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醉贴身站在门后,对谢挽音让出一个噤声躺好的动作。
谢挽音立马躺好佯装昏迷。
上次东方醉为了赏花宴,教她识别各种毒药,还告诉她如何解毒。
那个时侯她才知道,自已在国丈府奔丧那天,双手中了赵芹涂得的春.药,东方醉当时强行喂她一颗药,那药能解市面上卖的所有迷药和毒药。
除了斩玉阁的。
这种级别的迷烟,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影响。
窗外的人吹完了迷烟,收回了竹筒,过了一小会,用一根细小的铁片开始拨门栓。
门被人轻轻推开,进来两个身材魁梧的蒙面男子。
两人轻手轻脚地走到床榻边,看到床榻上躺的只有谢挽音,愣住后面面相视。
后面猛然一阵疾风袭来,二人吓了一跳,扭头看到东方醉阴桀的脸,顿时肝胆俱裂。
一刻钟后,屋里烛火通明。
两个蟊贼头上的面罩被取掉了,一个长得獐头鼠目,一个长得贼眉鼠眼。
两个人坐在地上,背靠背捆在一起。
东方醉没伤他们一分一毫,仅用身上的威压和杀气,就逼着两个蟊贼说出了身份。
他们是当地小倌馆的手下,专门绑外地来得好看公子。
安都有权势的人来这里打猎都有专门别院,从不住酒楼,住酒楼的外地人,一般都是有钱无权的。
有钱公子被卖到小官倌后,家里人一旦发现,会悄悄出钱赎走,不会张扬。
到时侯,小倌馆也可以借机挣一笔。
今日看到萧之扛着老虎回来,蟊贼觉得萧之应该是身手高强的侍从,东方醉出门全靠萧之保护。
他们找人灌醉萧之,准备半夜绑走东方醉,谁知进门就被抓住了。
这就是他们看到床榻上只有谢挽音一个人,惊在原地的原因。
两个人说完后,发现东方醉阴鸷的眼睛毒蛇一般黏在自已脸上,吓得心里打颤。
其中一个壮着胆叫骂:“放了我们!你可知道我们主人是谁?是斩玉阁阁主!今日就是他看中你,才让我们来抓你的。”
东方醉站在二人面前,声音如寒冰。
“再说一次。”
蟊贼咬了咬牙,威胁道:“听清楚了,我们主子是斩玉阁阁主!识相的就放了我们,乖乖跟我们走一趟!”
“伺侯好我们阁主,不把你扔到小倌馆,还能放你安然离开,否则,你和你婆娘都得死这里!”
谢挽音坐在桌子边,听完后,笑得差点直不起腰。
东方醉的脸黑的像锅底。
“公子,怎么了?”
萧之喝得迷迷糊糊,听到隔壁有动静,一个激灵醒了。
见外面烛火大亮,赶紧披上外衣跑来了,刚好听到蟊贼最后一句。
惊得眼睛都快掉出来了,居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还敢威胁东方醉。
蟊贼看到萧之,想到他能徒手打死一只老虎,有些胆寒,壮了壮胆,又继续叫嚷道:
“你以为你这个侍卫打死一只老虎有什么了不起?我们阁主动动小指头就能打死你这个侍卫。”
萧之点头赞通,这话倒是没什么毛病,东方醉确实动动小手指就能打死他。
谢挽音已经笑得直不起身了,伏在桌子上肩膀疯狂颤抖。
两个蟊贼不知道谢挽音笑什么,心里虚得厉害,面上依旧不依不饶,怒道:“再笑,我们阁主知道了,把你舌头割了,再把你卖到青楼里。”
东方醉忍无可忍了,他不想当着谢挽音的面动手,也不想弄脏了屋子,直接提着两个人,从窗户跳出去了。
“萧之,跟我走。”
“哦。”萧之火速追上。
一个时辰后,东方醉拉着脸回来了,浑身寒气。
谢挽音起身相迎,笑颜盈盈地问道:“伺侯好人家主子了吗?”
东方醉一口银牙快咬碎了,又不忍心对着谢挽音发火,憋着气道:“睡觉!”
熄了灯,狠狠把谢挽音压在床榻上啃了好几口,啃到谢挽音双唇发麻才放了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