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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亦钦这种人难得内疚,他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到宋家,宋遥西装革履,打扮得看起来要出门的样子。
“你有事出门?”
“嗯。”宋遥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
他眼睛还肿着,眼皮微微浮肿着,虚掩着黑黑的瞳仁,低下头时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昨天没摔疼你吧?”贺亦钦问。
“没。”宋遥面色一白。
“那就好。”
贺亦钦带了电脑过来的,他把笔记本摆在桌上,大方地好像自己也是这儿的主人一样。
“什么时候回来?我等你啊。”
“……”宋遥愣住。
我等你。
这三个字,贺亦钦未免说得太轻巧了。
宋遥低下头,戴上帽子,声音低敛着:“晚饭前回来吧。叔叔你照顾着亦……贺先生。”
徐榕点头,稳重道:“是的少爷。”
宋遥后知后觉察觉到,贺亦钦这是来哄他的。
意识到这一点,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如果是昨天之前,他看到贺亦钦主动哄他,他一定会很心动,很开心。
忙了一天,宋遥回了家,贺亦钦就凑上来抱着他亲昵,像条大狗一样蹭着他的脖子。
“无端端对我这么亲近,你想干什么?”他问。
贺亦钦神色一僵,“对你亲近就一定是想让你干什么?宋总,您心里就不能阳光点吗。”
晚饭没吃多少,俩人都有点怄气。宋遥让贺亦钦走,贺亦钦赖着就不走,还挤进了宋遥的卧室,把电脑摆在床上,拍了拍床,得意地露出笑容。
“你过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什么?”宋遥走过去,目光盯上那屏幕,顿时再也移不开。
那是一条动态的视频。
首先房间里有人,一个男人。
是宋遥,不是真人,是画出来的。
从五官到神色,都和宋遥一模一样,身材比例也是如此。此时此刻,画中的宋遥正坐在大床上,向屏幕外的他招手,神色中媚态连连,让他这个本尊看了都觉得不好意思。
“你搞什么。”
“别急啊,还有呢,等着看。”
贺亦钦低笑一声,按了键子,很快有水声传出,同样绘制的男人,披着浴袍从旁边的空白中走了出来,走向画里的宋遥,宋遥张开了手臂,那人就去拥抱宋遥。
那男人宋遥这个本尊也熟悉,不就是贺亦钦!
动态视频到这里结束,贺亦钦开始道歉。
他捧着宋遥的手握在掌心,声音温柔诚恳:“宋哥,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对,我太激动了,我有点害怕……你说你爱我,可我怕你对我的爱来得快,去得也快,所以我惧怕,我口不择言。对不起,我那些话一定伤害到你了。”
“我给你道歉好吗,你不要气了好不好?”
宋遥只凝着眼神看他,最后低下头道:“贺亦钦,我不是傻子。”
“那你想怎样?我已经道歉了,还不成吗?你怎么这么磨叽?像个女人一样。我来哄你不是为了看你脸色的!”
被戳破了面具,贺亦钦很快发火。
他暴力地合上电脑,扔在一边,抓着宋遥就把人压在床上,腿挤进宋遥腿间暧昧摩擦着。
“贺亦钦,我那里受了伤。伺候不了你,你过些天再来吧。”
“受伤?昨天也没肏多狠啊,骗我?”
贺亦钦不信,扯开宋遥的皮带,手掌很快没入,剥开内裤,宋遥的性器被他掌握起来。
“宋哥,你的东西硬了,还要骗我?已经迫不及待想我插你了吧?”
贺亦钦咬着宋遥的耳垂,轻轻咬,重重吻,耳蜗被舌头滑腻地舔吮,宋遥被他舔得冒了一身细汗,下身也很快如贺亦钦所说动情起来,没出息地热了。
“我真的受了伤,你别肏了。改天吧,好吗?”
