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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影一样笼罩着这一片天地的伪物“天道”被灭之后,天界顿时焕发了更加蓬勃的生机,虽然局限于法则,各族子嗣仍然稀少,但是再没有时不时的天魔入侵,已经足够令人喜悦。
龙族自然想要让玉魄清辉跟着返回族群,但玉魄清辉死活不去,最后被邵茔劫带回了应天门。
应天门中其他人并不知道这两个小孩儿的来历,只以为是他们的大师兄和龙女所生幼崽,一方面自然颇感自豪,觉得不愧是大师兄,连龙女也倾心,另一方面又不由得有些担心,觉得似乎就这样把两个孩子带过来,有些残忍。
不知情的自然踌躇着与邵茔劫说了。
“大师兄,龙女生下这样两个孩子,也是脱身骨肉,把孩子一直留在应天门,以至于她看不见孩子,是不是不太好?”
邵茔劫自然无法解释,他如果照实说,大概又会引起应天门对龙族的仇视,于是想了想,便自然的撒了个谎,“她已经仙逝了。”
这一下那弟子就只能叹气,众所周知,凡人会遭受轮回之苦,而仙人如果死亡,也会一样,不同的是仙会犹如一道小溪汇入大海,而海水中每一滴都会诞生为一个新的生命,这样一来倒是比凡人轮回更为残忍,因为对方已经化为许多个生灵,而不再是当初的一个人了。
这种扼腕叹息无处投射,最终落到了两只小龙身上。
玉魄清辉惯常以十来岁的少年形态出现,因此门中弟子也把他们当做小孩儿,这一下便什么稀奇玩物都给他们送去,清辉倒是玩的乐此不疲,玉魄就难免头大,他于是径直去找邵茔劫,希望爹爹给那些狂热的弟子们一点劝阻。
这一找就很了不得,立刻让玉魄看见了不想看见的情景,见到了不想见到的人。
只见鄄合君坐在石桌的一侧,拉着另一侧邵茔劫的手,双手握住对方掌心,忝着脸说:“我听说,你给门下弟子说生下孩子的龙女仙逝了?”
玉魄一双眼睛落在鄄合君那握着不放的两只手上,脑袋一晕,几乎就要当场气晕过去。
凤寰也就罢了,为什么这条老龙也要来!
他蹬蹬几步过去,一副捉奸的架势,却没想到鄄合君听到脚步声,理也不理,手上反而握的更紧了些,邵茔劫挣扎不动,又不想太落了对方面子,于是平心静气,“这其中自然有许多不便说出口的,希望龙君体谅。”
如果放在以前,鄄合君大概是没有机会全须全尾的坐在这里了,但是邵茔劫如今更带着下界时的气度,总让人觉得他十分包容,于是就忍不住放肆起来。
鄄合君的手不甘心地蹭到他的手腕,在骨节分明而凸起的腕骨上轻柔抚摸,“下界的事,自然是我做错了,我当时有些粗暴,但如今孩子已经这样大,你总该给我个机会……”
玉魄听的心头一梗,冷冰冰地开口。
“渊亭君可还在下界没有上来,龙君不去管一管你的弟弟?”
言下之意便是没事不要来应天门讨人嫌。
哪里知道鄄合君的脸皮堪比城墙,竟然点头认同的说:“所谓共侍一夫,自然是他没有空闲的时候,我就得多加费心了。”
竟然如此讨人嫌!
玉魄拿此人毫无办法,一双眼睛都要淬出冰来,鄄合君被血脉上的儿子这样瞪着,也不往心里去,只是又开始摸邵茔劫的腕骨,一双手不老实的往衣袍下钻。
“你的身子特殊,这么多日是否有些不适……”当着玉魄的面,鄄合君便开始满嘴乱跑了,“凡人的东西自然不够上眼,玉魄清辉又这样小,别的人又把不住嘴的……不如找我……”
话语未尽之意尽是缠绵悱恻的意味,尾音勾着人。
但邵茔劫不为所动,反而是鄄合君把自己说的狼狈,不由得换了一下坐姿,遮掩某处凸起。
“龙君,请走吧。”
邵茔劫下了逐客令,“你已经在这里谈了半个时辰了。”
“好吧,我明日再来拜会应天门。”鄄合君见好就收,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玉魄看他离开,终于可以开口说人坏话,“爹爹,为什么要这种讨人厌的东西过来!”
