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救命恩人?
不可能!怎麽可能没有救命恩人,不然我是怎麽活下来的?
那时候的我确实只能任那三人随意摆布,一丁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对方可是有圣遗物在手,身T还残留无法x1取空气的恐惧,脖子上留下短时间无法消除的勒痕,三人组表现出来的态度是不会临时反悔放我一马。
一定是有人救了我。
某人好心救了我,把我带回教会,好心替我换了衣服,说不定他不求回报,所以没让任何人知道,只是留在房内的空玻璃瓶及神秘立方T,我不是很懂他的用意,忘记带走了?
米索发出显而易见的无奈叹气,用力抓住我的手,直接把我拉出房间,我跌跌撞撞的被拉着走,手被抓得很痛,他一句话都没交代,紧闭着嘴巴。我本来想问他要带我去哪哩,但一看到米索的侧脸,什麽话都吞回去,总之先乖乖跟着走,再惹他生气肯定又会被揍。
我被拉着走到一楼,遇到梅兰大婶跟其他教会内的庶务人员。
啊,我昨天没有报备就擅自跑出去,他们发现我不见肯定很担心,他们脸上的表情就已告诉我答案。
他们看到我出现起先是惊喜,然後担心起我的伤势,甚至生气的责骂我。
「光你总算肯出来啦!」
「真是让人担心的家伙!你知道昨天晚上大家发现你不见後有多担心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不容易把凌霄找回来,结果你却不见了!」
「大家集T出动找老半天都找不到人,你倒好居然就这样大摇大摆一个人跑回来,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
「没错没错,我们问你发生什麽事情都不回答,你是想急Si我们不成!」
大家同时间说了许多话,分不清楚哪些话是谁说的,倒是让我得知不少讯息。
凌霄没事,真是太好了。
不过那句我是一个人走回来是什麽意思?
说好的救命恩人呢?难道真的没有这号人物?所以空玻璃瓶和神秘立方T又是怎麽出现?不要说是我自己带回来的!完全没有记忆!我不是昏过去了,怎麽做个梦就出现这麽多我没印象的事情,我是有梦游症不成?
米索不发一语强y拉着我离开宿舍,完全不给我道歉与解释的机会。
「米索,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米索该不会一气之下要把我拉到角落解决吧?
他一直闷不吭声,表情又很可怕,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我现在下跪求饶还来得及吗?
「闭上你的嘴巴乖乖跟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米索一句话就成功把我的嘴堵住。
他抓我的力道减弱许多,代表米索稍微冷静下来。
分心看向天空,夜sEb想像中还要深,现在差不多过了晚餐时刻,想起昨天我还在这里悠闲扫地,总觉得已经是很遥远以前的事情,其实也才过了一天,因为中间发生太多让人不知所措的事情,难怪会有这样的错觉。
我和米索走进教会大厅,看不到任何信徒,只有几名白袍在做最後的整理。
说起来教会昨天的行动有顺利进行吗?
昨天这麽辛苦,回来还要找失去踪影的我,米索会不高兴也是可以理解。
果然如他所说,我确实是大麻烦。
我被带到诊疗室,医生正背对我收拾东西。
这是我第一次进来,白天的诊疗室总是挤满了人,晚上医生在休息也进不来,所以一直没有机会看看这里。
右手边摆放两张简易的床铺,用朴素的拉廉做间格,形成能让病患暂时休憩的空间。至於左手边则是医生看诊的地方,一张桌子和两张面对面的椅子,周围放置许多一医疗器材,尤其是另一边的柜子里摆满许多我看不懂的药物。
「医生,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但这里有个伤患要请你先处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有点意外,第一次听米索讲话这麽客气。
医生转身看向我,一开始显得很惊讶,但在扫视一圈後,什麽都没问直接要我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
还没反应过来的我呆站在原地,被看不下去的米索推到椅子前,双手按住我的肩膀被b着坐下来,等我意会过来米索带我来这里的用意,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什麽嘛,原来是来包紮啊。」
「不然你以为是什麽?」米索斜眼看了过来。
「没、没什麽!」我哪敢说出口,说的话恐怕那些想像就会成真了。
医生已经重新拿出本来已经收拾好的伤药和绷带。
医生首先处理的就是我的脖子。
「光,头稍微抬高。」
我听话的抬高下巴方便医生看诊,他用手轻轻按压确认伤势,只是轻轻碰触就觉得很痛,我现在肯定整张脸都皱成一团,医生很快就收手。
「接下来张开嘴巴。」
我「啊」了一声,张嘴让医生检视我的喉咙,之後他连续问了几个问题,我一一回答後,医生转身拿了一瓶药膏,涂抹在我的脖子上,凉凉的感觉很舒服,稍微减缓痛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医生以不弄痛我的力道缠上绷带,然後把药膏交到我手上。
「这几天最好以方便吞咽的流质食物为主,还有这个给你,每天早晚擦两次。」
接下来就是处理身上的伤口,我脱下衣服,上面新旧伤k0Uj替,看上去有点可怕,救伤口本来都快痊癒了,结果又裂开了,必须从头开始好好呵护,医生动作很快,涂上厚厚的药膏,缠上更多的蹦带。
医生的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疑惑的看过去,他以温柔的语气安抚说:「放心,已经没事了。伤处看起来可怕但不严重,过几天就会好了。」
温和却又坚定,我愣愣凝视着医生,不自觉的点点头,全身跟着放松下来。
许多弄不明白的事情使我一直绷紧全身,但在医生耐心的安抚下不再用力,随之而来是虚脱跟疲惫,我好像太勉强自己了。尽管医生并不知道真正的原因,不可思议的是我仍是因此安心下来,明明事情没有得到解决。
放心的同时,肚子跟着饿得咕噜咕噜叫。
大声到医生都听到了,医生笑得很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