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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11点整,李锐贤已经在熊培居住的别墅处待了近12小时,而熊盛仍迟迟未归,李锐贤心中非常焦急。期间熊培一直陪在李锐贤身边,熊盛之前打电话让熊培照顾好李锐贤,熊培自是不敢怠慢,看着焦急等待着熊盛的李锐贤,熊培多次安慰道:“不用担心,阿盛他会回来的。”
终于,晚上11点23分时,别墅房门的门锁终于打开了。李锐贤激动得都站了起来,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开门的人竟是……李震威?
“爸……爸爸?!”李锐贤脸上的喜悦和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恐和慌张——他已经被他的父亲惩罚过太多次了,以至于现在看着站在门边父亲,李锐贤只能条件反射般想到“痛苦”与“惩罚”。在外他是令人尊敬的老师,而在他的父亲面前,他只是一个宠物,甚至连一个宠物都不如。然后李锐贤才意识到一个关键的问题——为什么李震威能找到这里来?难道是主人与他对峙的时候遭到了什么不测吗?主人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事啊?李锐贤的眼泪在眼中打转。而此时此刻边上的熊培却径直走向客厅的角落放棒球棍的地方。
令两人没想到的是,李震威只是和李锐贤短短对视了一下,然后就又走出门。几秒钟之后,李震威把坐在轮椅上的熊盛推了进来。
“阿盛!”熊培放下手中的棒球棍,朝熊盛奔去。李锐贤眼中噙着惊喜的泪水:“主人!”
“我不是说了吗。跟我父亲一样叫我阿盛。”熊盛对李锐贤说。
李锐贤点点头,他虽然很高兴熊盛回来,但是却不敢走过去迎接他。原因很显然——他害怕站在熊盛身边的自己的父亲,李震威。不过,李锐贤似乎已经意识到今天的李震威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他看着李锐贤的眼神是深情的,眼角是湿润的。
“阿盛……你的腿怎么回事?”熊培问道,“还有这位客人是……?”
“我的腿出了点儿……意外。”熊盛回答,“这位是李老师的父亲。”熊盛说着看向了身旁的李震威。“去吧,跟你的儿子解释清楚。”
“是,主人!”一颗滚烫的泪珠从李震威的脸上滚下。站在李震威对面的李锐贤有些惊讶,不仅是因为他叫熊盛“主人”,更是因为他从未看过自己的父亲掉泪。
“锐贤,爸爸对不起你!”李震威朝李锐贤走去。或许刚才李锐贤的内心对李震威还只有恐惧和抵触,在这一刻父亲给李锐贤带来的过去一切的痛楚仿佛凝固了一般。
李震威抓住了李锐贤的手,跪了下来,说:“锐贤……爸爸……这十多年……亏待你了。现在爸爸变好了,爸爸再也不会虐待你了。”
李锐贤皱着眉头,显得有点无法接受——他其实并不是不愿接受李震威的道歉,而是无法接受父亲十多年来逼自己做他的宠物当妓男的事实和这有些苍白无力的承诺,他颤抖地问:“为什么?”
“……爸爸被一个人给控制了。”李震威双眼直视着李锐贤。李锐贤的表情渐渐变得僵硬,而李震威似乎是预料到了一样,接着说:“锐贤……我知道你不信我……爸爸口才不好,很难说服你,就用身体证明给你看!”
李震威说着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转了个身,将下午才被熊盛侵犯过的光滑的臀部展示在儿子李锐贤面前。李锐贤表情由僵硬转变成目瞪口呆。
李震威又转回过身来,他跪着扒下李锐贤的裤子,一口将李锐贤的屌吞下。李锐贤渐渐变得面红耳赤。
“儿子,从今往后,只要主人允许,你想怎么操爸爸,就怎么操爸爸,爸爸也再不会逼你去当男妓了。”李震威含着李锐贤的屌,有些吐字不清,但李锐贤还是勉强听清了这整句话,然后逐渐享受起了父亲的口交起来。
“爸爸……牙齿,尽量不要碰到可以吗?”李锐贤红着脸对李震威说。李震威含着他的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更卖力地前后移动自己的脑袋。
几分钟后,李震威吐出李锐贤湿漉漉的阴茎,看着李锐贤说。“阿贤,让爸爸用身体来证明自己的悔过吧。”父亲用深情的眼神望着自己,李锐贤红着脸,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于是,李震威将李锐贤轻轻抱起,放在了地毯上,然后自己扒着自己的屁股瓣,将屁眼对准李锐贤血脉喷张的屌坐了下去,然后上下移动起了身子来。而在今天之前,李锐贤从未想过有一天他的父亲能坐到自己的屌上自己动。
“爸爸,你好紧啊!”李锐贤对着面向自己的作活塞运动的李震威说道,李震威的直肠壁给了李锐贤的阴茎很大的摩擦力。
上下运动的李震威摸着儿子李锐贤的脸说:“锐贤……熊盛主人已经给我扩张过了。爸爸已经比之前更松了……希望你能不要在意,以后插插爸爸……爸爸就更松了。”
这种巨大的摩擦让李锐贤很快到达了临界点。李锐贤摸着父亲的腰部,一副呼之欲出的表情:“爸爸……我要射了!”随即李锐贤大叫一声,身体痉挛了几下,将存货悉数射入了李震威的直肠。
李震威伏下身子,亲了亲李锐贤的嘴。
', ' ')('“对不起,锐贤。”李震威语气温柔地说。
李锐贤看着李震威真挚诚恳的眼神,摸了摸他的头。“没事的爸爸。我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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