这句话说的有些过头,邵茔劫微微皱眉,“他毕竟也算你血脉上的父亲,不可以如此无礼……”
玉魄简直要气死了,“他算什么父亲,难道爹爹……爹爹对他有什么感情吗。”
这句话问出来,玉魄自己的心先凉了半截,万一爹爹真是那种,给什么人生了孩子,就对对方十分上心的人……
“不是,”邵茔劫叹气一笑,“你不要多想,认真修炼才是正事。如今天界一派欣欣向荣,正是各族交好团结的时候,私人纷争,不该在这个时候做……何况那不过一点小小的……算不得什么。”
邵茔劫说着,抬手摸了摸玉魄的头,虽然邵茔劫英武,但其实也有一个不可言说的小小癖好——
他喜欢摸柔软的东西。
但这一点他自己也不太能发现,反而是两只小龙敏锐察觉,因此常常把自己的毛发
', ' ')('打理的好好的,总是柔软又蓬松,即使是化为人形,手感也极佳。
此刻邵茔劫忍不住多揉了一下,倒是没注意到自己给小龙顺了毛,将对方那点冒酸冒苦的味儿给揉散开了。
“回去好好修炼吧。”
邵茔劫提醒道,“你还如此年幼,不要荒废了打下根基的时日。”
年幼。
这和鄄合君所说的小字一样刺耳,玉魄却不得不承认年龄的差距,于是只能默默忍耐着回去了。
他返回的路上总忍不住想。
或许应该以成年的龙身来见父亲……不然总是被当做小孩子了。
而邵茔劫见玉魄走出很远之后,才终于松了口气。
他微微喘息,松了一下领口。
蜜色的肌肤从中露出来,线条明显的锁骨深凹着,挂着几滴汗水。
已然是情动许久了。
邵茔劫有心想将天乳地精排出体外,可是这两个东西与他神魂牵扯过久,有些难以拔除,而且大概因为之前太急着排出,反而使得其效果更加显着……不过好在凤寰那聚集他人法力的阵法,倒是轻松拔除了。
邵茔劫撑着石桌起身,他一身暗色衣袍,起身时衣摆抖动,有如玉山将倾,但他微微顿住,接着稳住了身子。
下身那处已经湿透,肥厚的阴唇贴着衣料,潮热让人有些难以忍受。
邵茔劫闭上双眼,剑眉微蹙,很是忍耐的模样。
在厚重的衣料之下,湿透的贴身布料已经黏在身上,淫水与汗水顺着结实的肌理流下,缓慢的犹如糖浆从蜂巢渗出……
邵茔劫喘息着,艰难地回到了房间里。
他随手画下一道禁制,接着,手便从衣摆下伸进去,犹豫着,揉了一下阴蒂。
唔!
一瞬间流窜而出的舒爽叫人眼睫颤动,邵茔劫迟疑着,再一次揉了上去,他并未自渎过,但这种事大概都印在人的基因中,很快,他的腰身就挺动着追逐欲望,一只手撑开两瓣儿阴唇,另一只手则快速的揉按阴蒂。
好舒服……
那双眼睛迷蒙起来……
要……要到顶了……
手指快速的揉按,而臀肉则向上抬起,女阴高高的耸着……
很快,一股透明的水液从暗红的阴道内射出。
邵茔劫潮喷一次,爽的腿根发颤,忽然听到一点模糊的声音。
是有人在敲门。
他还双腿大张着,按在阴蒂上的手尚且还未取下,就要如此暴露人前……邵茔劫慌忙坐立,正要思考一点借口不许人进入,却听见坍台明月的声音。
“自然……你如今哪里还想见我?”
邵茔劫一下愣住。
他方才只顾着爽,根本没有注意到坍台明月有敲门,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
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打开禁制,叫人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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