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听了沈飞的话,知道另有隐情,又惊又喜,说:“是我假扮白世镜,去马夫人那里套出来的”。
萧峰大惊,问:“段正淳真有只有四十出头?他不是像那个赵钱孙那样,内力深厚,七十多岁了看上去只有四十余岁”?
沈飞说:“不错。段王爷的几个儿女都不到二十岁,阿紫姑娘更是只有十五岁,他怎么可能年过七十岁呢?马夫人为人狡诈,她说带头大哥是段王爷,在杏子林中她还说过乔兄去他家里偷取汪剑通遗书,遗落了随身折扇,乔兄相信吗”?
萧峰说:“莫非马夫人识破了阿朱的伪装?阿朱假扮白世镜,连我都看不出破绽,马夫人与本帮中人往来不多,她是怎么识破的?还有她和段正淳又有何仇怨,要借我的手杀他?”
沈飞说:“这些就要问马夫人了。乔兄在杏子林中看到过带头大哥书信,应该还记得笔记,那里有过段王爷早年写给阮星竹的一首小词,一看就知道是否同一个人的手笔”。
萧峰又问:“那我白天问段王爷做了一件于心有愧的大错事,害得孩子一生孤苦,连自己爹妈是谁也不知,又问他为什么直到今日,兀自接二连三地再干恶事,他都一一承认?还说‘天可怜见,今日让我重见一个当年没了爹娘的孩子’?”
阿紫在旁边插嘴了:“我爹和我娘说的是我的事情,当年我爹限于大理国策,不能纳妾,我娘生下我们姐妹后只能一一送人,今天又和我重逢相认了。
可是我爹生性风流,一直改不过来,他要了一个女子,又要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接二连三的荒唐。
白天我爹娘还奇怪,我爹的那些风流荒唐事,连我大伯都不当面提起,怎么你却当面提出来责问与他,还定约要和他专门相谈”?
萧峰的脸色连连变幻,隐约觉得上了马夫人的大当,可是还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稳了稳心神后,对沈飞抱拳深施一礼,说:“今天如果不是沈兄仗义出手,萧某将误中奸计,亲手错杀挚爱,将抱憾终身,深感沈兄大恩大德。今后如有差遣,萧峰万死不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