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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后伊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干呕。
主君像安抚一只吃坏了肚子的猫那样抚摸他弓起的背,顺便回忆着在伊恩昏迷时,他借由梦境从猎人的记忆里翻找出的恨意源头。
在主物质位面出差的时候,因主君而死的人不是一个小数目,哪怕他的记忆力好得恐怖,他也不会真的去记住每一只被故意或无意碾死的蝼蚁。所以即便找到了原因,他也花了片刻才真正想起来自己到底对猎人做了什么。
准确地说,是对他的家人做了什么。
事情发生在两年前,起因是女巫们发现东区主教有个私生子。这个情报被她们传递给了主君,于是刚好闲着的主君决定去见见那个私生子。那个年轻人其实挺无趣,他善良但软弱,虽然是个圣堂骑士,但说实话如果不是他有个好爸爸加上现在是和平年代,他连圣堂骑士的初选都不可能通过。
之后的事情发生得理所当然,主君引诱他堕落,利用他杀死了东区主教,然后顺便还污染了东区的圣所。这事让圣堂气得够呛,也让主君愉快了一阵子。
而伊恩的家人之所以会被卷进这件事里,是因为那个年轻的骑士就驻扎在他们的小镇里,那也正是主君引诱骑士堕落的地点。他记得自己先是捕捉到了那个年轻人对一个女人的微妙反感,接着在年轻人的梦境里,主君得知他埋怨那个女人抢走了自己暗恋的人。这一点被主君毫不留情地利用了,他操纵年轻人的梦境,引导那缕恶意如杂草般飞快增长。意志并不坚定的年轻骑士被迫沉浸在各种残暴癫狂的幻想里,半个月后他就彻底失去了理智。在主君的怂恿下,他殴打并强暴了那个女人,把想要阻止他的神父的脸砸碎在了神像脚下。小镇被他点燃,主君构筑起结界,把所有人都困在了里面,直到骑士踩断最后一个人的脖子。
对于主君来说,那是个令他心情愉快的好日子,但对伊恩来说,他的整个人生几乎都在那一天被烧毁殆尽——他的未婚妻被强暴并残忍地杀害,他的父母被活生生地烧死,他的家在一夕之间化为废墟,而这一切的犯人是他最好的朋友……哦,现在应该说:曾经是。
主君摸了摸下巴,更努力地回忆了一下,终于在浩瀚如海的记忆里找到了他在骑士梦境里看见的那个模糊人影。还没堕落的骑士是个懦夫,哪怕在梦里都不敢仔仔细细地描绘出爱慕之人的脸。那个时候主君不知道那是谁也没有深究,不过现在嘛……
一双手闪电般扼住了主君的脖颈,恢复过来的伊恩跪坐在他腿上,双目冒火的狠狠收紧手指。
今天的主君把体型缩小了一些,虽然两米的躯体依然会让大部分人仰头仰得脖子发酸,但总归是勉强落入了人类范畴。
不过那也只是看起来像人类而已。
主君宽容地放任伊恩掐了一会儿,然后才伸手捏住他的后颈,略一用力就让伊恩陷入了窒息的状态。他把这只张牙舞爪的猎人从身上拎起来,丢到了床上。
伊恩一边咳嗽一边迅速地翻身想爬起来,主君握住他的腰,按住他的后颈,把他的上半身牢牢地按在了床上。
那只手的力道被控制得很好,至少伊恩没有被他摁得再一次窒息,可同时他的所有反抗也都徒劳得像是狮爪下的鹿在踢蹬。伊恩恨这种联想,更恨自己连这恶魔的一只手都无法撼动。
主君松开握着伊恩腰身的手,冰凉的指尖划过臀尖,刺入了那枚小巧的臀眼里。这个地方已经被迫吞咽过更多更大的东西,但现在被手指插入却还是死要面子地紧绷着,好像从没见到过另一个雄性的鸡巴一样。
但这种故作姿态也只持续到了被主君按住前列腺的时候。已经被充分蹂躏过的腺体一抽一抽地发抖,屁眼也条件反射地张合痉挛着按摩起了侵入其中的异物。
“想给你的格蕾丝报仇吗?”主君笑吟吟地用一缕黑色长发卷着一把造型古怪的长剑放到了伊恩的前方,“我就在这里,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吧。”他抽出手指,挺腰顶了进去,阴茎强悍地撞开伊恩屁股里如临大敌的软肉,一口气冲进了被迫展平的结肠里。
“啊!”尽管这一次主君的尺寸正常了不少,可伊恩还是被他操得眼前一黑,连嘴唇都没来得及咬紧就丢脸地惨叫出声。更糟的是主君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一开始就是毫不留情的粗暴征伐。
怒张的龟冠与不平整的茎身从肿胀的前列腺上战车似的碾过去,令伊恩倍感耻辱的甜美快感被不断捅进深处,痛楚转眼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他把牙齿咬得咯咯响,强迫自己把视线和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眼前的长剑上。这把剑的外观很有深渊特色,它的剑刃不是平整光滑的,而是由犬牙般凹凸不平的尖刺构成,看起来异常狰狞。
