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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隐隐感觉他有留手,但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痛。他顿时也来了脾气,既然累的躲不过去,那就不躲了。骆秋成用指甲掐起他的手臂,让他也感受一下痛的滋味,礼尚往来。
君竹枫一把甩开他,看到手臂的指甲印后不善地看着他。
跟着两个人缠斗在一起。用尽自己办法让对方疼痛。
“松口!”
骆秋成紧紧咬着他的手臂,双手的指甲也没闲着。感到自己胸口上挨了一拳也毫不在意,反正喉咙早就有股腥甜味,医务室是去确定了。
系统:警告宿主,这样下去会危及身体的性命。修复死亡的身体需要大量积分,积分不足则任务失败。提醒宿主应停止挑衅Alpha的行为。
别吵吵,他打得老子这么痛还他点怎么了?
君竹枫被这人咬了半天,又挣脱不掉。怎么打都不肯松口松手,又不能直接打死。伸手掐上了他的脖颈。
“唔呜......”骆秋成痛得用力咬了下去,像是要咬断他的骨头。
感到疼痛的君竹枫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将人用力甩了出去。
系统:警告,生命受到威胁,请宿......
疼到不能呼吸的骆秋成听到不断响起的电子音,不由想屏蔽系统的声音。
自己的手解脱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干了什么。他跑去蔚迟那,“教官,我的对手受伤了,请批准我带他去医务室。”
“批准。”受伤乃兵家常事,见他急迫的样子蔚迟就直接批准了。战场上出现伤员,他的下属们已经不用再跟他报告,找人补上位置后直接送走。
君竹枫没做停留,抱起人就轻车熟路地跑向新兵营的“医院”。
第一天训练,各个小组的教官下手轻重都不同,但军衔高了,要求自然相对严格。因此在这里陆续有人被送了。
江瑞大老远就看到了那个叫洛伊的Omega,虽然早就料到他迟早会被送来,但没想到他已经奄奄一息了。
招呼着君竹枫进入一个单间,让他把人放下。看到他手臂上的咬痕和抓痕,江瑞让他先出来快速处理下伤口。
“你知道他身份了吧?你下手也太重了,人家只是咬你两口,能有多痛?”江瑞深知这些Alpha下手没轻没重,不过这洛伊确实活该。好好躺一会就会知道自己不适合来这里。
“我以为......我...会负责的。”君竹枫右手轻颤。他的脑子还是有点转不过来,他刚刚好像做了什么错事。
“负什么责,处理完伤口你就先回去训练。右手没什么事,左手就一个伤口比较深,注意一下就行。”江瑞没有告诉他洛伊已经结婚的事,只是以为这毛头小子在一厢情愿地想天鹅肉。
被驱赶的君竹枫在回到第八组的路上,颤颤巍巍地将手放在了鼻子下,一股清新的味道扑面而来。
等江瑞再回到单间,床上的人已经没了意识。江瑞迅速帮他用仪器做了一个检查,内伤不算太严重,做个小手术再吃点药躺几天就好了。
做完手术后江瑞就离开了单间,四处帮忙去了。等再下午再回到单间病房,就闻到很浓的空气清新剂?
不对,信息素的味道。这病房可没有其他人进入,还喷这么高浓度的空气清新剂。
江瑞取了他指尖的血,放入测试信息素的仪器。
“怎么会......”
江瑞决定在腺体抽取信息素做更详细的检查。
一般对Alpha或Omega的腺体做信息素抽取都需要本人的同意,但见他麻药还没过,就打算先斩后奏了。
小心翼翼拨开衣领,发现枕头和衣领隐隐有一点湿润,跟着映入眼帘的就是指甲印。
骆秋成痛的幽幽转醒,就看到江瑞这在查看他的伤口。
“你的Alpha是谁?我现在就联系他,让他过来辅助治疗。”江瑞见他醒了,很严肃地跟他说话。不同于上次看戏嬉笑的态度,这次问题严重。
骆秋成疼的不想说话,也不肯说,冲动完他知道任务肯定是要做的。
“没有跟你开玩笑,还有你真实父母的资料,要联系他们。”江瑞昨天就查过他学校的资料,全是伪造的。
“哭咳咳...咳咳咳咳......孤儿。”
“你不配合我只能透过Omega保护协会申请寻找你的伴侣。”
“不行,咳咳...我有要在这里做的事情。即使失去生命。”骆秋成意志坚定。
江瑞气得跳脚。
“行,你把免责书签了。既然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我也不想为难你,但也不想被人为难。”
骆秋成毫不犹豫下了笔,甚至没看里面的内容。
江瑞拿到免责书直接出了门。他本来就还有事,只是回来看看情况,没想到出这么大的问题。
不耐烦地将留在医疗室院的名单给对面的人,让这些上将确认自己组的情况,核对后签名,他就可以处理自己的事
', ' ')('了。
路南风看着名单,上面只有一个人的名字。他问了问,“他的情况怎么样?”
