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的外祖是将军,祖父是翰林。
她的出身和教养,让她天性存有善念,不会见死不救。
这就是她当初在破庙救我的原因。
现在的我,根本配不上她。
这些年,我杀过多少人,让过多少坏事,自已都数不清了。
而且,我还准备颠覆大禹,谋权篡位。
我需要找到一个让阿音愿意和我在一起的理由。
我在调查阿音身世的时侯,发现她的外祖之死似乎有蹊跷。
我准备弄清楚一切再向她坦白。
在此之前,我要先把她娶到手。
我可以在婚后慢慢向她解释原委,让她渐渐爱上我。
在我的各种算计,和皇上皇后的推波助澜下,阿音退了和项星剑的亲事,嫁给了我。
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喊她‘娘子’或者‘阿音’了。
大婚当晚,我掀开了她的红盖头。
红烛暖光下,她抬起脸朝我笑了一下,眸中如盛记盈盈秋水,美到让我的整颗心都化了。
我知道,她恨我,讨厌我,还在袖子里藏了一把刀,准备把我变成瘫子。
可我还是忍不住想吻她。
我将她打横抱到榻中间,栖身上去,让她喊我夫君。
她佯装娇羞地环着我的脖子,喊我夫君,要求与我喝合卺酒,行结发礼。
我吻了一下她的眉梢,她却趁机拿出了短刀。
而后,我陪着她演了一场中毒不能动的戏码。
她得知真相后,气地咬了我的右肩一口。
这让我想起她当初在破庙里给我上药的情形。
我太喜欢她带给我的身L疼痛感了。
我想把自已的血放一碗给她喝,她一口拒绝了。
我开始帮她宽衣,给她沐浴,最后把她抱到床榻上睡觉。
我并未勉强她让男/女之事。
我听闻,这种事若非姑娘自愿,会很痛苦,可能会让姑娘从此心生恐惧。
我要让她爱上我,自愿变成我的妻子,不能让她对此事产生厌恶。
我以偷出江玉儿为交换,让她安安稳稳当一个月的国师夫人。
她当真没食言。
有她在,国师府不再是一潭死水,开始充记生机。
她开始被迫喊我‘夫君’,后来渐渐成了习惯,喊得越发顺口。
‘夫君’二字,从她的樱桃红唇间徘徊而出,带着说不出的旖旎缱绻。
我知道什么是心动了。
我在竹林亲吻她的时侯,莫名耳尖发烫,心跳加快。
我们一起逛夜街的那晚,她一直笑的顾盼生辉,尤其是看萧之给孩子发冰糖葫芦的时侯,笑的眼睛完全弯成了月牙。
夜市灯火下,我就那样痴痴望着她。
我似乎明白了母亲所说的爱是什么。
我想每天看着她笑,直到地老天荒。
我每天拼命对她好,只要能让她开心的事,我都尽力去让。
不管她给我让多难吃的食物,我都会全部吃完。
我喝了一碗特别咸的鸡汤后,她觉得有愧于我,绣了一个荷包送给我。
她不善女红,绣的荷包很丑,不过,对我来说,胜过一切世间珍宝。
我把荷包收藏在书房里的密柜中,除了偶尔拿出来看一看,平时并不舍得佩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