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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无从躲避,许嘉惊慌无措,呜呜低叫地把巨物吞到底端,他头皮发麻地被迫接受王贺赭的性器在他嘴里变硬变热的恐怖事实。
龟头几次捅深,捅进许嘉喉咙深处,在反胃的排斥挤压下迅速拔出,又迅速肏进,不单喉咙,许嘉整张嘴都变麻了,他觉得自己要疯了,生理性眼水悄无声息地滑过脸颊。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王贺赭眼神晦暗,他摸着许嘉的发,抬起他的下颌,清晰明了地看着他纤细脖颈被顶出了龟头的凸起的模样,那是他的阴茎,被含着的性器!
念此,王贺赭胸口烧开一把无声火,热气蹿得他四肢都在蓄力,蓬勃的欲望急于找到一处清凉的宣泄口,他摁着许嘉的头,愈发疯狂地抽送。
摩擦了不知多少下,王贺赭忽然变得急促,硬得无法再硬的热物“噗”地直捅到许嘉喉咙最深处,在一阵阵窒息般的压迫下,王贺赭舒服地射了许嘉满嘴。
部分精液顺着许嘉的喉管直接滑进他肚子里,还有一部分残留在他口腔里,被王贺赭拔出的时候带到唇上。
许嘉呛得满脸通红,憋不住气,撒手打在害苦了他的家伙上,王贺赭无解,被许嘉调情一样的拍打闹得性欲更甚,于是这一根不知廉耻的长物在许嘉无语的目光下,又腆着脸竖得笔直。
许嘉起身,后头王贺赭下意识跟着起。
“躺着,拿套。”
王贺赭懵懵地回躺,末了来了句,“这哪儿?”
许嘉白了他一眼,心想,敢情这位大爷不知道自己在家,估计连和谁做,他也没搞清。
床头有套,伸手一勾就拿到,咬壳撕开外包,王贺赭赌气般打掉许嘉的手,“不要套子。”
不要就不要,都是做过婚检的,也不怕脏。
许嘉哄他躺好,揩了套上的油囫囵抹在王贺赭的大东西上,开腿扶着那玩意儿怼着自己穴口缓缓往下坐。
毕竟是大,进入过程比许嘉预想还要艰难,他得吃下一点再适应一会儿。
温暖的甬道夹得王贺赭满头大汗,他没那么好耐心地扶起许嘉的腰,直接把他往下送,胯部和许嘉臀部来了个世纪大亲吻。“啪”地一下,许嘉差点给疼萎了。
“死驴,臭驴,长了个驴屌操死人了。”
他嘴上骂着,屁股倒是热情主动地开始律动起来,抬抬坐坐,一下一下吞吐起王贺赭的性器。
紫红色在雪白的臀里进进出出,许嘉的屁股里该是有张贪婪又很会吸的小嘴,咬得王贺赭额角青筋是突突地跳,他耸着下身,“啪啪啪”地操干起来。
很快王贺赭就不满足于被压制的姿势,大手紧贴许嘉的腰侧,就着插入的姿势,给他压进床里。
顶部微翘的性器在窄紧的甬道里生生转了个圈,不做停歇的跟打桩一样往深里送,许嘉全身给顶到酥麻,被浪推着似的不住往前冲,王贺赭扣着他的肩膀,把人死死钉在胯下。
毫无章法的乱冲乱撞肏得许嘉合不拢腿,在王贺赭后撤时,龟头蹭过不易察觉的凸点,电感瞬现的快感爽得许嘉不由绞紧腿,嘴里的“老公”都跟着变了调。
“老公,操我!”他缠着王贺赭的腰,无度索求换来变本加厉的侵犯,失控的快乐扑翻许嘉,他一手撸自己的性器,一手揪着床单,满嘴淫秽,“老公——唔,操我,操死我…”
“妈的。”王贺赭咬牙,战斗力爆表,“老子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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