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银白的月光昏又昧。
白色帐幔上映着两道起伏的身影,女人宛如无骨,外裙推至腰间,亵裤丢在一边,白皙紧致的长腿被他指节分明的大手禁锢着。
肌肤触碰的那一处,有着疼有着痒。
男人一双大手已经掐在了她细软的腰肢上,微眯的眼眸里看不清情绪。
“第一次?”
似是惊讶。
沈兰馨抬眸,眼尾的情欲将她本就娇媚的脸衬得更加魅惑迷人。
笑得妖媚,声音里带着情欲:“重要吗?”
臭不要脸的夫君景王在他的庆功晚宴前与沈清雪搞在了一起,还妄图给她下药后让府里的马夫破了她的身,何其歹毒!
睡一个长眉若柳,身如玉树的男子,总比他们找的马夫强。
她白皙的小手宛如柔荑,攀上男人的脖颈,送上红唇。
“红灯帐底窝鸳鸯”,一场激情四溢的情事过后。
沈兰馨清醒了不少,她从自已的荷包里掏出一张银票,细长的手指抬起男人的下巴,另一只手将银票塞进了男人白色的亵衣内。
“小倌儿,服侍的不错。”
说罢,套上亵裤,整理好被男人弄出了许多褶皱的襦裙。
起身,迈着中规中矩的大家闺秀步伐,拉开雕花木门。
行至门口,她回头对床上的男子浅浅勾了勾红唇,红唇微动,轻飘飘地说出四个字。
“再也不见。”
战北辰抬起手腕,那里有女人留下的抓痕,清晰可见,他眼底浮现一抹笑意。
他向来不近女色,除了母妃没有女人能近他的身一米之内。
未曾想,今日这女人打破了他所有的禁忌。
赵宇找过来时,就见战北辰正在穿外袍。
看了眼床上,立马从屋檐上飞了下来:“主子,要不要将那女人……”他让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战北辰整理衣服的手顿了一下:“留着。”
“景王的庆功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主子您看?”赵宇提醒。
“嗯。”
战北辰整理完衣袍,恢复了矜贵高冷的模样。
看了眼床上的落红,挥剑将那一块布给挑了出来,床单上瞬间少了手帕大一块布。
看着碍眼,他大手一挥,床单飞向空中,长剑挥舞,再拍出一掌,床单的碎片尽数落入了窗外的花坛。
再看那床上,就好像刚刚的情事只是一场梦而已。
…………
沈兰馨刚刚回到银安殿就被战临安拦了下来。
“王妃,你跑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今天皇叔会来,怠慢了皇叔,你有几个脑袋够他砍的,怎么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沈兰馨淡淡地瞥了一眼战临安,几个时辰前苏清雪给他脖子上种下的草莓印就那么肆意地晃着她的眼,似乎是沈清雪在嘲笑着她一样。
也是在几个时辰前,沈兰馨才知道他们早就上过床了。
沈清雪原本也只是她家的养女,因为苏清雪刚出生时其母就难产而亡,而后,在她六岁时唯一的父亲又战死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