宋遥软下态度,贺亦钦却踩着他的软脾气扒下他的裤子,臀肉晃出,被大掌用力拍下,发出“啪啪”的响声。
“疼。”
宋遥湿润着眼睛,咬唇叹息道。
“哥,你好香。”贺亦钦迷恋一般,跪在宋遥身后,舔着他的屁股,扒开他的臀肉,舌头戳上后穴。
那地方从未被碰过,甚至比前屄还敏感,只被舔了一下就哆嗦个不停,宋遥更是坍塌了腰肢倒了下去。
“不行!别碰……别碰。”
他仓皇说道,眼睛更红。
“哥,你不是说屄受伤了吗。好,今天不肏屄了,肏你的小后穴好不好?你的屄和后穴都是我来开苞,以后,你肯定离了我就不行。”
贺亦钦假意温柔哄着宋遥,他一点不觉得自己无耻,反而暗暗嘲讽宋遥被自己压在身下,就要被他破开穴仓皇无措的模样。
才几下挣扎,宋遥已经被他脱得一丝不挂,而他自己则只是扯开裤链拿出硬邦邦的性器。
龟头硬硬地
', ' ')('杵在宋遥的后穴口,褶皱的皮肤特别脆弱,被龟头一顶就颤抖了,宋遥被强掐起腰肢,跪在床上挺着屁股,仿佛在迎接贺亦钦的侵犯。
插入的时候起初是困难的,宋遥不太配合,被贺亦钦气愤地抓了前屄,捏了阴蒂才放松了一瞬间,被贺亦钦看准机会就插了进去!
“喔。”
“不行……停下,停下!”
贺亦钦舒爽地发出叹息,宋遥的后穴很美妙,不像前屄那么柔软有软肉层层吸吮,但插宋遥的后穴这种心理上的征服感是前屄不能比的。
被肏前屄,宋遥还可以说服自己是被身体的病症拖累的,可是后穴被肏了,却是被贺亦钦在他男人的自尊上深深地踩了一脚!
践踏宋遥的男性自尊,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这件事甚至已经超过了肏屄肏穴的快感本身。
“宋哥,我肏你屁股肏得你爽不爽啊?”
“不要……不要说!”宋遥气得眼睛通红,手脚都在发抖。
身子也颤得不行。
他越反抗,贺亦钦就肏得越狠,在宋遥的身上他可以随意宣泄自己的不快和愤怒,反正这老骚货也不会拒绝他,就算是拒绝了,他强上就好了,宋遥这老骚货可能就喜欢他对他用强也说不定。
“啪!啪啪……啪啪啪!”
淫靡不堪的拍打声提醒着宋遥,自己在贺亦钦身下,已经什么自尊都没有了。
臀肉不停地被贺亦钦的囊袋撞击,阴毛粗硬地扎在他的嫩肉上,他又疼又痒,穴里又被贺亦钦肏出了血,血液的润滑让对方兴奋不已,提着枪肆意在他体内冲撞起来,破开阻肉,强奸宋遥让贺亦钦兴奋地几乎发抖。
“我,疼……”宋遥咬着唇,被贺亦钦调换了姿势躺在他身下,他哭得很可怜,咬着唇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我疼。”
“老骚货又在装柔弱了,真不乖。”
贺亦钦冷笑一声,根本不理会宋遥几乎破碎的呻吟。
贺亦钦没在宋遥的后穴里射,硬邦邦的肿胀凶狠着拔了出来,宋遥后穴张着嘴儿一喘一喘的,合不上,被贺亦钦嘲笑又骚又贱,不舍得他的肉棒。
“老骚货,你不是喜欢我的精液吗?我把精液攒着,都射给你的肚子,射进你的子宫,好不好?”
