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血缘关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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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羽刚才的那波操作直接让岑曦爽翻了,她躺了一小会才缓过劲来。

岑羽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看到岑曦已经坐起来倚在沙发上,脸上还带着一丝淡淡的潮红,睡裙放下来了,但是蕾丝内裤掉在地上,想是刚刚高潮的时候掉了。

岑曦这副模样在岑羽看来依然色气不已,原来在他的逗弄下,姐姐也会被激得性欲大涨、淫水漫漫。

在岑曦的印象中,岑羽一直是个乖巧听话的好孩子,至少在学习上面,从来不需要别人操心。

或许是高三学习压力大,需要释放一下,她也能理解。不过,刚才从按摩到仅用一张嘴就把她送上高潮,她不相信这是一个刚满十八周岁的男孩会做的事。

”岑羽,你……这些都是哪学的?”岑曦迟疑地问,难不成这小屁孩已经有过实战经验了。

岑羽用手拭了拭唇角,低头看了看上面洗脸沾上的水渍,一抬头又恢复了那副单纯良善的样子。岑曦听到他问:“姐姐,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你是不是嫌我做的不够好?”

也不是不够好,难道男孩子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吗?岑曦有点好奇的是岑羽第一次给她口就能给自己带来非一般的体验,可见他的口技确实很不赖。

其实岑羽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到这一步,本来只是让岑曦用手帮他,他就已经很满足了。只不过,他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他对这些床上技巧还算是有一定的涉猎。

只是平时岑羽对这方面并不是很感兴趣,学校追他的人挺多的,却都入不了他的眼。有段时间,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

直到有一次岑曦回家的时候穿了件吊带碎花裙,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散落的长发扬起掠过他的鼻尖,痒痒的,他发现那一刻自己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仅仅是看着姐姐的脸,下面就不自觉的起了反应。

蓄谋已久的他终于找到机会,现在只是撬开了姐姐下面的嘴而已,他想要姐姐完全属于他。

看着岑羽又变回了小奶狗,仿佛那场荒唐的性事只是岑曦做的一个春梦。

岑曦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说了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去洗个澡,你早点休息。”她起身踩着拖鞋进了浴室。

打开花洒,从上到下淋湿了整个身体,温热的水打湿下面的时候,岑曦把手伸到腿间,尝试模仿岑羽的动作,却始终不得其法,索性草草冲洗一番,就裹着浴巾走出浴室。

岑羽不在客厅,岑曦走到卧室门口,看到他仍然躺在铺着的毯子上,听到动静看向门口,说:“姐姐,其实我这次来找你,是有事要跟你说。”

岑曦关上卧室门,到衣柜翻了翻,找了件吊带睡裙套上。

“说吧,什么事?”岑曦上床躺着,问道。按照以往,岑羽跟她讲的无非就是他考试考了几分,或者学校里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岑曦打算等他讲完敷衍一下就睡觉。

“我知道了一个秘密,是关于我自己的。”岑羽双手交叠枕着头,顿了顿说,“我上礼拜回家的时候,爸爸不在家,我就去他书房玩电脑,然后找鼠标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文件袋,你猜里面什么?”

没等岑曦问,岑羽又接着说下去:“是爸爸和我的亲子鉴定,上面写着排除亲子关系。”

“怎么会这样?”岑曦坐起身看向躺着的岑羽问,“岑羽,你是开玩笑的对不对?”回想起小时候岑泽维每次得空都会带着姐弟俩去游乐园玩,并且她一直觉得父亲比较偏爱弟弟,根本就看不出什么端倪。

“一开始,我挺难过的,因为在这个家待了这么久,已经有了这么深的感情。突然发现自己不是爸爸亲生的,内心有点空落落的。”岑羽继续说着,云淡风轻的语气仿佛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我不理解的是,既然不是亲生的,那为什么爸爸对我这么好,从小到大对我的关心一点都不少。”

岑曦还处在震惊中久久没回过神来,岑羽不是父亲的孩子,没想到,父亲竟然瞒了这么多年,这其中又夹杂着什么原因尚不可知。如果说他不告诉岑羽还情有可原,为什么连她也瞒着。

“岑羽,你听我说,无论你是不是爸爸亲生的,你都是我弟弟。”岑曦安慰岑羽说道。

岑羽似乎笑了一声,他看向岑曦,很认真地说:“其实这件事对我来说挺重要的,我很庆幸。”

嗯?岑曦疑惑地望着他,她怎么有点不懂岑羽的脑回路。

“姐姐,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岑羽的这句话像一颗石子突然掉进平静的水面,泛起一层层涟漪。

看到亲子鉴定报告之前,岑羽也只敢把对姐姐的喜欢藏在心底。不过现在好了,岑羽想到的是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不是亲姐弟,如果他和姐姐在一起,就不会害怕会违背纲常伦理,惹人非议。

