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宋云舒鼓着嘴轻吹纸上的墨迹,想让它干得更快些,他将信纸拿在手中细细打量,字里行间流露出对宗门的思念,心里的委屈几乎要化为实质。他沉浸在悲伤中,倒惹得背后的人不满起来,轻而易举的将那张薄纸夺走,随手丢到一旁。
“不若我来帮夫人写?”
少年本就如孩童似的坐在封明赫怀里,此话一出身体更是被男人抱着向后坐,先前他借着写信拉开的距离再次被拉近,宋云舒后背紧贴男人的胸膛,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侧脸。封明赫的左手搭在他腰间摩挲,右手拿了张新纸,握住宋云舒执笔的手开始写信。
在此之前就因家书的内容不合封明赫的意,宋云舒被迫重写几回,现在也有些恼了,却不敢朝他发火,只得暗自在心里咒骂,手上也不愿使劲,故意软趴趴的让封明赫抓着,想干扰男人写字。
纸面上并没有出现宋云舒预想之中鸡爪一样的烂字,反而格外的娟秀,却让他越看越心惊。这字迹竟与自己写的如出一辙,难怪他消失那么久都没人来寻,原来师傅他们还被蒙在鼓里。心里又难过又有点激动,宋云舒庆幸他们还不知道真相,若是师傅发现自己被欺负,定会拼了老命来救他。
可前些日子,宋云舒才偶然从角落里嘴碎的下人嘴里得知,封辰安常常奉命去外地屠戮那些不愿受山庄管控的小门派,他怕终有一日清缘宗也步了这些门派的后尘。
“哗啦———”
晃动纸张的脆响将宋云舒的思绪打断,他愣愣的看着面前那封被写满的家书,别说字迹,就连信中语气都学了个十成十。内容只写了自己过得很好希望师父保重身体云云,话语间挑不出一丝求助的意味,原来宋云舒写信时的小手段早已被看穿。
“怎么了?”
见少年怔愣在那里,封明赫将信收好,俯下身亲了亲那张被他养得白嫩的脸。脸色看着比前段时候康健不少,封明赫边想着边忍不住动手把宋云舒上下摸个遍,好仔细瞧瞧他瘦了没。
鉴于他们此前在暗室的恐吓,宋云舒以为是自己写信时惹了男人不悦,即便被这般猥亵也不敢反抗。只能战战兢兢地转过身,动作青涩又带着些讨好的去亲男人的薄唇,以祈求不会被弄太狠。
怀中的小妻子身体僵硬得不行,垂着眼一副做错事的模样,讨好的在他唇上又亲又舔,显然是误会了。但封明赫没有制止的意思,宋云舒被接来院里几天都未曾与他行房事,如今身子也养好了,又傻乎乎的送上来,岂有放过的道理?
“相公…可不可以……嗯…轻一点…”
他忍着羞耻,一句话被迫说的磕磕绊绊,男人才勉强从他胸前抬头,先前几下就将右边乳尖吸得红肿挺立起来。宋云舒极为抗拒被玩弄乳房,他怕得发抖,胸前的一对樱桃也跟着轻颤,反倒让封明赫更加兴奋,想要更恶劣的欺负他。
宋云舒感觉胸前又麻又涨,被轻轻啃过时还有些痛痒,双腿间也因此有了反应。少年在封明赫腿上自以为隐蔽的轻蹭,下一秒就被抱坐在男人的硬物上隔着衣服摩擦。正值夏季,衣衫轻薄,才磨两下宋云舒就受不了,哭吟着射了。腿间被水渍洇湿一小块,少年软倒在封明赫怀里直打哆嗦,直到男人将他衣衫褪尽,依旧愣愣的回不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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