宋遥一听,沉重的眼皮挣扎着睁开,目中积蓄着浓重的不安而难过。
“套子。”嘴唇干裂着流了血。
贺亦钦愣了一下,道:“你说什么。”
“安全套,在旁边的抽屉里。戴上。不要射给我,我不要。”
宋遥垂下眼帘,声音嘶哑地说道。
“……”
安静,很安静。贺亦钦冷着脸,一言不发地盯着宋遥的眼睛,好像想要盯出点儿什么东西似的。
“为什么不要了?”贺亦钦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问道。
宋遥疑惑不解地盯着贺亦钦,眼睛微微亮着,像黎明前最虚弱的星辰。
为什么不要?贺亦钦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怕我有病,我给你准备了套子。你不喜欢我怀你的孩子,所以我不要你的精液。你觉得我有子宫是怪物,所以我不要你内射。贺亦钦……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已经把自尊揉碎了放在你脚下,任你践踏,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宋遥很迷惑,他不知道贺亦钦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自问已经做到了最好。
为什么贺亦钦还是不满意?
“老骚货……以退为进?呵,真厉害,不愧是公司老总,耍手段确实有一手。”
“贺亦钦,你在说什么?”
“闭嘴!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是故意激怒我,你就是故意让我动摇!”
贺亦钦几乎红着眼抓上宋遥的嫩屄,碰巧就扭到屄口那受伤的肉,疼得宋遥几乎撕心裂肺,他伸手就抓着贺亦钦的手臂,指甲深深陷进有力的手臂,他浑身冒着冷汗,提了一口气上来,嘶喘着:“贺亦钦,放手,放手……我疼。”
“别装了。”
回应他的是男人更用力地撕扯!
“嗯!!”
宋遥仰着脖子,死死咬着唇,压抑地喊出声。
他身上已经湿透了,全是冷汗,晶莹的汗珠点缀在他身上,让他更加迷人芳香。
贺亦钦深深埋在他乳间,滚烫的唇残暴地吸吮着他的小乳,尖尖的牙齿也在啃噬着他脆弱的身体。
贺亦钦的阴茎肿硬得像烧红的铁棍,趁着宋遥一时失神,狠狠就肏进宋遥受伤的嫩屄。
“啊!!”
屄口的伤又被擦开,钻心钻肺的疼让宋遥哭着喊了出来,贺亦钦听着宋遥的喊声忽觉得心好疼。
可他刻意忽略这份心痛,抱着宋遥的腿一边亲宋遥的小乳,下身一边直直干进宋遥的屄道!软肉一层层被他残忍肏开,又不知疼痛地缠上去,伺候得贺亦钦的鸡巴爽得要死。
“
', ' ')('别射进来。”
宋遥捂着脸,还在坚持。
躺在身下,他完全不配合贺亦钦,身子被肏得颤抖,却一点水儿也流不出,屄道干涸地让贺亦钦很难受。
他一点反应都不给贺亦钦。
心是冷的,像被冰冻过一样。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宋遥像死鱼一样,任凭贺亦钦如何在他身上挑逗,愣是一点动情的反应都没有。
男人的自尊受了挫。
“操!”
贺亦钦只觉得备受羞辱,拔出来的时候宋遥的屄肉被带翻出来一点,冷风钻进,凉飕飕的冻得宋遥浑身发抖,一阵难以形容的空虚瞬间占满宋遥的内心。
“你行,宋遥!”
贺亦钦拔出还没发泄的鸡巴,骑在宋遥的腰上对着他的脸撸了起来,肉棒滚烫着,还沾满了宋遥屄肉的味道。
贺亦钦的眼神凶悍又受伤,倒像是宋遥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嗯……操,不给老子射……你够狠,宋遥,宋遥……宋遥,宋…宋遥——”
随着一声粗重绵长的低喘,贺亦钦撸着鸡巴将肉棒里的精液射在了宋遥的胸口、脖子、脸上。
宋遥的唇微张着,有一股精液正好贴着他的唇射过,腥味让人作呕。
一次堪比强奸的性事,折磨得宋遥一整天下不了床,腿间的疼痛已经超过了他的承受极限,贺亦钦肏他后穴肏得特别狠,贺亦钦心里有气,那是对他的怨气和恨,贺亦钦每在他后穴里抽插一回,就会揉着他的奶子狠狠掐一次,像是故意配合一般,让他又羞又愤。
一声声充满诋毁谩骂的“老骚货”,更是让他心痛难当。
贺亦钦拿了他的手机,不管他愿不愿意,和他交换了手机号码。
“以后我想肏你了,就给你打电话,你去我家给我肏。不然天天往你这儿跑,别人看了还以为我多迷恋你。”
不是吗……
开口说“爱慕”我的,不是你吗?
