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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男子交合,还有这处可用,为兄今天教你好不好?”薛卯没道理会放过这片处子地,他在菊穴四周摸了摸,用前面分泌的淫水做润滑,寻常男子交媾,往往找不到合适的滑液,起初不免会有些干涩,但李筠不同,淫兴大发时,身子某处的水是堵也堵不住。
李筠被他死死压在身下,只能求他轻些弄。指头送进去许多淫水,让肠道一开始就十分好抽送,但还是紧得厉害,好在薛卯很有耐性,仔细扩张了许久,他也就不觉得紧张,渐渐的后庭传来一股别样的酥麻,引得身前的阳具微微半勃,吐出了稀薄的精水。
后庭的骚心比前面牝户的要浅非常多,薛卯只不过插进去两个指节就摸到了那处突起,便仔细在那处按揉,李筠果然抖得更厉害,精水虽不作喷射状,但也流了一席。
薛卯骑在他臀上,扶着阳具挺进细窄的肉洞,刚进去就有几分阻塞,他便将淫水涂抹在柱身上,湿亮的一根鸡巴生生肏了进去,又扯来枕头垫在他腹部,让臀部挺得高些来就这根阳具,繁复抽送了数十下才尽根没入。
“嗯啊……哥哥,你出去,太粗了……好胀……”李筠徒劳地挺起身子,又被他按住肩头趴在床上,薛卯结实的大腿卡在他身子两侧,再加上身体的重量轻易就让他动弹不得,“前面都吞进去了,没道理这处受不住,心肝,你让哥哥做一次,要是真不舒服,往后都不再碰你这处了,好不好?”他没法,只能点头。
薛卯抽送了几下,囊袋次次拍在肉臀上,啪啪作响,粗硬的鸡巴每次移动都会磨过那骚点,比用手指插入的感觉要强烈太多,李筠压不住口中的骚声,随着肉具鞭笞开始浪叫,这快感和入阴户很相似,但略有不同,前方的阳具半勃着泌许多精水,两脚发软,像是踩在云端一般的摇摇欲坠。
薛卯见他被勾起了淫兴,肯定是舒服极了,便加重力度,快速连抽了百余回,李筠口中淫叫顿时放大,四肢痉挛似的抽动,两手抓握着薄被,小腿绷紧抬起,蹬踩着床面。
“哥哥,停下……啊……受不住了……”他喘得厉害,哀求薛卯能放过他,粗硬的鸡巴在菊穴里快速抽刺,哪管他受不受得住,他自己先爽过了再说。
“筠儿真厉害,生了这么两处销魂的地方……”薛卯喘着粗气,捧住他的下巴跟他亲嘴,下身动作丝毫不停顿,“为兄怕是要快活得死在你身上了。”接着又胡乱说些什么死也是甘愿的话,鸡巴一次比一次重得夯进去,全然不顾此刻块被他入死的其实是李筠才对。
等薛卯终于泄身时,怀里的李筠早已经没了动静,像是昏了过去,怕他被捂着脸喘不上气,于是连忙将人翻了个身,就见李筠双目失焦,朱唇微张,一条软舌似吐似吞,活像是死过一回的样子,下身更是狼狈,精水淌湿了一片不说,床榻上更是有一大片水渍,薛卯这才发现,李筠是被他肏得失了禁,再一联想他那时是该是何等放荡的情态,心中顿时有些懊恼,方才就该用迎面的姿势干事。
他虽然禽兽不如,但还知道怜惜李筠的身子,后庭先只要了这一次,但事后李筠还是发热了一夜,菊穴又肿又红,涂了药才好受些。为了方便承欢,薛卯后来还弄了些滋养后庭的软膏,每天都给他涂抹,李筠起初以为是药,但不知为何好了还要涂,直到有一次,薛卯错拿了助兴的春膏涂进去,他感觉身子发燥,后穴里却像是万千蚂蚁爬过一样痒进骨子里,泌了不知多少肠液都冲不走那瘙痒感,方才知道薛卯这些日子都给他涂了什么。
李筠也顾不得责怪他,哭着去摸那根会让他舒服的硕大阳具,求他快些插进来给他止止痒,薛卯哪会不从?当即解了裤子搂住他,一边在他耳边说着求饶道歉的好话,一边狠命夯进蜜穴里抽送,惹得李筠又羞又浪,上面也哭,下面也‘哭’。
即便身子有两处穴能承接阳具,但李筠还是难以招架对方的欲火,身子仿佛泡在酸水里,时刻都是软的,也穿不得泄裤,因为再细的绸布也会磨到他的下体,只能日夜坐在薛卯怀里,任他轮番肏干。
……
“皇上为何这时候宣你入宫?”李筠问,他心里有些不安,薛卯却道,“说不定父皇是想起我的封赏了。”他说话也不正经,就只顾着寻他的嘴唇亲热。
“嗯……”嘴唇被吮得啧啧作响,李筠有些喘不上气,手臂绕过他脖子在后背轻抓了两下,薛卯这才放开他,但又去摸他下身,直到把阳具埋进柔软的牝户里才肯搂着他好生说话。
“你只管在府里等我回来便好。”薛卯便说边缓慢耸动着胯部,鸡巴在阴户里抽送,龟头总会顶着花心,磨得他两腿发软只能往人怀里靠近。
“筠儿近些日子好像丰盈了些。”他干事时手也不老实,在李筠身上四处揉捏,动作下流色情。他觉得李筠这身皮肉愈发软绵滑腻,挨上去就不想再分开,即便不做也想和他贴一贴,“是为兄喂得好吗?”
