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从高加索回来,顶这个中校警卫的身份结实了机师维纳,没想到对方并不是军人,只是个喜欢飞机的技师,两人有着一样的爱好和不凡的见识,相聊甚欢,如此一来二去,丢勒在苏联军中也算有了个朋友。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也可以在维克多无暇照顾的时候偷偷自由活动。这样让他找到了这个僻静无人的好地方。还是在他从飞机上往下发现的。
苏联的香烟与他以往抽的都不一样,可能是因为俄罗斯人浓烈的性格和终年不离手的伏特加,卷烟也格外呛人。
丢勒皱了皱眉头,嘴里吐出一朵飘散的烟,也可能是里面混和着大量雾气,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漂亮的颜色。
眼前尽是雪白,就像在云层里穿梭时一样,这让他没办法不想起在飞机上是一切,他的无条件的信任,无论是对自己的技术还是人品。忽而脑子里又胡乱混进了些亲密甚至淫糜的画面,吓得他深吸一口,呛得猛烈地咳了出来,脸上染上两片红晕。烟头一圈红丝就要穿过指间,他赶忙在空中挥散几下,多思无益,便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一个拳头就朝他脸上挥来,将他打翻在雪地上。
“克烈。”
对方将拳头掰得噼里啪啦地,显然是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自己了,“你个连拳头都不会打的臭小子,真不知道我们长官是怎么看上你的,甚至连命都交给你这个纳粹叛徒。”
“哼,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丢勒觉得自己是跟这帮苏联人熊混久了,处理事情的方式也暴力起来,听着他的话气不过,一个挺身得这机会上来就是一拳,“是吗不会打架?”
克烈摸摸嘴角,不好脾气地笑笑,“这是给我按摩吗?”
说着两个人便在雪地上扭打成一团。开始还是正常的勾拳划腿,后来果不其然变成丢勒在雪地上“摸爬滚打”。
“克烈!”一旁伊万经过,看到眼前诡异的情景,赶紧扔下手中一大堆的东西过来劝架,你说这个克烈当时中校不在的时候已经差点把人家搞死了,现在怎么老毛病又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直到克烈停手他才有那么一丝喘气的机会,在一旁的雪地里吐下一口血唾沫。
“你小子能活到现在也是奇迹。”克烈嘲讽道。
丢勒给他翻了个白眼,“你最好别在天上遇到我!”
伊万万万没想到这个随时跟在维克多身边的纳粹小白脸居然还有点血性,虽然看着斯斯文文,果然人不可貌相。
他给丢勒顺顺气,安慰道,“我们苏联人好打架,别介意别介意。”
伊万那顺气的巴掌拍在自己身上要不是知道他是好心都要以为是公报私仇了,赶忙不做痕迹地按下他的手,起身离开。
那一瞬间突然有种自己在苏联是个谁都打不过的战力渣渣,难怪每次维克多制服自己都不费吹灰之力,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只头狼钳住一只疯狂挣扎的猫咪的画面。
回到家,对着镜子仔细打量起自己的来脸来,还好刚刚那副官在脸上下手不算太狠,脸上留的一直不算明显,想来维克多不会发现。
想到这他愣了愣,自己已经对维克多关心到如此程度了吗。转头又不忿地想,难看就难看吧,我的脸管他什么事呢。
“咳。”
丢勒正心虚着呢,差点没被这声咳吓得脱口而出“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