那天夜里说喜欢我的人……不是你吗?
宋遥泡在宽大温暖的浴缸里,热气蒸得他晕晕的,快要晕过去。
叩叩叩!
“少爷,你没事吧?”
“没……事。”
“欧洲那边不太好处理,可能需要您亲自去一趟,您身体……”
“我身体没问题。准备一下机票,明天安妮和子城跟我一起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温度逐渐降了下来。
宋遥撑着站了起来,腿间还在微微发抖,屄和穴都肿得要命,沾了热水更加泡得肿大肥厚,粉嘟嘟的,看着就诱人。
情事上被宋遥拒绝的挫败,让贺亦钦气得发抖。
“老骚货……妈的。”
贺亦钦倒在沙发上,茶几上地板上都是酒瓶,他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拼命想要压抑自己内心不知什么时候生出来的一种,很奇妙很可恨的感觉。
那种感觉,他只对宋遥有。
看宋遥哭,他会心疼。
会心疼?
为什么会心疼!
他应该开心才对。
那家伙是他的情敌,又是个双性人老骚逼,长着一张屄对着他张大腿被他肏,那不是贱货是什么?那不是老骚逼是什么?
他为什么会心疼这种怪物?
“操……操!妈的……”
男人无能狂怒,扫翻了茶几上所有东西,酒瓶子倒了一地,酒水流在地板上,阳光照进来映出金色的光。
“不许疼……不许疼,听到没!”
贺亦钦揪着自己胸口的位置,像是疯了一样骂自己,告诉自己的心,“不许疼!”
从宋遥那里离开,又过了几天。这几天贺亦钦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宋遥,他脑子里全是宋遥流着泪不让他射的模样。
操他妈的……
我他么神经了?
老骚货,不要脸地臭表子,一定是你给我下了药了!
手段真他么多啊。
贺亦钦低声骂了几句,茶水间里气哄哄地坐着,手捏着咖啡杯几乎要把被子捏碎。
“我会输给你?不要脸的臭骚逼,我会输给你?”
“贺哥,怎么了?哪个骚逼惹着你了?”同事老刘色嘻嘻地坐到他身边,想听花边新闻。
“哼,一个欲擒故纵的骚逼,以前明明想给我生孩子,前几天碰了一下,不让我内射了,妈的,真以为老子稀罕他的臭骚逼?”
老刘嘿嘿一笑,道:“贺哥,不听话地就肏听话了不就得了?不让你射你就真不射了?这种贱货惯着会出毛病的。”
贺亦钦怔了一瞬:“你说得对。不能惯着。”
晚上提前下了班,贺亦钦不顾领导冷厉的眼神,说走就走,刚出电梯就按了电话给宋遥。
“妈的……都几天不见了,不知道给我打电话?操,老刘说的没错,真给惯出毛病了”
“喂…”宋遥的声音
', ' ')('听起来有点哑。
贺亦钦咳嗽一声,命令道:“今晚来我家。”
“不去。”
“……老骚逼你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回道:“我这几天有事,走不开。”
“操,真麻烦。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你了,我要见你。”贺亦钦猛抽了一口烟,道。
“周日吧,我尽量处理完回来找你。”
“好,周日,你可别放我鸽子。不然肏哭你。”
酒店里,宋遥颤着手挪开手机,红了脸:“嗯。”
挂了电话,他摇摇头笑了一下。
“太宠着他了。”
只听贺亦钦说了一句“我想你”,这几天对他的气就都消了。
“宋先生,菲德那边价格压得很,周日之前恐怕谈不下来。”安妮提醒道。
贺亦钦面色沉静,揉了揉太阳穴。
细直的烟条在他嘴里性感地燃烧着。
“加快动作,查一下那几个大股东的黑账。”
“可是这样会彻底得罪那些人…”
“安妮。听到我的话了吗?我说……没关系。”
周日那天,贺亦钦起了大早冲到宋家!
