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盛沅没打算回姥姥家,离婚这事他还是先跟老爸老妈交代清楚比较好,老妈他们对待离婚的态度很乐观,不像姥姥,从来都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他直接跟姥姥坦白,肯定会经历一阵腥风血雨。
盛沅在车站等公交车,公交车没等到,等到了傅渊的车。
傅渊放下车窗,皱着眉道:“上来。”
盛沅被抓包了很心虚,僵硬的朝后转头,打算从后面开溜。
“我数三二一,别逼我下去抱你上来。”
“......”压抑自身情绪从来不是傅渊的风格,这才装了多大一会就装累了,又变成这副颐指气使的样子。
盛沅没好气的坐上车,“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傅渊调转车头,往医院的方向开,冷声冷气:“猜的。”
“我不去医院,医生说我能出院了。”
“你早上直接烧晕了,现在出院出问题怎么办!盛沅你......我把你放医院就走行吗,不碍你眼。”傅渊冷脸,将车停进停车场后,没有立刻解锁车门,而是瞥了眼一旁的保温桶,“你把粥喝了再下车。”
盛沅犹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傅渊咬牙:“没毒。”
“我不信。”盛沅拧开保温桶,递给傅渊,“你先喝一口。”
薏米粥是盛沅的最爱,傅渊却厌恶极了这个味道。他拿勺子舀了一勺,拧着眉喝下去,盛沅看着他用过的勺子,立刻嫌弃道:“勺子脏了,我不喝。”
“盛沅!”
盛沅昂着头:“怎么,你又要发脾气啊,就兴你有洁癖怎么的。”
“好,不想喝就不喝。”傅渊皮笑肉不笑,“你一天没吃饭,肚子不饿?”
盛沅捂住胃,上次煎蛋给自己吃成急性肠胃炎之后他就饿的特别准点,这会儿光顾着躲开傅渊,都没察觉肚子不舒服,傅渊一问他才感觉有点难受。
傅渊:“在这里等我,我去买勺子,不许乱跑。”
盛沅叫住他,“算了,不用了。”
说着,捧起保温桶喝了一大口,他以为桶里的粥水温度适宜,谁知道刚入口,滚烫的薏米就争先恐后探入他的唇舌,舌尖瞬间刺痛,盛沅攥着拳头,努力咽下嘴里的粥水,紧接着立刻张开嘴斯哈斯哈吐出舌头,嗓子要被烫的冒烟了。
傅渊拦他的手停在半路,紧急递过去一瓶纯净水,盛沅咕嘟咕嘟灌下去,舌头还是痛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张嘴我看看。”傅渊捏着盛沅的下巴,打开手机手电筒。
盛沅眼眸含泪,屈辱的张开嘴巴,被傅渊仔细检查了一下舌头。
粉嫩的唇舌微微张开,嫩呼呼的舌头摊开在唇内。
傅渊眸中流露出些许心疼,“烫红了,很疼?”
盛沅点点头。
傅渊驱车驶出停车场,在医院外边买了根冰棍,盛沅含着冰棍,唇中的刺痛才算缓解了些。
“你刚才不知道吹吹再喝?”
盛沅说话大舌头:“你刚喝的时候也没吹啊......”
“我拿勺子,你拿桶往嘴里灌。”
盛沅苦着脸,摸摸脖子:“喉咙也疼。”
“能不疼么,全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办法,你这洁癖,我喷你一车,我还有活头吗。”
“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怕死。”
“以前是以前。”
傅渊没好气道,“下次直接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