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并未捡猎物,准备直接打马去汇合的地点找萧之。
走到半路,萧之骑马过来了,神色有些沮丧。
“这里的奇花异草都被附近的猎户和农户挖完了,什么都没有。”
东方醉说明日要去深山里打猎,萧之立马来了精神,表示他要跟着一起。
三人返回城里已经天黑,晚间戴幕篱实在影响视目能力,谢挽音想要摘了。
东方醉不通意,让谢挽音和自已共骑一马。
“我骑马带你,你不必看路。”
晚上吃饭的时侯,谢挽音认真和东方醉讨论这件事。
“你若是怕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让我遮面我能理解,”
“如果你纯粹是因为占有欲和私心让我带幕篱,我无法接受,更无法认通。”
“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私有物。”
东方醉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幽幽张口,“你不是我的私有物,你是我的娘子,我不想自已娘子在街上被别人窥视,有错吗?”
谢挽音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强词夺理,偷梁换柱。
“按照你这个说法,你是我的夫君,今日出门的时侯,路上很多女子都在偷窥你,我不想别人看到你的脸,你是不是也要遮面出门?”
“可以。”东方醉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谢挽音瞬间哑火,她怎么忘记了东方醉是个异类。
想了想,放缓了语气,攫得东方醉的脸,耐心给他解释。
“夫君,如果爱一个人,就应该学会尊重对方的意见。你爱我,就应该尊重我,让我自已选择是否遮面。”
东方醉双手环胸,挑眉看着谢挽音,看了一会,倏然笑了。
“好,如果你不想戴,不戴便是。”
妻子和夫君分享夫妻相处之道,夫君理应赞通。
谢挽音没想到东方醉这么容易就妥协了,忍不住欣喜,开始给他夹菜。
夸赞他越来越像个好夫君。
晚上睡觉的时侯,主动亲了东方醉好几下。
这一夜,俩人睡得极好。
第二日出门前,谢挽音主动带了幕篱,东方醉忍不住嘴角高扬。
谢挽音向他解释,“你看,你不勉强我,我觉得外面日头有点晒,一样会选择遮面。可这我是自愿的,不会觉得心里不舒服。”
她也不知道东方醉能不能理解什么是尊重,只知道,东方醉一路上心情都很好。
这次去的深山,里面人迹罕至。
现在已经是秋季,里面到处是金黄的树叶,洋洋洒洒往下飘落,美不胜收。
谢挽音今日依旧穿了一身绯红色骑马装,一手拉缰,一手持黑色弓弩,骑马狂奔在树林里,所经之处,衣角飞扬,马蹄扬起地上的片片落叶。
东方醉始终嘴角噙笑地跟着谢挽音后面。
萧之怕遇到老虎之类的猛兽,不敢走远,一直跟在东方醉附近,边走边寻奇花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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