徐榕:“贺先生……少爷还没回呢。您要不先回去?”
“他去哪儿了?”
“欧洲。”
欧洲?
怎么从没和他说过?
贺亦钦闷声闷气道:“他说他今天回来的。”
“少爷确实今天回来。”
贺亦钦不自觉地露出笑容:“他在哪个机场?”
宋遥晚上到的飞机,贺亦钦像个傻子一样大早上就冲过去候着,肩膀又酸又硬,等了一天,终于等到宋遥下机。
他特意搭理了一下发型,走过去的时候却看见宋遥被一个陌生的高大男人揽着肩接走了!
贺亦钦觉得自己的脸好像被人打了一巴掌,狠狠一巴掌。
疼得他胸口闷闷的。
他驾车跟着那辆车,跟在宋遥和陌生男人的车子后,走了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才到了一处近海的豪宅。
远远停下,他看见宋遥下了车,高大男人似乎很心疼他,下了车就摸了摸他的脸蛋儿,宋遥也不拒绝,反而笑得开心。
他从没见过宋遥笑得那么开心,那是发自真心的,毫无压力的,一点勉强也没有的笑容。
贺亦钦忽然有种危机感,他觉得宋遥就要被抢走了。
他仓皇,失措。
像只被偷了松子的松鼠,又急又躁,追着自己的尾巴无能乱转。
他给宋遥拨通了电话。
“喂?”
“你在哪儿。”
“在……朋友这里。”
“回家,我在你家等你。”
“亦钦,我…”
“回家!”
电话被狠狠挂断,宋遥担忧地蹙了蹙眉。
“怎么了?”浇花的男人回身问道。
宋遥犹豫着,低下头道:“家里有点事。我想先回去了。”
“有徐榕在,什么事还需要你回去?”
“爸……我得回去。”
男人放下水壶,慈爱地拍了拍宋遥的头发,声音柔软,硬挺的五官柔和地像水。
“遥遥,你太像我,我很了解你。唉……凡事别太认真了,小心伤着自己。”
“嗯,我知道了。”
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宋蔚担忧极了。一道身影从背后袭来,宽阔的怀抱卷着他的身体把他怀抱住,手掌挑开衣衫,粗粝地揉着他的肚子,眼神明明柔情似水,那声音却冷得像寒冰。
“不是不让你出门?怎么又偷偷走了?”
宋蔚吞下一口忍耐,疲惫地道:“儿子最近有点不对劲,我担心他。”
“担心他做什么?你有我就够了。”男人冷漠轻笑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道:“还是我没喂饱你啊,贱种。”
宋蔚身形隐隐轻颤,心疼得像被割了块肉下来。
“秋寒,这么多年了。你放过我吧。”
“不行。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掉。”男人搂着宋蔚的腰,手掌在他腹部揉着揉着,就向下去,摸入宋蔚的裤腰,抓着他腿间恶心的嫩屄,塞了一枚干净的跳蛋进去。
“啊…”
“真敏感啊蔚蔚,二十几年了,你还是和处子一样,只可惜你的处子身不是我破的!贱种,身为我的未婚妻却和野男人搞在一起,处子身都丢了,操!下贱的东西!我让你给我生孩子委屈你了?一个宋遥不够,继续给我生!我要你继续给我生孩子!”