李筠不管听他说过多少淫词,仍是会脸红,不过每次都不搭话,只是抱紧他,薛卯见他这副模样,不由轻笑一声,把人抱起一边抽送一边往床榻上走,放到床
', ' ')('上后又从头干起,握着两条修长的腿,不知道抽了多久,直把人干得丢了十数次。
云雨初歇,赤裸的两具肉体在暖被里交颈缠绵,薛卯总会对他亲亲摸摸,低声说些贴心话,慢慢把人哄睡过去,自己才会闭眼。但这次李筠强撑着疲倦,迟迟不肯睡。“怎么?筠儿是没吃够吗?”薛卯笑着翻身压他在身下,又抱着亲了好一阵。
“兄长,让我随你一起进宫吧。”李筠低喘着气,紧紧环着他的肩膀,不知为何,他突然很不情愿跟薛卯分开,挺起腰蹭那条肉棒槌,薛卯调整了下姿势,龟头刺戳了几下就自己找到了入口深埋进去,“是舍不得为兄的‘大马’?”他故意调笑。
“回来再给你骑马,倒时候哭也不让你下来了。”薛卯翻身让他趴在自己胸口,鸡巴抽送得并不急促,但还是能听见交合处肉杵捣碎水浪的噗噗声。李筠呻吟着攀附着他的肩膀,配合着晃动身子,阳具抽出时就往上提腰,插入时再下沉迎上去,双方都能享受这交合的快活。
“不是的……嗯……不想跟哥哥分开……”李筠小口吐着气,后背绷紧,此刻他腿已经软得动不得,将丢未丢的时候,最是敏感。
听他这么说,薛卯心里欢喜极了,但嘴上却不正经,“是为兄伺候得筠儿舒服了,才这般离不开吗?”李筠红着脸,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只是道,“不用兄长伺候的。”
“好嘛,不许我伺候,那你还想要谁来?”薛卯用力顶了几下,次次碾过花心,引得怀里人轻呼了几声,身子都发紧了许多,他这才后知后觉,两人说得都不是同一个意思。
薛卯见他臊住了,低笑了一阵,这才认真开口嘱咐,“我让主事的多派几个小婢女照顾你,没事就在房里想我回来,不许到处走动,知道了吗?”不仅连李筠干什么要管,连想什么都得合他心意。
“我不喜欢太多人围着,有秀云姑娘一人就行了。”李筠摇头。秀云是之前闯入房中被他认错的婢女。
“呵,你那秀云姑娘看不见了,怎么照顾你?”薛卯声音突然冷了几分,阳具也抽得越发凶狠。那天李筠失言说了半句他是不是要找别人的话,当时就被他记下。李筠其实并没有把那点连误会也称不上的小事放在心上,不主动再提也只是不好意思,但薛卯实在是心思极深,他要知道有人在他面前说了什么,差主事的随便一查就知道那天去送衣服的是哪个婢女,很轻易就套出他想知道的所有细节。
“哥哥……嗯啊……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筠蹙眉,下身被肏得狠了,开口连声音都有几分发颤。
“什么意思?为兄不是说过要挖了那贱婢的眼珠子喂狗吗?谁让她看了不该看的……”薛卯边说边低头亲他,仿佛自己说得是什么稀松平常的事情。李筠心口一颤,他当初听他那么说,以为薛卯只不过是在开玩笑,怎么会……
薛卯见他神色不对连忙改口,“为兄方才是哄你的,她不过是告病回家去了。”李筠没说话,他也不敢再抽了,如此僵持了片刻,“怎么,我不过是嘴上说说,还没真挖她眼珠子,筠儿就要跟我生气吗?”他嗓音低沉暗哑,说不出的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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