江瑞愣了愣,才想起是哪个人。
“右小腿骨折,要躺一个星期。”
察觉到对面人的脾气不是很好,路南风也没有说什么。毕竟在军队不能得罪医生是不成文的规矩。
签完名后,路南风将记录器递给他。这已经是最后一组的教官签名了,江瑞一把抽过打算转身就走,却被抓住了手腕。
“你身上怎么会有Omega的信息素?”纠结了一下,路南风还是问了出来。
“关你什么事?路上将,看清楚这里是哪里再说话。”江瑞拍了拍刚被碰过的地方,转身离去。
路南风感觉他身上沾上的味道和自己的Omega很像,心绪不安的人给自己母亲发了一个消息。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宝贝不用担心,小成说报了旅行团去玩,会照顾好自己的。晚点我跟他开个视频,看看他玩的开不开心。)
江瑞看着免责书的名字一边去婚姻系统查,一边在学校查。今年的毕业生里,根本找不到这个名字。而婚姻系统,同名结婚了的骆秋成有一百多个。像他这个大小的,配偶还是军人的也有十几个。没有办法,江瑞打算一个一个联系。
“喂?冒昧打扰,我是二级军医江瑞。请问您伴侣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兰花,好谢谢。没事了,打扰了。”
这边骆秋成透过系统得知路夫人找他,让系统帮忙文字回复,好不容易才糊弄过去。
“喂,冒昧打扰,我是二级军医江瑞。”
“江瑞?”对面的人疑惑地问。
“对,请问您伴侣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想起刚刚母亲又发来的消息,压下隐隐的不安。
“冰。”
“冰?好谢谢,没......不对,就是你!”打了几通电话都不是,差点顺口的挂了。看了看通讯人的名字,正好就在这里。怪不得这个骆秋成不肯说名字。
“路上将,你现在来医务院一躺。”
“不对,是马上!”江瑞暴躁地挂了电话。
然后就往骆秋成的单间走去,熟练的抽出安眠剂就往他身上扎。
骆秋成保持一个姿势很久了,痛得僵着身子。突然看到江瑞冲进来就拿着针管往他身上扎。
江瑞确认他睡着后又补了一剂松弛剂,才打了电话让人上来。
“里面那个是你的吧?”江瑞打开门,不客气地问。
“嗯……”他突然说不出话来。
一打开门就能闻到浓郁的信息素,就好像不受控制一样源源不断地释放出来。
“你先安抚一下他,他伤到腺体了,还做了个小手术。”
路南风沉默不语,用自己的信息素包裹着床上的人。
“我刚打了安眠剂和松弛剂,他不配合治疗,我只能这么做。”也是个可怜人,突然接到通知赶过来,就看到自己伴侣躺在了病床上。
“药我放在这了,那个地方你自己帮忙上药。人你可以带他走,但今晚如果发烧一定要第一时间联系我。”放下托盘江瑞就离开了房间。
像是在梦中都能感受到后颈的疼痛,骆秋成不安的缩了缩脖子,打起了冷颤。
路南风半抱着他,小心处理完伤口后就立刻抱着他离开了这里。
新兵训练营里经常有人受伤,大家已经习惯是不是有人被背着走抱着走,所以路南风的举动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教官的宿舍条件很好,因为军衔更高的关系,宿舍只会更大更舒适。大床放下两个人绰绰有余,路南风轻放好他好就打了点热水帮他换衣服。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知道的是去了搏斗训练,不知道的以为是去打架斗殴了。帮他揉了揉淤青,大掌在身上不断揉搓。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卡着,难受极了。
路南风会意,扶他坐了起来,任他咳到他手上。很快带血的痰被咳了出来。看了看手上的血迹,眼里有什么风暴正在酝酿着。
骆秋成看了看自己咳出的血,回过神来又看到身旁的人,没有说话。
“谁打的?”声音冷的掉渣。
骆秋成恹恹地看着他:“不怪他,他不知道我是Omega。”
“你知道我舍不得对你发脾气,我现在很生气,给个人名我发泄一下好不好?”洗去手上的血迹,路南风柔声劝他。
“真的吗?帮我报仇,教官你打得过吗?”骆秋成看着他,他早就看蔚迟不顺眼了。
见他听到报仇稍微有了点精神,路南风一口答应了下来。
是夜,房里响起了咳嗽声。路南风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发烧了。联系了江瑞后,没多久,他就带着行李箱上来了。
路南风开启了屋里的无菌模式。江瑞当然知道怎么做,换了保护衣带
', ' ')('上面罩才进了屋子。
“把他抱着,露出腺体,不能压着胸口。”
骆秋成靠着他,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你知道的,腺体感染不比别的。没感染就是普通外伤,感染了就要洗。”
江瑞准备着要用的东西。先是取了两半东西扣在了他的脖子上,逼迫腺体只在那一小块缝隙中露出来。
骆秋成痛得泛起泪花,受到压迫的腺体流出了粘稠浓郁的液体。
“你压着他,别让他乱动,痛是肯定痛的。等等昏过去你扶他一下。”
吓得骆秋成不安地抓紧了身旁的人。
“好。”
表皮消毒后,紧接着,骆秋成感到腺体痛了两下,好像被插了两根不细的针管进去。
两根针管一个负责抽信息素,一个负责注入药水。一共有三种药水会被用到:第一种用于过渡,微带麻痹成分。第二种就是刺激的清洗药水。第三种也是温和的过渡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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