男人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英俊的眉目间染上浓浓的暴戾,他抓着宋蔚的裤子凶狠扯去,褪下裤子露出紫黑滚烫的硬枪,火热的龟头贴着宋蔚的屄口烫得宋蔚瞬间就软了下来,抱着男人,被男人掐一条腿架上男人的腰,嫩屄被强行肏了进来,撑得屄道
', ' ')('滚烫疼痛。
“秋寒……轻点,我疼。”
宋蔚咬着唇,在男人猛烈的肏干下闭上眼睛淫荡地呻吟起来,直到男人在他体内射精,他才睁开眼睛,抱着在他怀里无声痛哭的男人,他哀伤一笑。
“何必呢?秋寒,不要执着了。生遥遥那天,你已经把我的子宫肏坏了,我早就不能怀孕了。”
……
宋遥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进入,贺亦钦冷着一张脸,像个阎王似的坐在椅子上,就等着他回来,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贺亦钦身上透着一股委屈的气息,像是个被抛弃的小媳妇儿。
“等很久了?”宋遥问道。
“你说呢?那男人是谁?他跟他走干嘛?你除了我还有其他男人?”
贺亦钦劈头盖脸哀怨地问道。
宋遥忽然觉得贺亦钦这样也蛮可爱的,笑道:“他是我朋友,不是什么秘密情人。放心了吗?”
“真的?”贺亦钦怀疑地道。
“真的。”宋遥点头。
贺亦钦这才松了一口气。
心里憋着的怒气怨愤,一瞬间都没了。
“我想你了。”他拍了拍腿,示意宋遥过来。
宋遥意会,红着脸脱下外套,走到贺亦钦身边,犹豫着就被贺亦钦一把扯过,按在了腿上!
“你有没有想我?”
“有。”宋遥红着脸道。
“怎么想的?”贺亦钦坏笑问道。
“就……用心想的。”
宋遥眯着眼睛,热气在眼睛里凝聚,不是哭,只是一种不合时宜的冲动。
“我跟你不一样,我是用鸡巴想的。”
“……”宋遥本来想哭的冲动,突然就被贺亦钦这无耻的话语给打散了。
“胡说八道。”
“你不信?好,我给你看看。”
贺亦钦不管宋遥拒绝着说“不用”,解开皮带拉下内裤,露出软塌塌的玩意儿,他抓着宋遥的手放在上面,让他的手包住自己的鸡巴,声音色情地在宋遥敏感的耳朵下释放:“你看,它多想你,被你的手摸了,马上就硬起来了。”
宋遥只觉得自己的脸很烫,手也在发抖,就连呼吸也是烫人的。
他被贺亦钦带动着,摸着揉着贺亦钦的鸡巴,很快,鸡巴从半硬到完全硬起来,又长又粗,特别吓人,他的手握住揉搓着,贺亦钦的腰动了起来,大鸡巴在他手里冲刺抽插着,贺亦钦的呼吸也随之粗重暧昧。
“宋遥,我要肏你。”
衣服被急躁地扒开,宋遥的嘴被贺亦钦强行吻住,舌头也被狠狠缠住,贺亦钦的吻又急躁又粗暴,他像只凶狠的饿狼,要把宋遥完完全全吃进腹中。
“嗯…不……不要,我很累……想休息。”
“乖,老公肏了就不累了,很舒服的。”
贺亦钦半哄半强迫地把人压在镜子前,宋遥两手拄着桌面才能不跌下去,两腿被贺亦钦挤进去,强壮的大腿撑开他的腿不让他闭合,内裤被强硬撕扯掉,嫩屄被身后的男人大手疯狂撩拨揉摸,很快就发了水儿出来,滴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你尿了。”贺亦钦呼吸羞辱宋遥,道。
“不是尿……嗯……啊……不,不要揉了……”
宋遥辛苦地否认,又被揉得喘息不止。
他支撑不住,只好完全趴在桌子上,镜子映出他身后贺亦钦那张凶悍侵略性的面孔,他把脸低下趴下,不敢看那张脸。
“老骚货,准备好了吗,我要肏你了。”
“嗯啊!”
