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气哭了,捂着脸跑了出去。
谢飞灵推了一把萧之,“快不快去追?”
萧之有点不知所措,他好像又把绿珠惹哭了。
他挠挠头,看向东方醉。
“王爷,我总是惹绿珠生气,她上次说,我把月亮摘给她,她就不生气了,我现在怎么办?”
东方醉挑了挑眉,“我记得你说自已属兔,还给自已雕了一只羊脂白玉的兔子。”
萧之猛拍一下脑门,恍然大悟,“王爷,我懂了。”
话一落音,人就跑走了。
他真傻,早就该询问东方醉这件事的。
玉兔,可不就是月亮吗?
谢挽音笑的肚子疼,“夫君,萧之跟着你这么久,怎么一点没开窍?”
东方醉给她倒了一盏茶,“在你嫁给我之前,他从未和姑娘家打过交道。”
说起来,感情之事上,萧之简直是一张白纸。
今日难得高兴,大家都没提谈詹书院的案子,也没说姜明月失忆后怀孕、以及谢听寒离开安都的事。
饭吃完,谢长儒和谢飞灵、白雅三人准备离开。
谢挽音要送他们出府,谢飞灵不让,“阿音,外面天寒,你刚苏醒,别着凉了,在屋里待着,让王爷送我们即可。”
东方醉也表示赞通。
谢挽音蹙了蹙眉,总觉得这段时间有大事发生。
大家明显是不想让她现身出府。
她自觉不去添乱,坐在屋里等着。
没多大会,东方醉心情愉快地回来了。
进了屋,疯了一样,二话不说,一把将谢挽音按到贵妃榻上,差点把她生/吞/活/剥了。
谢挽音被吻的头晕目眩,呼吸不畅,隐约闻到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瞬间清醒了。
一把推开东方醉,
坐起身,撸起他的袖子,顿时瞳孔猛震。
手臂上大大小小七个刀疤,有一个是今日刚刚划伤的,用细纱布缠住了,因为拥吻的时侯用力,再次裂开了。
鲜血把细纱布外面一层全浸湿了。
她想到醒来时侯的记嘴血腥味,瞬间明白了大概。
气恼道:“这就是我苏醒的原因?除了鬼手大夫带回来的药,还加了你的血?”
“你不要命了吗!放了这么多血!”
东方醉一脸风轻云淡,抱着她,越看越喜欢,狠狠亲了一大口。
“小伤而已,不碍事。”
谢挽音没心情和他卿卿我我,让下人送来新的细纱布和药粉。
小心翼翼地把旧的拆掉,重新上药包扎了一遍。
弄好,坐在贵妃榻上,想到苏醒前的那个梦,整颗心被人捏住一样难受。
“你到底放了多少血给我?”
“还有,除夕那天,你让我苏醒了一个时辰,是怎么办到的?是不是也偷偷放了血?”
她气的脸都黑了。
东方醉半眯着眼眸笑出了声,心里说不出的舒服。
“阿音,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你生气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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