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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闻所未闻,抬着修湮的屁股,又狠狠的顶了一下。
修湮腰部发酸,他到底已经四十,接连承受两个龙精虎猛的年轻人的操干,腰部早已经受不住,他用力地撑着沙发想要离开,却又被豹追上来——那根粗壮的鸡巴上甚至还糊着之前射出的精液。
“混账!”
修湮冷声骂豹,声音里淬着哈寒冰。但他的一条腿被豹用力的拽着,腿根发力想要挣脱的时候,后穴会被猛的干到深处,使得修湮脆弱的内里被那根由麻绳缠绕的鸡巴折磨的溃不成军,修湮咬牙切齿地想要挣脱,却被牢牢禁锢在豹的怀中。
这已经是第二条失控的狗了。
修湮讨厌失去掌控的感觉,他反手掐住豹的脖子,毫不顾忌的用力,对方有力的颈动脉在他的指下搏动,很快,随着修湮的压迫,豹一下一下的钉入变得缓慢,身后的豹开始有些眼神涣散。
动脉受压导致的供血不足使得豹脱力的晕倒,胯下的海绵体本处于充血状态,这一下也强行软掉,而豹终于晕倒在地,柔韧白皙的身体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扑通声。
在晕过去之前,豹不由自主地想——他完了。
豹会产生这种想法并非空穴来风。
修湮对于叛徒从不手软,早在豹十二岁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那个时候豹还不是修湮的左右手,他只是个街头小混混,虽然营养不良,瘦的像个骨架子,但他很高,像是一根铁钉扎在一堆豆芽菜里。
因此修湮一眼就看见了他。
“这是什么?”
“是黄三手底下帮忙运药的小孩。”
修湮看了他们一眼,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手下说,“弄在这里干什么?一个个带去检查,没问题就赶出去,别在这地方再待着。”
只有豹没有动,这些手下手劲儿很大,下手很重,拽着豹就走,把他的手拉的仿佛要脱臼。
但豹没有走动。
他仿佛钉死在了地板上一样。
“有趣。”
修湮看着他,“这么个芽菜一样的小孩儿,你都拖不动?”
豹听见抓着他手臂的大汉慌张的解释,双眼不由自主地看向远处的水泥地板——黄三面容惊恐地倒在地上,被开膛破肚,流出的血水和肠子堆积在水泥地上。
就在十分钟之前,黄三还意气风发的用手里的短鞭在装货物的木箱上甩来甩去,用鞭子破空的甩动声恫吓他们加快速度。
——他们需要把一袋袋由保鲜膜包裹好的违禁品吞入腹部,然后伪装成坐校车的孩子,由黄三拉到他的供货点。
豹曾经错误的认为黄三的鞭子是最可怕的,黄三挥舞鞭子时甩动的大肚皮像是一块橡胶,上下跳动,但他今天才见识到了另一个人的鞭子。
修湮嫌恶地脱下手套,他方才用过的长鞭被随手扔在地上,有人立刻递给他一抽湿巾纸,然后修湮开始慢条斯理地擦拭骨节。
孩子的心总是懵懂地感知到大人们的不同,而豹在这一刻感知到,这位年轻的大哥哥,或者叔叔,比年纪更大,已经人到中年的黄三更厉害。
他们这些孩子本来就是无处可去的孤儿,有的是和家人因为各种原因散开,有的是被拐卖,有的是家里人没人管,而豹属于后者,一直养他长大的那位婆婆最后一次出门之后再也没有回家,而豹在家里饿着肚子枯坐三天之后,被房东赶出来的时候,才开始混入街头小混混中。
他那个时候才五六岁,现在已经十二,在黄三手下干过很多年了。
如果离开,那么他又会回到之前的生活中,他或许仍然可以那样活下去,但他见到了修湮,这个人身上带着令他不能移开眼睛的光芒。
优雅又强大的某种生物。
尽管修湮才用鞭子把黄三抽的涕泗横流痛晕过去,又亲自用刀给人开膛破肚,可豹仍然只愿意用优雅来形容他,因为他的生活中最遥不可及的就是这两个词语。
修湮的双眼在他的脸上短暂的停留了片刻,“你胆子倒很大。”
豹那个时候回答了什么已经记不清楚,他只记得这之后,他被修湮带回了家,修湮把他当做某个小玩意儿,随意地仍在一边,豹于是安静地靠墙站着,而修湮已经自顾自开始洗澡。
那个时候的修湮二十多岁,非常年轻,精力十足。
他张扬,只在腰上裹着浴巾就推门而出,看到豹站在墙边,本打算随便把对方扔到哪里的心思立刻改变了。
“黄三以前也是我的手下,但是他被我弄死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豹低下头想了一想,“他背叛您。”
“为什么这么说?你看的出来他的货流向不对?还是知道他说了什么?”