宋遥后仰着头,喉咙扯出粗糙的嘶哑声,他的屄被撑到了最大,贺亦钦强悍的大肉棒在他体内冲撞踏伐起来,毫不留情,抽——插——抽——插,一次一次,不知疲倦!
之前几次的交合,贺亦钦很少能把鸡巴完全插进宋遥体内的时候,但今天不知怎么了,宋遥的承受力突然强了很多,仿佛久别重逢,身体也在迎合一般,鸡巴完全送进宋遥的女性器官里,他爽得灵魂都在轻颤,宋遥体内又酸又涨,辛苦却欢愉,几乎让他死去活来。
“亦钦,亦钦………”我爱你。
宋遥脸枕在桌上,哭了出来。
他曾经对贺亦钦说过爱他,但贺亦钦不愿意听,贺亦钦不喜欢,他就不说了,他把“我爱你”三个字,永远藏在心里。
这份爱,起得莫名,如今却已经深不可拔。
他已经沦陷了。
贺亦钦听不清,就更加抱紧了宋遥,他把宋遥完全抱起,让他像小孩子把尿一样,被他把着腿被他肏干。
“噗嗤——噗嗤——”
镜面清清楚楚地映出宋遥被贺亦钦肏的合不拢的模样,屄肉媚若粉状,不知羞耻地缠着贺亦钦的大肉棒,自己的阴茎也直直挺立着硬了起来,青色的血管好像在阴茎上惨淡书写着主人的……下贱淫荡。
“宝贝儿,我想内射你,好不好?”
贺亦钦紧紧扣住宋遥的肚子,他的
', ' ')('鸡巴在宋遥的屄道插得极深,已经顶到了子宫口,腹部甚至凸出了那大鸡巴头狰狞的形状。
自从上次被贺亦钦扔下摔伤,宋遥对“内射”这件事就特别抵触,他本能地不想和贺亦钦扯上血缘的关系,他怕自己会像父亲一样,一辈子被那个他也要叫“爸爸”的男人禁锢着,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不行。拔出来。”宋遥坚持着说道。
他摇着头,身上都是淫乱香甜的汗水,凌乱的发丝湿润地黏在脸上,红红的小嘴儿冷冷地说着拒绝的话语。
贺亦钦看了,只觉得讽刺。
他根本不理会宋遥的拒绝,抱着他在他体内连续猛冲,刺激得宋遥哭喊不停,胸前的小奶子又涨了几分,摇得可怜又下贱。
“老骚货,撒什么脾气?我可不惯着你!不让我内射?操,老子偏要射大你肚子!”
贺亦钦抖着狰狞的鸡巴,连续凿着宋遥的宫腔,把宫腔生生凿开,送进那神秘小嘴儿里射个不停!
“啊——”宋遥猛地睁大了眼睛,满目悲伤。
浑身触电一样地痉挛着,贺亦钦在他体内射了不止一轮,每一轮内射都让他痛苦无比。
他的性器也疼得厉害,贺亦钦只顾着自己爽,根本不顾及他的性欲,他只能咬着唇,自己摸上性器快速撸动,配合着贺亦钦在他体内的节奏,低吟着射了出来。
“……”
宋遥瘫坐在地上,屄口流出一股股斑驳的白浊,他浅浅睁着两眼,迷茫着,疲惫不堪地倚靠在桌椅旁,身后是一脸满足的贺亦钦,正审视着他的狼狈。
“我说对了,你就是故意的,想让我宠着你是不是。”
“你那子宫又不会真怀孕,你怕什么?”
“双性人能发育齐全的少之又少,放心吧,你怀不上,就算怀了,大不了打掉不就得了,有什么好怕的?”
贺亦钦随口说说的混账话,却深深刺痛了宋遥的心。
背对着贺亦钦,宋遥身体还在发抖,他只轻轻点头,喑哑的声音轻轻泠泠。
“嗯,怀了也没关系,打掉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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