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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的都是古代婚嫁才干的。”许嘉推了他肩膀一下,“步骤太繁琐了。”
王贺赭一秒破功,“话是这么说,意思反正都是那个意思,你知道就成。”
但是——
梦寐以求忽然成了真,也别怪许嘉抱有怀疑态度,他现在的感觉就像中了天价支票,走一步都仿佛踩在云端,吹口气儿,他指不定还能飘飘上天。
“那,”他清嗓,“陈柏乔呢?你对他…”
“别说。”王贺赭的五官拧巴成一团,“我见他一次揍他一次。”
“这样两面三刀、张着多副面孔的家伙还配称为人吗?整一披着人皮的阴阳怪,恶心!”
这边王贺赭还在用不太雅观的词汇疯狂输出,那头许嘉的脸色是愈发惨白。
“怎么突然冒汗了?”王贺赭还以为许嘉药物后遗症,关切的摸他额头,被他堪堪避开。
“我…有点累。”许嘉挤出点笑,“稍微休息一下就好。”
事实证明,心虚是没法靠足够的休息来抵消的,过度的心虚甚至会影响个人行为,从而降低生活体验感,就像现在,哪怕做爱做到身体愉悦,都没办法让许嘉注意力完全集中。
他脑子乱糟糟的,什么两面三刀、什么阴阳人,每一个称呼冠在自己头上,都是那么的合适,许嘉心中怯怯,思绪被王贺赭的一击深顶给拽回现实。
“你在想什么?”王贺赭掐着他下颌,指头不爽地抹过许嘉被吻到艳红的唇角,“在想哪个野男人呢?”
“想你。”
回答不经大脑,许嘉意识到自己失言已经晚了,插在他穴里的大家伙兴奋地大了一圈。
“不要讲骚话,我不吃这套。”王贺赭嘴角微妙上扬,他身后要是长了尾巴,估计能扫到秃毛。
他咳嗽一声,才装作一点都不好奇地问,“小脑袋里都想我些什么呢?”
“在想老公为什么这么大?还是在想老公为什么能把你插得这么爽?”
骚话全都被列举完了,许嘉还能说什么呢,他摸了摸王贺赭汗淋淋的脑袋,真诚道,“我在想你什么时候才射。”
“夸张!”王贺赭一点也不谦虚,“我一次也就比普通男人久了那么半小时。”
说完,被许嘉不经意地一夹,他呼吸顿粗,毫无征兆地泻了。
这也忒打脸了!
“是比普通男人要持久。”许嘉乐得捧腹直笑,王贺赭脆弱的男性尊严被无情地摁在地板上摩擦,他不服,疲软的性器埋在许嘉体内愣是不抽出来。
“今晚差不多了,小硬男!”许嘉脚抵着王贺赭肩膀,“大宝贝可以拿出来了。”
“不要。”
王贺赭赌气地把自己往湿滑的甬道里送,性器小幅度摩擦着肠肉,又渐渐地硬热了起来。
他拿出一雪前耻的架势,气势汹汹掰开许嘉烂桃般的臀肉,狠狠填满许嘉粉嫩的后穴,性到浓时,王贺赭直接抱起许嘉,让他跨坐自己腿上,粗长的阴茎自下而上,不断换着角度操过他的敏感点,许嘉臀部被迫高高抬起,又重重坐下,猛地吃下整根,他整个人都受不住了,仿佛肚皮都要被顶穿了。
“唔...哈...”在激烈而又带着劲儿的操干下,许嘉毫无招架之力,嘴里吐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呜咽,屈从般死死环住王贺赭的脖。滚热的硬物进进出出,带出的粘液把许嘉的股缝弄得一塌糊涂,王贺赭心痒痒,含住许嘉因为忘情而吐出的小舌,“老公和别的男人比,持久不持久?”
“...不知道。”许嘉甩甩脑袋,“我就...你一个男人,我不知道别的男人怎么——啊呃...”
王贺赭抓着许嘉的分身,不让他射,一边"啪啪"朝着许嘉穴心狂顶,一边逼问,“只有过我一个男人?”
“只有...你!”
“我是谁?”王贺赭恶狠狠地揉着许嘉湿润的前断,指甲不断抠着上面的尿口,刺激着他,“许嘉,我是谁?”
巨大的快感一阵一阵涌向下腹,快要到顶端又被掐住无法射精的落差感简直逼疯许嘉,他又急又无助,一遍遍吻着王贺赭的嘴,苦苦哀求,“老公,王贺赭!你手放开,我要不行了...”
“乖,老婆。”王贺赭嘴上轻柔,动作一点也不含糊,抱着许嘉就开始飞速冲刺,进得太深了,许嘉腿肚子直打颤,软绵绵伏在王贺赭肩上,酸爽得眼泪直打转,“老公,让我射,我要不行了...”
在许嘉即将崩溃的瞬间,王贺赭松手,吻着他,与他一同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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