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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立刻拍案而起,怒声道:“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这一下惊的面前的传令兵一下软了腿肚子,跪在了地上。
周瑜则看向传令兵,“这是几时的消息?策昨夜才去,他缘何这样快就反了?”
“是今晨的消息,我收到消息,立刻就来报了。”
周瑜按在卷头的手不由得沉了沉。
“先下去休息吧,辛苦你了。”
孙权打发走传令兵,二人对视一眼。
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意思。
——有内贼。
但做事有标本缓急,当务之急,自然是先平叛叛乱,孙权的脸上还带着少年的朝气,尽管他表现的足够沉稳,可他终归才18岁。
待走到正堂,已经有幕僚将领事先等着了。
周瑜落后孙权三步,等到孙权进去,这才恭敬地跟上,又行礼。
于是便有人暗自变了脸色。
孙权还太年轻,在场的人谁都比他大,态度之间,难以掩饰的有些随意。
但周瑜如此态度,潜移默化,慢慢便能叫他们逐渐尊重孙权,尊重,是一位君主得到臣子誓死追随的基本条件之一。
席间周瑜频频应和孙权所说,又多次提及孙策尸骨未寒,众人跟随孙策如何出生入死,打下伟业,不可拱手于人,再谈及孙策临终托付。
总之,话里话外,都是李术必死的意思,但又敲敲打打——孙权是孙策钦点的继承者,孙仲谋才是江东正统,而他周瑜,只认这一个人。
他是东吴水军都督,手下数万水军,没有人会想站出来公然和他唱反调。
孙权看向周瑜的眼神变得有些热切。
他自然感受到出来,周瑜在护着他。
“既然如此,那便这般安排,其余人等,随我出征。”
这一出征,竟然一时半会儿没能停下,各地都有人作乱,孙家是个大家族,旁系嫡系,都有人活络心思,觉得江东这第一人的位子,自己也可以坐一坐。
他们看到孙权,只觉得对方不过18,最多虚岁19,这个年纪,能做的了什么?
但孙权13岁就参与孙策军中决策,跟随孙策待人接物,这些倒是一应不提了。
毕竟世界上总有人以为自己虚长的年龄可以成为炫耀的资本,打压他人的武器。
但他们没有想过,或许他们本就没有那个实力运气,又或者他们当真空长了年岁,有些东西不该宵想。
办庆功宴的时候是在军营中办的,江东总算平定,众人也可以放纵。
周瑜甚至兴起,按着琴弦拨弄了一首曲子,但他到底有些醉了。
于是孙权扶着他回去休息。
周瑜起先还认得出他,半醉着,“这些年,你是锋芒毕露……果然不负伯符的期望。”
周瑜说着,竟然还动手,伸手摸上了孙权的下巴。
“你这下巴上的伤,当时看的我有多焦心……”
“不过是擦伤,很快就好了。”
但周瑜不听。
“我真是怕,我怕见到这张脸再有什么伤口,然后……然后……”
然后掩面而去,只留他一个人。
孙权的手不由得紧了紧,扶着周瑜的肩膀,更快的往前走,只差几步就要走入营帐,忽然,周瑜脚下一滑,整个人缩下去,孙权心下一惊,被他带的一倒,两个人都扑在地上。
头顶是满天星河,周瑜伸手抚上孙权的脸。
恍惚间回到了许多年之前,那个时候,他和孙策两人都是少年,意气风发,孙策热情,周瑜内敛。
也是这样,孙策在星河悬空的夜之下打滚。
周瑜在一旁看着,“你这样回去,少不得又要挨说。”
孙策就笑,从地上爬起来,把他也拽到地上。
“这下你也脏了,真要骂我,我也可以说,周瑜不也弄脏了衣服么?他们一看你这孩子也一样,骂我就没什么底气了!”
这回忆叫周瑜口中甜出蜜来。
他有些痴地叫了一声。
“伯符。”
孙权的脸骤然僵住,但诡异的没有反对,而是手撑着草地要站起来。
但周瑜一翻身,把他压在草地上。
“伯符!”
欢喜地喊他,又抓他的衣襟,“怎的这么久都不来见我?”
说着,就抱怨起来,“我们年幼相识,这么多年,待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但你想要成就江东伟业,所以我不说什么,你让我去哪里,我就去……可是你这一次实在太过分,这么久,也不来见我,或者叫我来见一见……”
说着就有些情难自禁,双眼有些发红。
孙权沉默了一瞬,忽然开口。
“我的错,所以现在来见你。”
他把人从地上半抱半搂起来,“回去再说。”
于是周瑜当真乖乖的被他抱着,也不再闹。
', ' ')('等进了屋,周瑜抱出一张积灰的七弦琴,“我给你弹琴……伯符,伯符!”
他忽然惊声叫了一声,明明眼睛睁着,却好像此刻才真正睁开一样。
“伯符!”
