。
玉娇郎无力地趴在地上,抬起头来看着昭穆,一双沾染了情欲的桃花眼湿漉漉的。昭穆也去看他,如果单看这张脸的话,的确和动情的师尊有几分相似。然而看到了他一片狼藉的下身,昭穆又有些嫌弃,他虽然浪荡但是和封图、万仙盟主那些人还是有区别的,他从来不玩别人刚刚玩儿过的人。然而那种有几分肖似霁寒霄的脸,又在竭力引诱着他,实在是让人难以抉择。
“转过去。”昭穆下令道。
玉娇郎闻言听话地翻了个身,仰面躺在了略微有些粗糙的地上。昭穆走过去跨坐到了他的腰间,将粗长的阳具从玉娇郎高挺的嫩乳间插了过去,把硕大的龟头递到了玉娇郎红唇边上。
玉娇郎顺从地张口含住了,半抬起头来卖力地服侍,昭穆则用两只手攥紧了那两只高耸的乳房,将它们紧紧地并在一起,在其间大力地肏干起来。
“没想到你还挺会玩儿的,”封图走近了昭穆,半蹲下来在他耳边问:“你果然是在觊觎你的师尊,罔顾伦常,大逆不道。”
昭穆被封图点破心思,心下大惊,一时激动便将热液都射在了玉娇郎的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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