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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微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用金钱草草堆砌出来的,华丽的表象遮蔽着日渐空洞无感的心。
很早之前,她是谢家老爷子豢养的情妇,后来成了正经的谢家夫人。
她的生命里没有情窦初开,青春少艾,只有沉重的欲望行将就木,一层又一层,裹得她不得动弹……
丈夫的意外死亡,使得她继承了他一半的资产,并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继子。
她想,她明白那位前任谢夫人为什么要勾引他了。
可…送上门来的廉价东西,怎么会得到长久不变的珍惜?
她要的,可不仅仅是这些……
“逃跑好玩吗?小妈。”他纤长的手指握着锁在她手腕上的粗重金链,居高临下的低声问她,故意显露出来的温柔语调遮不住暗藏的怒气与危险,她的身子一颤,花缝溢出的清液湿了内裤。
就是这样啊……没有掠夺,占有的强烈欲望,又怎么会有爱呢?
她的身心越发激动,神情便越是柔弱无害。
“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谢措,你爸爸也不会希望…啊……”她惊惧地看着他,身子摔落在草地上,手足间的链条发出清泠的声音。
泥土混杂着草汁的气味,涩然的清新感扑入鼻腔,又被青年熟悉的气息全然压过。
晴朗的白日,白软的云朵浮在蓝幕上,被风推着前行。
“不可以……”她软弱地推拒全无用处,日光照着她莹润的肌肤,黑顺的长发铺展在身下,越发衬得白皙。
压在她身上的青年冷笑一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健硕高大的身体在日光下投出可怕的阴影。
她的身体敏感至极,掌心不过团住乳肉,搓揉几下,便湿了草叶。
嫩肉被推挤开,围着粗硕的男根,可怜兮兮地轻颤着,如同主人一般绵软。
“呜……嗯……”被熟悉的硬烫物件强入进去,酸麻的饱胀感,让她生不出力气。
金链在他一次次的捣入与她一次次的颤动中,响动着。
“小妈是要被肏得下不了床,才会学乖,是吗?”他的嗓音微哑,胯下的巨物不留情面地撞弄着,花液缓缓下流,与被捻烂的草汁混在一起。
江微迷失在身体交融的快乐里,从他满是占有欲的话中,获得达到高潮的满足感。
就是这样啊…将她永远留在他身边……
喘息吟叫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难以压抑。
他扣着她的手,腕间的金锁贴着肌肤,在日光下闪着光。
她湿漉漉的眼睛迷茫地看着他,粉白的脸上有些细小的汗珠,像是在春日里,淋了雨的新盛桃花。
他抱起她,浊白的浓液从红了的腿根淌下,粘连在空中,不堪重负地滴落在了一片狼藉的草地上。
她身上沾了些被碾碎的草汁,和淫靡的麝香味融在一起,一时半会儿难以擦除。
“小妈喜欢野合吗?像不知伦常的野兽交尾一样,被儿子强暴受孕。”他抱着她,看她在他怀里,红着眼,低声哭泣。
院子里的秋千荒废许久,如今又派上了用场。
晃动到高处的秋千让她害怕地搂抱住他,花穴也将男根紧紧含住。
他一手握着坚固的绳索,身高腿长的优势使得他轻而易举地将脚压在草地上,收力,放力。
她跪趴在他身上,黑红的男根在沾了绿色草汁的臀肉间若隐若现。
藤编的秋千高高上抛,又落下,眼前的景色在变换,模糊不定的,身体的感官全都集中在了另一处,攥住了心神。
年轻的肉体带着强盛的生气与精力,将过往的腐朽都一一掩埋冲刷掉。
她的泪水落在他汗水莹亮的胸膛上,暖意一阵阵上涌,将小腹都撑得鼓起。
她想,她应该不用等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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