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傅渊胳膊和手背上的青筋因过度用力而鼓起,他死死盯着盛沅,墨黑的眼眸比平日里颜色更暗。
“你听不懂人话吗?”盛沅气的手指都在发抖。
傅渊深深看了地上的瓦罐一眼,快速解开围裙扔到地上,冷着脸摔门离开。
段屿之手上的烫伤非常严重,冲着凉水还是起了水泡,家里没有冰块,盛沅紧急从冰箱里拿了一块冷冻猪肉放在段屿之手上,着急忙慌打车带着段屿之去了医院。
急诊医生给段屿之包扎的时候,盛沅没有进去,就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发呆。
他脑海中不断重复播放着傅渊临走时的眼神,方才在厨房他太生气没有仔细推敲就骂了傅渊,可是冷静下来想想,他又觉得这事哪里不太对,以傅渊那种性子,如果这事真的是傅渊做的,傅渊不会是那个反应,肯定就直接认下了。
如果不是傅渊做的,那就是段屿之故意的,可段屿之为什么要故意烫伤自己的手,手对一个专业做定格动画的人来说重要性不言而喻,段屿之没必要啊。
盛沅开始头疼,大脑混沌不堪,如一团浆糊。
他想不通,索性就不再想了。哪怕今天他冤枉傅渊了,那又怎样,傅渊从前冤枉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正好让傅渊尝尝他以前的滋味。
晚上,陆琦为了缓解中午的不愉快也为了弥补自己把盛沅的行踪透露给傅渊的事,又组了一个局,怕三个人太冷清,陆琦还叫上了跟盛沅一起在酒吧工作的几个小伙伴,七八个人一起在酒店套房里开了个party。
陆琦这一下花出去一个月工资,盛沅深深的看出了他想要悔改的心,也就没跟他计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倒是陆琦自己过不去那个坎,在大家都在喝酒唱歌的时候,陆琦拉着盛沅的手,一脸愧疚的说:“我是真不知道你俩的关系已经恶劣到这种地步了,如果我早知道我肯定不会告诉他你要带屿之去医院的事。”
“我没怪你。”
“我知道......”陆琦双手捧着酒杯,像一个委屈的小媳妇,“我以为你俩就是一时情绪上不对付,你怎么可能离得开傅律师呢,我...我现在真的觉得我忽略你太多,不了解你了。”
“不怪你,傅渊也觉得我是在跟他闹脾气。”
“那怎么能一样,我跟你可是一起穿开裆裤的交情,他不过就当了你两年的老公而已,怎么可能有我了解你。”
盛沅笑了,跟他碰了碰酒杯:“你说的对,儿子必然了解爹。”
“......”陆琦的脸瞬间垮了,放下酒杯伸手掐住盛沅的脖子,“逆子!”
盛沅痒痒肉全在脖子上,陆琦一碰,两人这边立刻就在沙发上扭打起来。
段屿之坐在一旁,眼神落在盛沅挣扎扭动时腰际露出的雪白皮肤上,柔柔纤腰不盈一握,质感滑腻如玉。段屿之喉结滚动,仰头喝了一大口冰水才将心底的躁动强压下去。
有人玩骰子玩腻了,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
第一轮全员参赛,啤酒瓶下放着几个数字,谁转到的数字最小谁就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第一轮陆琦惨败,选了真心话。
酒吧的朋友问:“你还是处男吗?”
陆琦脸红:“......是。”
第二轮,依旧是陆琦惨败,他很固执,还是选了真心话。
朋友问:“你第一次春梦的对象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