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脑子没有开洞,雪地上留下了一个小坑,除惊动了一小队巡逻士兵外,又恢复了寂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很好。”维克多拍掉手枪上的残雪,三两下用皮带将他双手绑住,一把将他拉到黑暗的陋巷子里,压在墙上扯开他的裤子。
冰冷的皮手套在下面游走,激得丢勒一阵颤抖,“恶魔。”
估计维克多也觉得手套碍事,牙一叼一甩丢在雪地里,又抓起几把雪按在他屁股上。
“啊!”双腿不断颤抖,巨大的刺激到刺痛再到麻木,融化的雪水顺着大腿根部向下跳跃,即使在黑夜里看不清楚,但丢勒也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糜烂,更加不敢再用腿蹭掉水珠,只能忍受水珠流下的难耐。
这时一只大手钻进了衣服里,在胸口的敏感处反复摩擦揉捏,刺激感像春雨似的温柔地落在大脑上,身上热血沸腾下身却在冰雪里折磨。即便如此,自己下体连碰都没碰竟然被玩弄地立了起来。
耳边似乎传来某人的轻笑,一只手悄悄穿过手臂轻轻捏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放慢慢游走到下体上上下下撸动起来,手上的温暖对脆弱的来讲简直像一块烙铁。
这时一根巨大的贴在股缝上,摩擦。
烫得他一惊,只是还没等那个可怕的念头出来,两只手指就已经捅进到身体里。他吃痛,想躲开,却反将自己翘起的下体与冰冷的墙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反射性地后躲却让手指插得更深。
第三根手指挤进来,“痛。”但是快感也同时在搅弄着大脑。
他双手掰开他的两瓣,一根巨大冲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整个人就像撕裂成了两瓣一般,同时从精神上和肉体上,隐隐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滑了下来,和融化血水交融。
“放松。”身后维克多也被狭小而温暖的缝隙夹得生疼,才进去一半,进退两难。
“太……太大,不可能。”只是说是这样说,他还是喘着粗气小心翼翼地慢慢卸下所有的力气,维克多也趁着他放松的片刻冲到最深处。
耳边回荡着两人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分不清是此是彼。
还没等丢勒喘匀,身后就开始涌动,摩擦,加速。在空旷黑暗的巷子里淫糜的水声格外清晰。
等他习惯了一点,那人又开始没有规律的深深浅浅地乱捅,但是每一次都能精准地碾过敏感点,又冲到更深处。
他再也忍不住,喉咙里冲出破碎的呻吟声。
巡逻队的灯光无意间照过两人,丢勒一下子收紧,差点激得维克多射出来。
“被人看会这么兴奋。”维克多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趁着他皱缩的时候又深深地捅了进去,欲望被逼到了顶峰,等两人喘了好一会粗气,等黑夜里的虫鸣都透着羞敛,维克多一把将丢勒转过来,背按在墙上。里面的徒然在肉壁上扫了一圈,激得他睁大双眼,只剩下双腿在空中颤栗着。他掐着腰从上往下落到根部,插到更加深的地方,耳边低声道,“看着我。”那人像恶魔拿着禁果,叫人没办法移开目光。
他看着丢勒因性欲而更加性感的脸,湿润的眼睛即使在没有光的夜里,依旧透出星星的光芒,微张薄唇散发魅惑的气息,让他忍不住吻上去,却被丢勒躲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维克多一笑,“转过来。否则我拉你去街上,让巡逻的官兵也尝尝。”
丢勒被捏着下巴转过头来,舌头在口腔里胡乱搅动,胸口一点点酸涩的感觉愈发清晰,双手挂在他脖子上无法动弹,穴道内粗壮不断刺激着敏感点。维克多一只手抓在屁股上,另一只手握着分身上下撸动。
整个人都要疯掉了,眼里泪水夺眶而出,不受控制。
当自己架着飞机冲向敌人的时候,他知道自己会随着飞机化成一朵云彩。当他在医院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严刑拷打宁死不屈的准备。当他在俘虏营饥饿潦倒,他想好最难不过是荒郊野外多一具皮包骨的尸体。可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被以这种屈辱的方式继续苟延残喘。
