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太痛了…想找点止痛药,抱歉。”柯允有些无措,把那药箱放了回去。
“怎么,你是娇气到连下楼这点路都走不了,还是穷到打车费都付不起?”
柯允噎了一下,对他来说其实两者都有。他确实疼到走不动,不想下楼到街上打车,而且医药费也挺贵的不是很想花。
但既然都挨骂了,柯允也不矫情了,用力撑着沙发站起来,“对不起…那我现在去医院了,您早点睡。”
魏从闻没讲话,盯着柯允看他一瘸一拐地出了门。
他打得太重,柯允硬是涂了一周的药才差不多好。
刚好没多久,魏从闻就像是怕被柯允缠上床似的,把那天下单的假阳具丢给了柯允,一起被扔过去的,还有个贞操带。
这是个专门针对双性的贞操带,小逼的部分用铁皮牢牢封住,一丝都透不出来,前端还有个束缚性器的笼子,这是前后一起锁,一点欲望都没办法发泄出来。
双性的身体本就敏感些,别家拿贞操带锁也没有像魏从闻这样好像锁一辈子的架势,除了日常的排泄,不让柯允拿下来一刻。
以前哪怕是柯允平时打工再忙,时不时都会稍微纾解一下自己,毕竟双性人比不得男人女人那样能忍,逼急了浑身都发痒。
魏从闻家里是有阿姨做饭的,但是保洁一个月来一次,平日里的打扫柯允就主动做了,魏从闻也没拦着,但是像碗筷,贴身衣物这样的东西,还是不许柯允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柯允抱着自己换下来的衣物扔进洗衣机,眼睛一扫却看到了椅子上搭着的魏从闻的衣物,大概是他太忙,都来不及扔进去洗。
柯允鬼使神差地拿起了搭在椅子上的衬衫,凑近了放到鼻尖下。
“唔…痛…”柯允自己甚至还没察觉,身下却比他快一步地做出了反应,可是前端被铁笼狠狠束缚着,稍微胀大一点就痛的厉害。
柯允下意识夹紧了腿,可却没有获得丝毫的快感,逼被贞操带的铁皮死死封住,夹腿也没办法自慰。
鼻尖下的衣物有股很淡很淡的雪松味,还有魏从闻身上那让柯允熟悉而安心的气息。
柯允有些瘫软,抱着衣服跪坐在了地上,他伸手下去想扣逼,却怎么摸都不行,哪怕是用力摁都没感觉。
柯允张开双腿跪坐在地上有些难耐地蹭着地板,只有在坚硬的贞操带触碰到同样坚硬的地面时,才会稍微有一点点震动,带来一丝很微弱的快感。
虽然如同隔靴搔痒,但柯允还是扭着腰在地上磨逼。
他紧紧抱着魏从闻的衣物,像极了在虚空环抱着谁,“啊啊…从闻…小逼好痒…呜…想挨操…”
柯允加快了动作,用了更大的力气,“啊啊啊啊…老公…老公操我…呜呜…好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想你…”柯允重复了一遍,眼眶有些湿润。
魏从闻开门的声音柯允都没听见,他只是难得事儿少提早回家,循着声响走到洗衣房里,没想到就看见了这一幕。
“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带着贞操带都能骚成这样。”
魏从闻嘲讽的声音传来,柯允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就拿那衬衫盖在自己腿上。
魏从闻视线慢慢向下,看到了自己已经皱成一团的衣物,一时之间让人生气的事情太多竟然不知道从哪一件事开始说起。
“老远就听到你在这骚叫。”魏从闻伸手抓住了柯允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来,略俯下身靠近了他,眼神里全是冷意,“你叫我什么。”
“我…先生…啊!”柯允被狠戾的一巴掌打倒在地,猝不及防头狠狠磕到地上,他觉得自己有些耳鸣,嘴里全是血腥气,估计是嘴唇内壁被牙齿磕破了。
柯允第一下甚至爬不起来,手肘都在颤,试了好几次才慢慢从地上坐起来。
柯允感觉自己还在耳鸣,莫名开始想,耳蜗还挺贵的呢,被打聋了也买不起。
连带着视线都有些眩晕,柯允抬眼看着魏从闻,眼泪突然就这么掉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往前爬了几步,刚被人狠狠打了这么一耳光,又恬不知耻地贴了上去。
只是带着魏从闻气息的一件衣物,都足以让柯允崩溃。
他放不开,此时此刻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本以为自己已经奉出了脸面和自尊,现在想想自己抱着魏从闻的腿哭求的样子才知道还能更下贱。
“求求你…随便你怎么玩都可以…”柯允的眼泪打湿了睫毛,黏在一起一缕一缕地颤,他在想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子宫也当肉袋子随便你操的好不好,直接内射会比较舒服,我自己吃药,不会麻烦你…就算是把我当个肉便器尿进来也可以,都可以…好不好…玩废了也没关系我自己去医院…求求你…”
只要能和魏从闻再靠近一点,什么代价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