岑曦一时语塞,她不是看不出来,岑羽对于他俩没有血缘关系这件事好像很开心。

“你知道吗,姐姐,我常常在想,如果你不是我亲姐姐就好了。”岑羽坐起身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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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的愿望实现了,我好开心!”他愉悦的神情显得格外兴奋,不易察觉地带着一丝孩子气。

“岑羽,我只是把你当弟弟。”岑曦不想欺骗他,她安慰自己说那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才会失了分寸,果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把我当弟弟?”岑羽难以置信地,他不依不饶地追问,“可是你明明很享受的,你敢说你的反应是装出来的吗?”

“我是个正常人。”岑曦回答。言下之意就是她是个正常女人,她也会有需求,岑羽只是她顺手用来平息欲火的工具。

岑羽没再说话,他翻过身背对着岑曦。

岑曦张了张嘴巴,现在说什么都不合适。她在想,刚刚自己是不是说得有点过头了。岑曦,你就是个渣女,用完人家,提起裤子就走人。

这一晚上,岑曦睡得并不安生。一会儿梦到岑羽哭着喊她不要走,一会儿又梦到妈妈拿着衣架抽她的小腿,上面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

一觉醒来,岑曦发现岑羽已经不在房间里,被子和毯子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榻榻米上。

岑曦换了衣服,顶着一头乱发去洗手间洗漱。经过客厅的时候也没看到人,难道回学校了?

岑曦洗漱完,简单绑了个马尾,刚从洗手间出来,就听到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然后岑羽进了门,手里提着两袋东西。

看到岑曦,岑羽笑着说:“姐姐起来啦,我买了早餐,有你爱吃的糯米鸡。”

岑羽边说边把早餐拿出来放到餐桌上。岑曦都有点蒙了,睡了一觉起来,岑羽好像又变回那个帅气阳光的奶狗弟弟了。

岑曦一边吃着糯米鸡,一边盯着岑羽看。她在想岑羽会不会是有人格分裂症什么的,太不正常了,按理说他应该一大早就收拾东西回学校了。

“姐姐,你怎么一直看我,难不成你改变主意了?”岑羽被看的实在忍不住了,问道。

岑曦在心里叹了口气,好吧,只有一个岑羽,猜想不成立。

“吃你的吧,等下跟我回家。”岑曦打算今天请个假回趟岑家,把事情弄清楚。既然岑羽不是父亲亲生的,那为什么他还要和母亲离婚,并且抚养没有血缘关系的岑羽长大?

岑泽维收到女儿发的短信:我回趟家,有事。虽然只有寥寥几个字,但是他还是觉得很高兴,因为女儿鲜少主动联系他。

“喂,穆阳,把今天的会面安排调整到明天。”岑泽维打了个电话给秘术许穆阳。

虽然珩都大学离家很近,但自从上了大学,岑曦就没怎么回过家。

岑曦和岑羽刚到家门口,奶瓶就朝他俩冲了过来。奶瓶是岑曦和岑羽在路边捡到的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金毛犬,奄奄一息的,那天还下着雨,要不是岑羽眼尖看到,可能就凶多吉少了。

因为给小金毛喂奶的时候,它都会像小婴儿一样把手搭着奶瓶瓶身,乖巧地喝奶。所以岑曦和岑羽就给它取名叫奶瓶。

“才多久没见,奶瓶好像又胖了。”岑曦摸了摸奶瓶的肚子对岑羽说。

“汪汪汪”奶瓶好像能听懂似的,不满地叫了几声。

岑羽摸了摸奶瓶的头,警告地说:“奶瓶你给我听好了,不许凶姐姐。”

“曦曦和小羽这么快就到啦。”王若梅从门外走进来,提着大包小包,高兴地说,“听岑先生说你们今天要回家,我去买了你们爱吃的菜,待会给你们做好吃的。”

“王婶,我帮你吧。”岑羽走上去帮忙把东西拎到厨房。

“王婶,辛苦你了。我爸呢?”岑曦问道,她进了客厅,没看到人。

“岑先生在书房,他说你们到家就去书房找他。”王若梅说完就去厨房忙活了。

岑曦和岑羽上了二楼,走到书房门口,岑曦敲了敲门。

“进来。”

“爸”

“爸”

岑曦和岑羽两人前后脚走了进去,看到岑泽维坐在书桌前,正在翻看着什么。

“来小曦,小羽快来看看。”岑泽维抬头招呼他俩过去。

原来岑泽维在看相册,里面放着岑曦和岑羽从小到大拍的照片。

“没想到,一晃而过,你们都长这么大了。”岑泽维感慨地说。

“爸,先别看了,我有事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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