维克多从来没见过他哭,那人从来都是一脸骄傲与自信,在天空自由翱翔,就像不受万有引力拘束,天之骄子一般;在医院里在战俘营里,也如一只天鹅,高傲地抬着脖颈,引来所有人的目光。这时听着抽泣他心软了,那滴晶莹的泪水不知何时掉落到他心间,引起一阵涟漪,不该第一次就……他吻住那颗泪珠。
“杀了我。”
“什么。”
“求你。”要爆发的性欲,无以复加羞耻的快感,残存点点的尊严,折磨得脑海中只剩下这点念想,“求你……让我死。”
一句话扫尽了维克多所有情感,“死?死这个年头是最简单的事。”值得你这么低贱地求我?心中渐渐变成愤怒。
他更加大力地抽插,频率快得几乎让丢勒喘不上气来,只剩下下贱的呻吟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他要喷涌而出的时候却被维克多用手按住,抵住铃口,欲望被压制,给生理和心里都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穴道内的抽插仍然不断,甚至感觉还在变大,最后几下深到极点,逼得丢勒刺激得连呻吟声音都发不出来。
最后一股滚烫的液体冲到了身体更深处,巨大的快感前所未有,惊得他瞪大眼睛,自己又一次达到高潮却又一次被拦在铃口,全身上下都绷紧了,仰头伸长脖颈企图探到更多氧气。维克多停下喘息片刻,感觉小家伙不再那么谨慎抖擞了才拔出来,将丢勒放下。
可他的腿早就支撑不住身体的总量,这个人瘫软在地上奢侈地喘着粗气。就当他以为这一切都完了的时候,维克多又一把将他屁股抬起来,穴口还没完全闭合,上面还裹着晶莹的液体,冰冷的铁棍在黏液的润滑下很顺利地完全进来。
“啊!什么!”他不愿接受,但穴内敏感的告诉自己那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东西……枪口!那冰冷而可怕的东西,只是现在又融合了另一种恐惧。
但并没有给他拒绝和挣扎的机会,冰冷的枪口在里面乱撞,不断地在前列腺上擦过,不一会儿第三次高潮又要爆发出来,只是那个大手更加用力,快感硬生生掐灭的折磨销蚀着他的意识,“放手!啊……”
“这可不是求人的语气。”维克多又使坏地在他身后深深地捅了几下。
“求你放手。”丢勒将脸埋在手臂里,虚弱地道,“求你让我……”
“什么。”
“让我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维克多笑道,“你不是想死吗?”一下下拍打在丢勒圆滚滚的屁股上,枪口顺着一下下撞击着内壁,他又解开他手上的绳子。
“唔……唔!别……”
“呵呵,你要想死,你就扣动扳机,明天巡逻的士兵或是百姓就会看到一具屁股上插着把枪一脸高潮样的尸体。”维克多还非常“贴心”地他的手放到枪把上,“或者,你可以选择留在我身边,你就自己拿枪自慰射出来。”
“禽兽……恶魔,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咒骂可没有用,我耐心的有限,但保证将信用,不像你们这些纳粹。”手仍旧是规律地打在他的屁股上,枪顺带着搅弄着里面。
根本没法选择,丢勒内心里将他千刀万剐,绝望地只剩下呜咽。
最后,他拼尽最后的力气,扣动扳机。
“啪嚓。”枪里根本没子弹,那个恶劣的禽兽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枪一下子被带到深处的快感,面对死亡的恐惧,刺激得前面也终于射了出来,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便不省人事了。
维克多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还留有高潮之后的余韵,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脆弱得让他忍不住给他披上外套抱起,喃喃道,“我怎么舍得呢,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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