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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
云若盯着男人胯下已经硬起来的巨物,她很害怕,看起来比闫哥的还要大,如果进到她那里,会把她弄破的。
“愣着干什么?把它弄得更硬一点!”
云若伸出颤抖的手,握住他的肉棒轻轻撸动,男人仰着头,嘴里吐出舒爽的呻吟,“噢……真舒服,是不是帮那个男人弄过很多次了?这么熟练。”
面对男人的羞辱,云若咬着牙一声不吭。
看到她不说话,厉时年心头有一股恼火,英俊的眸子闪烁出一股嗜血的猩红。
忽然,他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头狠狠一按,云若被迫趴下,嘴一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龟头。
男人倒抽一口凉气,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嘴张开,含进去,给我用力吸!”
云若睁大了眼,她拼命的摇头,不行,她不能这么做,她都没有帮闫哥怎么做,怎么可以帮这个男人口交。
看到云若的反抗,厉时年狠狠的将她的头拽了起来,“你敢说不?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他们弄死顾闫!”
“不要!”云若十分激动,“你不能这么做!”
“那就用嘴,给我吸,吸的我爽了,我就帮你!”
“好,我用嘴。”云若擦了擦脸上眼泪,她死心的闭上眼睛张开了嘴,将男人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味道似乎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恶心,可是现在,她含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怎么对得起顾闫。
明明,她要把口交留在他们的新婚之夜,她要为闫哥这么做的,可是现在都毁了,她再也配不上闫哥了。
男人的肉棒太大,她的嘴含不住,只能用两只手握住含不进去的地方,轻轻撸动,她希望男人早点射出来,自己就可以解脱,于是卖力的吸了起来。
虽然她没有为男人这么做过,不过也没有那么的难,她像吸奶一样吸着他。
“用你的舌头舔!”男人舒爽不已,眸子都变得猩红,这女人可真会吸。
一想到她为别的男人也吸过,心头的醋意,让他忍不住将女人的头狠狠一按。
“额……”肉棒几乎捣进她的喉咙里,云若胃里传来一股作呕感。
“用舌头舔,快点!”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云若将肉棒吐了出来,然后用舌头舔着龟头,舔着棒身,速度越来越快,十分卖力,生怕这个男人又粗暴的对她。
“哦……真舒服,小骚货真会舔,给顾闫舔的时候有这么骚吗?也跪在他的腿间,用舌头舔他肉棒吗?!”
云若一边流泪,一边舔他的肉棒,没有回应他的话。
她希望为闫哥这么做,只可惜她没有机会这么做。
“再含进去。”男人在她雪白的臀瓣上狠狠一拍。
云若身子一抽,被打的很痛,她就像一个麻木的木偶一样,张开了嘴又将肉棒含了进去,卖力的吸了起来,两只手握住了两颗软软的肉球。
“啊……”厉时年大口的喘息着,英俊的容颜此刻扭曲的可怕,他按着女人的头,忍不住挺动起腰来,在她嘴里进进出出,“真爽,小骚货,用力……”
“呜呜呜……”云若被插的难受,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阴道不停的流出羞耻的液体,她讨厌自己这样的身体反应,为什么帮这个讨厌的男人口交,她居然流那么多水?
她不可以有反应的,自己难道真的如他所说,是一个小骚货吗?
就在她感觉男人要爆发时,忽然,厉时年将肉棒从她嘴里拔了出来,松开了她的头发,将她狠狠一推,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握住他的肉棒,狠狠的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啊!”
突然而来的进入,让女人尖叫出声,体内的空虚仿佛瞬间被填满,可是她不愿意承认这样的感觉,双手慌乱的抵住他结实的胸口。
男人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然后腰间开始疯狂耸动。
“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好痛……慢点……啊啊啊……哦哦……”云若张大了嘴,吐出痛苦的呻吟。
男人满意的盯着身下女人的反应,“就是这样,给我叫出来,你这个骚货!”
他将女人的两条腿举了起来,扛在肩上,腰间抽插的更加用力。
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液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充斥蔓延!
“啊……好紧,干死你,你这个骚货!只能被我干,你的骚穴是我的!啊……爽死了!”
“啊啊啊……慢点……好大……太大了……唔唔……不行了,太深了……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啊……”
云若双手死死揪着被单,小穴内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可是却有一股快感窜了上来,雪白的乳房在男人疯狂的撞击下,像波涛一样不停的晃动。
男人盯着她的乳房,口干舌燥,他放下女人的腿,然后俯下身子,含住了其中一颗乳头,另一只手捏着另一个乳房用力的挤压。
', ' ')('“不要……不要那样,太用力了,慢点吸……”云若抓住男的头发试图将他推开,可是她越用力,男人就更狠的吸她的乳房,几乎要吸出奶水来。
他腰间的动作,依然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撞击的更加野蛮。
云若整个人快要疯了,死死咬着自己的手指,让自己不要发出羞人的声音。
男人从她胸前抬起头,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两边,“忍什么?给我叫出来,有多爽都叫出来!”
“不,你这个混蛋!”
“你给我叫,给我叫!”他扬起手,一巴掌打上她的乳房。
“啊!”她疼得尖叫出声。
“哈哈哈!”男人疯狂的笑了起来,“就是这样叫,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在我身下就像一个荡妇一样,哈哈哈哈!”
他就像一个魔鬼一样在大声笑。
身下撞击的更加用力,几乎要将她的身体顶穿。
“啊啊啊……啊啊……好疼……慢点……求你……啊啊啊啊……”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叫她大小姐,十多年前她就家道中落了,早就不是大小姐了。
“叫,再叫!”男人就像疯了一样,粗鲁野蛮,健壮的身体几乎要捅穿她。
痛苦又甜蜜的感觉,让云若头昏脑胀,小穴涌出一股快感,渐渐取代了疼痛,“哦……好大……哦……啊啊啊啊……啊……”
看到女人的表情从一开始的痛苦到愉悦,男人满意一笑,勾起邪肆的唇瓣,“骚货!”
噗的一声,他将肉棒从她穴里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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