周瑜抓着孙权的衣袍。
“是你吗,伯符?”
孙权嗯了一声,怕他听不见,又说,“是我,公瑾。”
周瑜又醉了过去。
他的身子都直不起来,手在琴弦上拨动,倒是仍然好听,可整个人犹如玉山倾颓,一下便倒在桌案上。
孙权站在一旁,等了一会儿,听到周瑜平稳的呼吸之后,这才确定他已经睡了,于是把人抱上床。
先给人脱了外衣,又脱了鞋袜,将被子盖好。
他转身便打算走了。
但心底忽然冒出一个声音。
——孙权,你这一辈子,可能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孙权站定,高大的身体在此刻沉默如同一尊雕塑。
——他睡着,军中众人都在欢闹,此地在没有别人,也不是家中。
——即使是装作孙策也是好的。
夜空下的人群欢腾,而帐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孙权低下头,轻轻地用嘴唇盖在周瑜的脸上,他一点一点地移动,最终盖在周瑜的双唇上。
周瑜还睡着,一头青丝柔顺的铺在床上。
孙权捏着他的发尾,小心的闻了一下,又亲吻。
他的心中传来隐秘的一点东西。
躁动的,温暖的,生机勃勃的。
仿佛初春的笋,即使上面压的是巨石,也要抬起石头,蓬勃地生长出来。
他终于不止于亲吻,他解开了周瑜的裤头,那个地方色泽竟然意外的红,也很粗大。
孙权看着,喉咙有些发紧。
他在此刻有些迟疑起来。
李术造反时他没有迟疑,被宗亲背叛时他不曾犹豫,可他此刻面色凝重,相当地纠结。
这东西有些太大了,他开始怀疑自己吞不吞的下……
但这又太诱人。
他终于蹲在床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舔周瑜沉睡的地方。
淡淡的麝香味道,很柔软。
舌头从龟头舔到柱底,又挑开柔软的肉条,去舔下面的囊带。
全是周瑜的味道。
他舔了很久,下巴都有些发酸,但周瑜的性器一直没有勃起。
他醉的太狠了,以至于身体肌肉都发软。
但孙权不知道。
他在这一刻有些挫败起来。
或许他终归是个冒牌货……
但他已经做到这种地步,根本不愿后退,他脱下裤子,竟然爬上周瑜的床。
用那赤裸的下体,青涩而放荡地去蹭周瑜的下身。
肌肤相贴的一瞬间,孙权的脸红的像血,他用自己排泄的地方,自甘堕落地去揉周瑜的阴茎。
他方才舔过的那一大团软肉。
孙权蹭着,健壮的身体努力勾引那男人股间之物,他用臀肉去蹭,甚至用大腿根去夹,但那东西总是半软着。
周瑜的呼吸仍然平稳。
孙权太挫败了。
他沉默着维持双腿分开,悬空坐在周瑜胯部上方的姿势,将上衣也脱下,然后逮着周瑜两只手,去摸自己的胸膛。
引着手掐他的奶头,揉他的乳晕。
青楼里的男人就是这样玩女人的胸的,他笨拙地觉得这样会让周瑜硬些,勃起阴茎,然后狠狠干他。
一想到周瑜会因为他而产生欲望,大概也可以视作周瑜爱他。
孙权更加快速的蹭周瑜的下身。
或许是看他可怜,周瑜的肉棒慢慢地硬了起来,周瑜忽然皱眉,像是要醒来。
孙权紧张又害怕,他此刻衣服都解开,只有腰间的腰带拴着,衣服堆在腰间,但胸膛赤裸,两条光溜溜的长腿更是撑着屁股前后摩擦。
要是周瑜这个时候醒来,那他就全完了。
但周瑜身下阴茎忽然立得很高,很硬,直挺挺地抵着孙权的肛口,那一朵雏菊。
孙权忽然就觉得,被周瑜发现也好。
那他就不用忍了。
他可以给周瑜说,他愿意做孙策的替身,也可以叫周瑜把自己当成女人用,他会给出很多很好的条件,周瑜或许会心动……
他的肛门收缩着,感受到周瑜的龟头随着他自己屁股的前后扭动而敲打他的肛门。
孙权动的更快了。
忽然,周瑜低声呻吟。
一股灼热的水柱,对着孙权的雏菊射了出来,那水流很长,很烫,把孙权烫的阴茎勃起,不住流出腺液。
他喘息着呆了好一会儿,才扭着结实的大屁股,跪趴着挪到一边,然后看向周瑜胯下。
那是透明的尿液。
男人醉酒之后是不能勃起的。
但仍然
', ' ')('可以射尿。
孙权初次爬床,他的雏菊就被兜头浇了一泡男人的尿液。
孙权看着,忽然低头,握着周瑜的鸡巴。
——这样也好……
他仔细地清理起周瑜来,倒是自己后穴水淋淋的湿着,却并不急着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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