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宴会上的男人们对她垂涎三尺。
甚至有人目光很是大胆地盯着她的胸口。
也只怪大秧朝民风开放,女子夏天的衣裙多有露了半个胸的装束,特别是那勾栏院中的姬子穿着尤为大胆。
而沈清雪这衣裙是她特意为了勾起战临安的欲望而制作的,又因是“大家闺秀”不能太放,所以在制作上稍稍改良了一下,只露了三分之一的胸。
偏偏就这半遮半掩的一露,就有了那么一股“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之态,娇羞与妩媚的聚合,更加撩人心弦。
再配上那盈盈一握的纤肢细腰,简直就是勾人魂的小妖精,就是死在她身上也值了。
沈清雪为了参加战临安的庆功晚宴,她精心挑选了一套粉红色的衣裙。
这套衣裙以淡雅的水红色为主调,轻柔的丝绸面料在月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仿佛晨曦中的朝霞,将她整个人的气质映衬得格外水嫩娇艳。
裙摆轻轻摇曳,随着她的步伐,如通盛开的花朵在风中翩翩起舞。
她的肌肤在这水红色的映衬下显得尤为粉嫩,犹如刚被疼爱过的粉,又仿佛含苞待放的花蕾。
沈清雪的发型也经过精心打理,柔顺的发丝轻轻垂落在腰间,与裙摆的飘逸相互呼应。
她的妆容淡雅而精致,微微上扬的唇角透露出内心的期待。
整个晚宴上,沈清雪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等人采撷的花朵。
此时,男宾们眼中闪烁着垂涎三尺的光,而女宾们则流露出复杂的嫉妒之芒,这两种情绪在空气中交织,形成了一幅难以言喻的生动画面。
静妃看得真切,她细细端详沈清雪,暗暗惊心,这等妖女,留不得。
战北辰说完那话,抬手一甩刚握住战临安的手腕,轻哼一声,径自就要入席。
战临安踉跄两步,差点跌倒在地:“皇叔,我刚刚只是吓唬吓唬她,没真想打。是她自已的妹妹,我不过是替她照顾妹妹。”
战北辰脚步一顿,冷厉的目光停留在战临安的脸上:“照顾到床上去了?和离书你自已签还是我让皇兄给你下道圣旨?”
战北辰是谁呀。
大秧朝的“活阎王”,就连皇帝都敬他三分,惧他七分。
战临安的脸先是红了三分,后又白了七分。
静妃闻言先是喜上眉梢,后是垂头丧气。
这大秧朝律法严明,如是被休的女子,那嫁妆是不用退回去的。
如是和离的女子,不仅嫁妆要退回去,还要赔偿一分通等的钱财给女方,女方再嫁也就成了香饽饽。
沈兰馨的嫁妆颇丰,不,那是整个大秧朝数一数二的嫁妆,那得赔多少钱财?把整个王府搬空也赔不上。
可这战北辰是谁,他说的话从来都是要兑现的。
静妃默然。
战北辰说完那话,眼尾扫了一眼沈兰馨。
呵,小女人很得意。
看来是很想和离,顺了她的意。
唇角一勾,一甩宽大的袖袍,径自入了席。
沈兰馨淡淡一瞥。
呵,沈清雪泪眼汪汪了。
这是几个意思,没人说不娶她,怎么还哭上了?
瞬间,又明白了过来,静妃看不上她,入不了静妃的眼,这不怪她。
再瞧战临安,额头上汗水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