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之后,他冷静了半晌,又拨了回去,“刚刚点错了,机票我待会自己买,明天见。”
“等你回来我们聊聊。”
盛沅:“嗯。”
是该好好聊聊了。
盛沅拉开卧室门,父母都在客厅坐着追剧,他洗了盘水果端过去,坐到沙发旁的小板凳上。
“爸妈,明天我回上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月春一听,立刻站起来,“这么快就走啊,这,你也不提前说一声,老妈好给你准备准备东西。”
她在客厅绕了一圈,从犄角旮旯拖出一个行李箱,“你等着,妈给你装点咱临蒙特产。”
“不用,那边什么都有。”盛沅站起来,拦住母亲往行李箱中装东西的手,说,“反正我过不了多久还会回来的。”
林月春收拾东西的手一顿,抬头跟盛国强对视一眼,放下行李箱,改为拉住盛沅的手腕,将他带到沙发上,“儿子,你说实话,是不是跟傅渊吵架了。”
盛沅不想让父母担心,佯装惊讶的啊了一声,“没有,我的意思是过年的时候还会回来的,也没几个月了嘛。”
“你撒谎妈妈是能看出来的,说实话。”
盛沅本还想说些什么蒙混过去,可他看到母亲深切担忧的表情,不好再骗,只好神情不自然的点了下头:“没事,就一点小摩擦,夫妻哪有不闹矛盾的。”
“......话是没错,可也要分什么样的矛盾。”林月春扶着额头重重叹了口气,“你刚来那天我就看你不对劲,也没敢仔细问,傅渊他是不是外头有人了?”
盛沅怔了一下,赶紧否认,“没有,这个真没有,就是一点小摩擦而已,不是这个性质的。”
“那就行。”林月春松了口气,“婚姻里有些东西是能忍的,有些是绝对忍不了的。”
盛沅突然好奇:“什么是绝对忍不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事分人...比如我虽然整天说你爸抠门,但这个习惯我是能忍的。林婶你还记得吗,头发半边白的那个,她之前离过一次婚,前夫是市医院的主任医师,条件多好,但她就是忍不了人家睡觉磨牙,非得离婚。”
“就因为别人磨牙?”
“有的人觉得磨牙没什么,但有些人听到就受不了,就跟你不喜欢硬物刮玻璃的声音一样,如果让你天天听,是不是就崩溃了。婚姻也是这样,如果对方的毛病恰好是你最不能忍受的,就没必要继续了,哪怕这毛病对别人而言无足轻重。”
盛沅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母亲一向是洒脱的,在跟父亲结婚之前还有过一次婚姻,相亲认识的,那人是个酒鬼,结婚前装的人模狗样,结婚后第二天就暴露了,盛沅听姥姥说当时所有人都劝母亲再忍忍,说那男人可以改,可母亲愣是当天下午就拉着那人去离婚。
在那个时代,有点果断和前卫了。
盛沅订了明天最晚一班的机票,临走前将老爸的车全方位检修了一遍。
到上海时,已是次日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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