都不是,黄三的行为隐秘,背叛的也隐秘,修湮怒笑着来收拾他,可能是因为对方背叛他,也可能是因为对方搞砸了生意,又或者别的什么,但是豹就是坚定地说出这一句话。
“您看起来非常不喜欢被人背叛,所以我想,您会
', ' ')('生气的情况,应该就是这样。”
豹在十二岁这一天,已经初露了他后来的样子。
安静地跟着修湮,恭敬礼貌地称呼对方。
修湮第一次多看了他一眼,“不错,我讨厌背叛,所以小东西,如果要跟着我,就不要想背叛我,否则你的下场只会比黄三更惨。”
修湮收拾黄三只花了两天,很快就把这一块片区交给了新的心腹,而随着他的返程离开,豹也一并被扔在了脑后——不过是一个小孩,不值得修湮过多关注,他在东城的势力正在扩张的紧要关头,等到他忙了许久,有一天路过这块片区,半醉地回到这里的房子休息时,看到房内长发少年,才又记起有这么个人。
豹沉默而柔顺地站在门后,“您回来了。”
修湮仍然对他有些印象,手下会定时替他收拾各地的房间,禀报过这位住在这里的家伙,修湮只当养了一盆花,也花不了几个钱,便叫人任由豹住下,但他没想到这少年这样沉得住气,一扔就是两三年,也仍然波澜不惊。
“你叫什么名字?”
“不记得了。”
豹确实不记得,他流浪很久,早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哦,这样……”修湮的打量着这少年漆黑的长发,浓墨般的眼珠。
“真像只小豹子,以后就叫豹吧。”
这就是豹名字的由来。
修湮这一次在这里住了一周,豹安静地跟着他,修湮看文件时不过抬一抬手,他就知道将一旁凉好的温茶递上去,修湮不喜欢他跟的太近的时候,他又总是可以敏锐察觉,于是立刻默默消失,但下一秒,又可以在修湮需要有人做什么的时候出现。
都不过是些小事,但豹做的很细致贴心,于是这一次修湮返回时,也就带上了豹。
大概是又过了一两年,修湮出门的时候忽然对豹说,“老呆在家里干什么?换衣服,跟我出去。”
这之后,东城的各个头目就知道了修湮身边有这么一个少年,沉默而殷勤的跟在修湮身边。
甚至于修湮结婚那天也守在门外,听着房内女人的喘息呻吟和修湮的调笑,豹的手指慢慢捏紧。
不同以往那些女人,这一次的女人,将成为修湮名义上的妻子。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女人活不长,很快女人就死了,给修湮留下三个儿子。
女人死的那天修湮沉默着站在窗前看了一整天,豹第一次越矩地走过去,站在修湮身后,“您也有我。”
他这一声说出来需要莫大的勇气,但是修湮并没有给他任何反应。
豹脸皮发烫,慌乱离开。
他从没有想过会有机会亲近到修湮,于是那一次他也背叛了对方。
记忆的潮水逐渐褪去,豹恍惚着醒来。
他先是感受到了手腕的酸痛,又感受到了脖颈上轻微的压迫感。
接着,视线慢慢聚焦,看清了眼前穿着长靴,翘着腿坐着的男人。
“醒了?”
唰的破空声猛然袭来,长鞭狠狠地抽上豹的身体,而修湮的身形终于清晰,危险的双眼冷冰冰的看着豹。
“醒了,就好好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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