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也边走边想:“我不能和马长林在起走,得赶紧回去盯住马静元,寻个机会捉住他。”
柱想着想着猛转身,瞧见马长林的枪口喷出火光。
“砰!”
子弹擦着肩头飞过去。
因为天黑夜暗,马长林这枪没打中柱。
柱暗骂道:“好小子,你敢在我背后暗下毒手!”
急忙撒身往墙上贴,聚精会神地瞧着马长林还要做什么。
马长林以为柱死了,急忙扑过来,哈着腰,伸着手,顺着路往前摸去,摸到柱脚下,柱把招住他的脖子,另只手狠狠地朝马长林头上砸去,吭的拳,马长林就昏死过去,接连又狠砸几拳,马长林已停止呼吸,再也不想要柱的戒指了。
马长林死了,柱赶紧绕到碾房后院,想要看看马静元离没离开碾房。看碾房后院的大门敞着,他悄悄走进去,听马静元正在催促韩小辫儿快走。
柱暗想:“这老狐狸准是看见马了,打算把韩小辫儿支开,他好骑着马逃跑。可真够狠毒啊!”
柱想,我何不先下手为强,于是就解开缰绳,把马牵到院外个避静之处拴好,然后又返回到碾房后院。
这时天已破晓,韩小辫儿走出碾房又退回来,紧接着响起枪声,柱探头看看,见韩小辫儿被马静元打死了。
马静元打死韩小辫儿,转身往后院走来。
柱急忙闪到旁,避开马静元。
马静元见后院的马不见了,心里有些焦急。
正在这个时候,柱轻手轻脚走到他背后,蹲下身抱住马静元的腿腕子,马静元刚要抬腿迈步,柱猛然往后拉,马静元摔个狗呛屎。
他挣扎着往起爬,又被柱按住了。
马静元以为柱要给韩小辫儿报仇,便说:“柱,他是坏蛋,你不能和他条心。”
柱说:“你也不是好人。”
说着话,人已滚到处,打的难解难分。
滚来滚去,滚到枪跟前,马静元急忙伸手拿枪,柱手疾眼快,双腿蹬,从马静元身上窜过去,先把枪拿到手里。
随后就地滚,只脚狠狠踹在马静元脸上。
马静元伸手摸,血顺着鼻子象喷泉般淌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柱冲天空连放枪。
区中队战士们听到枪声,.急忙赶来帮助柱将马静元捉住。
当天就把这罪大恶极的匪首押回炮手村,在个红日当头,晴空万里的日子,炮手村召开了群众大会,处决了匪首马静元。
月,西北边疆的草原上,依然严寒是的,人们穿着厚敦敦的皮大衣,还是止不住的打寒颤。
太阳升起杆子高的时候,望无际的草原被照得异常清晰。干枯的草叶上,挂着毛刺刺的霜花,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
极目望去,远近是簇簇金黄发亮的草棵,有的驼着背,有的挺着腰,忽高忽低,象片波澜壮阔的黄海。
黄海上,散落着座座白色尖顶帐篷和银灰色的蒙古包。在那包顶上,缭绕着淡青色的炊烟,比时正是战士们刷锅洗碗的时候。
不会,草原上热闹起求,望不尽的人群,看不到边的马队,扯成无数条移动的黑线,朝着蒙古包跟前聚集。
有些连队的战士们,个簇,两个伙,忙着整鞍备马,在新鲜而清冷的空气里,传播着粗大的吆喝声,轻盈的歌曲声,和愉快的口哨声,老远看來,很像是个热闹的集镇。
战士們手牵着战马,红通通的脸庞上,流露着异常兴奋的心情。
今天,他们把战马收拾得非常英俊。有的调换了新鞍褥,有的系上崭新的水勒僵,有的把鬃髦剪刷得整整齐齐,额前蓬松着扇形的顶心鬃,好像新娘子装梳起水的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