伊恩努力向它伸出手,可下一秒向前探的手指就死死地攥住了床单,竭力忍耐的悲鸣在一秒后冲破喉咙,“呜啊!啊啊啊——”
他不该忘记捅进他屁股里的是一根恶魔的鸡巴。
竖起的倒刺刺入肠壁,恶毒地勾住了滑腻的嫩肉和敏感的腺体。再次鲜明起来的痛楚与炸开的快感像
', ' ')('锯子似的来回撕扯伊恩的脑子,他的阴茎在这样的拉锯中不堪重负地喷出了精液。高潮的快感热潮般被主君的鸡巴推着漫卷全身,伊恩浑身发软地喘了好一会儿气才重新撑起身体,强忍着倒刺的折磨,摇摇晃晃地向前爬了一步。
主君没有阻止他,只是调整了一下方向,然后对准那枚腺体用力碾了下去。
支撑着上半身的手臂像被风化腐蚀的石柱那样轰然坍塌,伊恩狼狈地扑倒在了床单上,面色一片潮红,“不……啊啊啊!你他妈的……不要一直肏那里!哈啊……”
他难堪地想要夹紧双腿,掩饰自己不到五分钟就又被操射了的事实,可杵在他双腿之间的主君让他只能是白费力气地蹭了蹭这个恶魔。
缓过射精的快慰后伊恩咬着牙继续往前爬,那把剑离他并不远,挪半米就能很顺利地拿到,可主君恶劣地操控着肏干的频率与方式,确保了伊恩只要往前挪一点就会被操射一次。半米的距离他爬了半个多小时,屁股里的淫液满涨到溢出,整个会阴都像是淋了蜜一样湿亮。
伊恩仅剩的理智逼迫他把双眼放在了长剑上,一刻都不能移开。往前爬,他对自己说,往前,不要去想下面被操成了什么样子……咿啊啊又射了!……屁股好酸,好热……可恶,被那种恶心的屌……不行,再操就要,要化掉了啊啊啊啊……
猎人又一次趴倒在了床上,他的小腹里沉甸甸地酿着一腔酸软,连带着双腿都瑟瑟发抖,几乎支撑不住随时会被快感冲垮的身体。
他的屁股已经彻底违背他的意愿,变成了一只淫荡的肉套。只要能让那个快乐的按钮被不断顶弄,就算是长着倒刺的恶魔鸡巴,他的屁眼也无比欣喜地吞下绞紧,驯服地被操成只能张着猩红肉洞喷吐肠液的骚穴。
这认知让伊恩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动,狂暴的怒火与滚热的欲望交织在一起难以分割,也许下一秒他就会被逼疯,但只要此刻还没有……就够了。
伊恩抓住了那柄长剑,金属的、武器的触感让他清醒了一点,但他已经没力气扬起手臂把剑刺入主君的身体了。伊恩闭了闭眼睛,把剑拉到了身下。
主君眯起眼睛看着他用颤抖的手托起剑刃,让末端避开心脏刺进了他自己的胸口。
一个赞许的笑容出现在了主君唇边,他甚至配合地俯下身,让自己的胸膛紧紧贴在了伊恩布满汗水的后背上。
狰狞的剑锋一点点没入伊恩的胸腔,恶魔的剑当然都和他们一样残酷无比,缠绕在剑身上的魔法让伤口都痛得像是正在被火焰炙烧。伊恩几乎喘不过气了,对痛苦的本能畏惧让他停下了动作,屁眼也主动蠕动起来,急切的吸吮那根能带给他无尽快乐的肉棒。
“能感觉到吗?”主君在他耳边笑着鼓励道:“再往后两寸,就能刺进我的心脏了。”
强有力地震动从后背传入了伊恩的身体里,他无法去想这是否是恶魔设下的陷阱,只全凭被剧痛唤醒的意志力握住剑柄,默念着爱人的名字,一点点把仿佛要将他烧成灰烬的长剑往身体里推了进去。
——不要怕……不要怕……
——格蕾丝死的时候比这更痛,那时你在哪里?
——杀了他!
主君的阴茎抵在伊恩的前列腺上碾动,剑刃推进一点,伊恩的阴茎就弹跳一下。但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半硬的阴茎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稀薄的精液。
剑尖刺破伊恩后背的皮肤时无处发泄的快感和无法逃避的剧痛终于堆砌到了顶端,他的屁眼裹着主君鸡巴疯狂地颤动痉挛,生生在鲜血淋漓的贯穿下被操到了第一次干高潮。
主君低下头,着迷地嗅着伊恩鲜血的味道,对已经刺进胸膛的剑刃视若无睹。他也确实不需要去在意,这把剑是主君的一截骨头变成的,它的力量源于主君,自然根本不可能伤到他。
但伊恩不知道,他机械而固执地推动着长剑,直到被剑柄抵住胸口,才无比缓慢地、虚脱地吐出了一口气。
格蕾丝。
他茫然地念着未婚妻的名字,意识像是风雪中的疲惫旅人,渐渐沉进了冰霜的拥抱里。
格蕾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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